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位客人卻出一陣蒼老笑聲,道︰「小子,看來我在這里等你是等對了。」
沈良心里一驚,禁不住道出了四個字︰「玄青師傅?」
「哈哈哈。」那位客人一邊大笑著,一邊伸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一抹,瞬間,她就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玄青師傅,你,你怎麼到這里來了?」
此時的玄青已經沒有昔日的道姑風範,此時的她就好像一個女扮男裝的嬌美婦人,一笑一顰之間都透著迷人的風情。在她的面前,小荷仿佛瞬間就失去了光彩。沈良的眼神卻也定在她的身上稱不開了。
玄青對著小荷露出一個充滿歉意的微笑,然後道︰「小荷姑娘,對不住了,今天打擾你的生意了。」說著,就伸出從懷里模出了一錠銀子,放在了桌子上。
至此,沈良誰然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他正愣神呢,玄青已經快步移至沈良的身邊,他的動作極快,在沈良看來,就仿佛就是突然變到他的身邊似的。
沈良的心里一驚,此時腰已對被玄青給摟住了,然後,瞬間雙腳地,被玄青橫抱而起,再然後,玄青就抱著沈良破窗而出。
小荷的窗子面向的是背街的那一面,玄青帶著沈良出去之後,卻好像落下了一戶人家,挺小的一個院子,不過各處收拾的都挺干淨的。
玄青好像在自己家似的,將沈良放在了院子里,然後對他說了一聲︰「跟我來!」
玄青推開了堂屋的門,像個主人似的走了進去。
沈良也跟了進去。
屋子不大,各種擺設也極簡單,堂屋內擺了一張方桌,兩把太師椅。桌上放了一個茶壺,兩個杯子。除此之外,整個屋子里也就再無他物了。
玄青站在去往另一間屋子的門簾之下,對沈良說︰「如果你想我幫你解除你身上的藥性,你就隨我來。」說完,玄青對著沈良嫣然一笑,她這微微的一個笑容里,卻也是包含了許多道不出的撩人心扉的風情。
玄青閃身撩開廂房的門簾,然後輕步走了進去。
沈良好奇,而且身上的**還在升騰,既然玄青說她可以幫著解了藥性,于是,也顧不上多想什麼,便快步走了過去。
可是,沈良撩開門簾向內跨出了一步,卻沒注意腳下已經踩空了,整個的身子瞬間就失去了平衡,他的身下其實是一個大洞,沈良禁不住叫了一聲,然後整個人就跌了下去。
洞不深,沈良跌在了一個軟墊子上,其實也沒摔痛,不過沈良還是象征性地慘叫了一聲。
玄青微微一笑,伸手將跌倒的沈良拉了起來。
此時,沈良依然有些愣神,他茫然地打量了一下自己此時所處的環境。
這是一個巨大空間,說房間似乎應該更合適一些,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極盡的奢華。牆壁四周都掛無數的金黃色的燭台,無數的蠟燭將整個的房間照得通亮。
房間的正中一把椅子,這把椅子看起來似乎普通,木質的,但是沈良卻一眼看出那絕對不是普通的木材所制,極有可能寸木寸金的千年紫檀。除此之外,房間里還擺了各種的物件,有相當一部分是純金純銀打造而成的,而且還有大量的古董玉器,樣樣價值不菲。
玄青坐在了那把椅子上,以主人的目光審視著房間里的所有的一切。
沈良下意識地走到了一張桌前,把桌子上的一個金制小酒杯放入了自己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