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屏的後頭有一個包金的檀桶兩邊是腳踏。邊上還裊著香她遲疑的走過去看到那個桶底下是一個深深的坑道。下面有細細的水聲折射出微微的水光。因為外頭有一個裝飾用的小水車擺件一直嘩嘩的有水動。所以她沒注意這里還有水聲。看不到一點異物只見清清的水波流淌!這樣的茅房王府里也有不過不會把外間裝點得跟個臥室一樣!看來這人真是一個婬棍!她不覺又想起小破說的話。她剛剛放掉身體里多余的水舒服的感覺還沒退卻就听外頭 當一聲大響。他真的闖進來了!她嚇得猛的站起身一把拉上褲子因為緊張手指都在抖︰「你你…….」
「我說過數十下不出來我就進去!」他一把扯過她︰「你剛才是不是想跳下去跑了?!」
「那里我怎麼可能跳得下去?」小白對于他的誣蔑無法接受︰「而而且那里還是…….」
「你什麼干不出來?」他揚著眉毛︰「我小看你了你還會縮骨?!」
「我我不會!」她反駁被他挾得腰間生疼。
「那剛才怎麼回事?」他拉開門接著往回走他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綿軟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剛剛才解決了問題有些放松戒備。
「那那個本來就有些大!」她說了太多話了舌頭又開始疼。而且剛才為了爭取上茅房的機會簡直讓她花費了一身的力氣!
「早怎麼不跑?」他的手微微松了力因她的綿軟而讓他想將她抱在懷里。她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明明可以鑽出來為什麼非要先扯得出血?怎麼看也不像是裝的讓他也是一頭霧水!
「沒沒想到!」她老老實實的回答她覺得眼皮重她想睡。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讓她太累了!但她掙扎著讓自己清醒她怕他接下來又要對付她。他垂頭看著她那不是縮骨她的骨骼沒有變化她的足也沒有變小形畸。她只是突然軟了她那般專注是要讓自己放松。她突然變得柔若無骨。他看著她緊攥著的拳頭知道她的意志又在跟身體對抗︰「想睡就睡吧我又沒有不讓你睡覺!」
她怔了一下突然說︰「你不亂來我就睡覺了!」她反轉仰頭看著他。他微微一笑︰「你又在跟我講條件!」他此時有些驚訝這一天下來不僅是她他也被她折騰得夠嗆!她早看到他是什麼人了干什麼還期待他的承諾?他本來就是一個亂來的人她早就不該有任何期待才對!
「那我就不睡!」她一听他這麼說隨即便打定心思。
「不睡就能擺月兌你的境況了?」他笑的更是開懷刻意的提醒她的身份。
她無言以對想了半天諾諾的說著︰「至少不讓你那麼痛快!」
他索性抱起她來她扭著脖子說話實在非常辛苦。但她馬上又開始掙扎條件反射一般開始胡亂扭打他。讓他不得不又用力勒住她︰「你精力過剩的話我就幫你泄泄火!」他的話語馬上讓她停止所有掙扎她僵繃的身體表示了她此時情緒的極度抵抗︰「你你說過…….」
「不要再用這句話來搪塞我!」他低低的說著眼楮卻盯著她的嘴唇︰「只要一次只要你乖乖的听話一次。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人間的極樂!」他的聲音又充滿了那種迷人的誘惑他的眼神變成醉人的深藍︰「你會了解你內心的本性。你敢不敢向我證明你不是婬婦!」他的聲音已經微微開始喑啞他的熱情開始澎湃起來。沒有女人可以拒絕他她們開始或者害怕或者害羞。但最終都是他掌握一切。但現在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她根本不需要對他進行任何的撩撥就足以令他熱情如火!他只要一想到她那柔弱無骨的足踝他的情緒便會高漲難控起來!甚至他只要看到她眼中的光他就會有沖動!
「不……!」她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這顫抖讓她的恐懼第一次暴露在他的眼底。他越貼越近︰「你害怕了?怕認識到你自己婬婦的本性?!」他就站在長長的室內俑道里兩側都是緊閉的房門她听不到任何聲響沒有任何一個人。就算有也根本沒有人會來救她!她無法從他手中逃離她唯一可以做的只有不為他變得綿軟!她的淚水涌了出來她的身體僵崩如弓她不再掙扎也無力抵擋他火熱的氣息︰「我是婬婦我相公已經讓我認識到了!但我只想做他的婬婦!」她的淚水橫流她腦中是傾絕面容。她再也無法抑至內心噴薄的情感︰「我要找他我只想找到他!」
他怔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他竟逼出這樣一個答案!她竟然承認自己是婬婦她竟然說她嫁過!她有相公!她還想……只做他的婬婦?!
「你嫁過?」他看著她眼底蘊著一股怒意指尖的力量讓她有些痛!她竟渾然未覺眼淚依舊流淌她本就不會說謊︰「我嫁過我有相公。他丟了我要找他!我要找到他為止!我見不到他也要不停的找只要有一口氣就要找!」他那種窒息的感覺又來了丟了?大活人還能丟?擺明是個棄婦還找什麼找?既然嫁過何必還一臉貞烈一副未經人事的模樣!他的玩具竟然還是被人用過的。都已經了解了自己的本性了還裝什麼裝?!
「既然嫁過那就輕車熟路!」他現在連走回去的興致都沒有了直接就把她放到地毯上!他一把便摁住她伸手就拉開她的衣衫︰「把你會的都使出來吧?好好侍候我!」他怒火灼灼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生氣!她動也不動死了般的躺在地上嘴里只顧喃喃的說著我要找他我要找他!她的淚不停的流哭起來竟然是無聲連泣聲都沒有只是淚雨滂沱!
「不要你了知道嗎?玩膩了懂嗎?」他更怒起來摁著她細瘦的手臂一陣暴喝。突然站起身來不管衣衫不整的她掉頭就走!他怒氣沖沖走了幾步卻忍不住回過頭來。看她依舊躺在那里還在那不停的說我要找他!我要找他!他憤憤的詛咒了一聲突然對那個陌生的男人痛恨起來。他有什麼資格去痛恨別人他不也一樣嗎?甚至更加過份!但是他還是無法將她這樣丟在地上!回過身去大步走向她︰「起來自己滾回去!你把我的胃口倒盡了!」他向著她破口大罵看她臉已經紫黑唇邊又涌出血來隨著她機械的喃喃不停的往外流!他重新把她抱起來言語惡劣卻動作輕柔︰「等我查了你的底我就把你整治的死去活來!」他恨恨的罵著卻是捏開她的口去看她的傷。她未覺般的任他動作喉間卻還在著那種什麼要找要找的聲音!
「找你媽個屁!」他罵著身體里的欲火完全被她那不知死活的德性變成一種難解的郁結!他重新回到房間去。他模了模她的額頭覺她此時滾燙但她的淚水還是不停的流啊流!以一種無法控制的姿態噴涌出來!他怔怔看了她半晌拉過被子把她包裹嚴實!站起身來就往外走去!
此時東院里頭已經一團漆黑山頂上風呼呼的吹著。他出了跨院在月亮門邊看到值守的人︰「屋里那個給我看好了!把之前那個跟她一屋的女人給我帶到正堂花廳去!」說著他徑直便向著正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