江濤家族大宅院余少強掌門下榻的書房里
「你不是說,那個‘殺手無名’是故意給你傷的嗎,既然他是故意傷在你劍下,你又怎麼可能殺得了他?莫非是他自己在尋死?」余少強掌門向司馬劍質問道。
「師傅,我說‘殺手無名’多半是死了,並非是說他是死在我的劍下呀。不過他要是真的被殺死了的話,我想我也有大半的功勞。」司馬劍解釋道。
「這話怎麼說?難道你這次去報仇還找了其他的人幫你?就算是你找了什麼厲害的幫手手無名’既然有‘天下第一殺手’的稱號,我想也不會那麼容易被殺死。」余少強對韓無名的死,始終表示懷疑。
「我沒有找幫手,師傅你是知道徒兒的,徒兒不會做那種事。只是我們在打斗中手無名’故意傷在我劍下的時候,突然間我們身邊不遠處的一塊石頭活了,不知怎的變成一個青衣人,那人好快的劍,一劍就刺入了‘殺手無名’的胸膛。」
雪兒听到這里,剎那間手腳冰涼。眼前一陣陣黑,她勉強支撐著自己,繼續听下去。
「虧你還是我南海劍派掌門人的關門弟子,這種鬼話你也說得出來。石頭怎麼會突然間變*定是哪個高手,預先埋伏在那里手無名’傷在了你的劍下,有機可乘,故而突然動攻擊,刺殺那個‘殺手無名’的。」
「師傅說的沒錯。我這樣說,只是我當時眼中真的有石頭突然間幻化**的感覺。」
還差不多。只是那‘殺手無名’既然是被稱為天下第一殺手的殺手之王,怎麼會有人埋伏在他的近前刺殺他,他都感應不到呢?難道那‘殺手無名’只是徒有虛名之輩?」
「師傅手無名’確實是很厲害,在我認為他必死無疑,看到他不僅被那人用劍刺入了胸口,同時也被那一劍的力量擊落進大海的時候,他居然奇跡般地又從礁岩下的大海里翻身騰空而起,飛躍過那個突襲他的青衣人,重新落回了實處。」
這樣說,還有點譜。」
「然後他們兩個人在大海邊打得天昏地暗,我完全看不清他們的招法劍勢,也看不出他們究竟是誰佔著上風。我看到殺手無名真實的武功後,知道自己的武功和他之間的差距太大,一時間心灰意冷,也就沒有繼續看下去,先行離開了。不過那‘殺手無名’在和我打斗中,就已經負傷在先,後來又被那個青衣人一劍刺中了胸口,而那個青衣人的武功,我看和‘殺手無名’是不相上下的,應該是在伯仲之間,師傅你說手無名’最後的結局是不是多半會死在那個青衣人的劍下,生機渺茫?」
這樣說手無名’這次只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只是這世上怎麼還有這樣的好手,能夠埋伏在‘殺手無名’這種級別高手的眼前而不被現?你快說說那人長得是怎生的模樣?」
「那個人的樣貌,我也記不清了,只是記得他的那雙眼楮里的目光,好像不是人類的,而像是一頭原始野獸眼楮里所出的光一樣。」
雪兒听到這里,已經完全明白了是誰伏擊了韓無名。她的心中一陣陣冷,終于眼前一黑,倒在了身邊小雨的身上。
雪兒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余少強燈火明亮的書房里。小雨挨在雪兒的身邊,用手臂摟著雪兒。
雪兒一睜開眼,就連忙用目光四處尋找司馬劍,卻現司馬劍已經不在書房里,只有余少強掌門,正坐在一邊,關心地凝望著她。
「你醒過來了?剛才你怎麼突然間昏迷了過去,搞得我們家小雨,急的差點哭出來。」余少強關切地詢問道。
雪兒回過神來,收斂了一下心神,猶豫了一會,開口道
「余掌門,不好意思,我打小就生有一種怪病,偶爾會無緣無故地暈倒。這是老毛病了,沒什麼。」
雪兒的神色,恢復的很快,語氣也平靜無波,一副的確是沒有什麼關系的樣子。
「是嗎?雪兒小姐原來生有這樣的怪病?小雨,我看這樣,此番事了後,你把雪兒小姐一同帶回我們南海劍派,我要我那位在後山閉關修煉了近十年的冷師叔,給雪兒瞧瞧,冷師叔的醫術,在江湖上可以說是最頂尖的了。」
「雪兒在這里先謝謝余掌門的好意。」雪兒見余少強竟然把自己的話當真,也就只好先這麼說,謝過對方。
但是小雨卻是和雪兒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女友,自然知道雪兒是在說謊。
不過小雨當然並不會去說破雪兒,只是把一雙幽深迷人的眼楮,在一旁滿含疑問地默默凝望著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