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現,不知什麼時候,在他們的面前多出了一位渾身殺氣的怪人。
秦單冷眼看著眼前這群披著人皮的禽獸,心里卻越的平靜了,因為在他眼里,這群人已經是死人了。
「你是誰,怎麼會在這里,你剛才听到了什麼?」棍子抽出隨身的鋒利尖刀,警惕的看著眼前的怪人。
看著眼前的怪人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用看死人的眼神看著自己,棍子再也忍受不住了,有些心虛的獰叫道︰「老子不管你是誰,你既然听到了不該听的,就別怪老子心毒手辣,兄弟們,剁了他,這件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秦單冷哼一聲,道「不知死活。」身體化作一道金芒,便撲向這群匪眾。兩名匪眾越眾而出,一左一右兩把彎刀直接劈向秦單。
秦單冷笑一聲,竟不閃不避,單手抓住刺向左胸的尖刀,右腳騰空而起,閃電般擊向右面匪徒的頭顱。「噗嗤……」,裹挾著巨大壓力的右腳瞬間擊中右邊匪眾的頭顱,像是被巨力擊打的西瓜般,強悍的攻擊力使整個頭顱直接崩裂開來,腦液與鮮血飛濺三尺之後,尸體才轟然倒地。
左邊的匪徒仿佛嚇傻了般,恐俱的看著恍如殺神的秦單。秦單對他可沒有絲毫憐憫之心,面容不變,「嘎 ……」一聲掰斷左手中的尖刀,接著反手一送,直接**他的咽喉之中。
四周的匪眾像是看魔鬼一樣看著秦單,大嚷一聲,四散而逃。
秦單怎麼可能饒得了他們,冷笑一聲,旋即撲上……
五分鐘後,棍子驚懼的看著眼前的冷峻男子,恐怖的渾身抖。盞茶之前,就是這個惡魔般的男子,用極為血腥的手段屠殺了他全部的兄弟,看著滿地的殘肢斷臂,血污內髒,棍子感到陣陣嘔吐。
此時,棍子心中根本不想著甚麼報仇雪恨,他只想快逃離這里,越遠越好,最好永遠再也看不到這個恐怖的惡魔。
秦單看著眼前這個被嚇呆了的匪眾,內心不屑的冷笑著。有些人就是這樣,強勢的時候喜歡肆意凌辱別人,等到自己也處在弱勢的地位時,卻沒有膽子承受犯下的過錯……
「你你是誰,我,我們好像沒,沒有得罪你吧,求求你,放,放過我吧……。」棍子嚇得腿都軟了,咽了咽吐沫,硬著頭皮向著秦單哀求道。
秦單冷冷一笑,一把掐住棍子的脖子,生硬的從嘴里蹦出了幾個字「一公里之外,劉家村。」
棍子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雖然已經有些預想,但是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個平凡普通的小村子,怎麼可能和這個惡魔般的高手扯上關系的。這無疑宣布了他的死刑,抹滅了他心中最後一點希望。
秦單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癱作一團匪徒,沒有一絲憐憫之意,手上的勁道卻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正在這時,本來閉目等死的棍子忽然劇烈的掙扎起來,他竭盡全力嘶喊道︰「你不能殺我,不能殺我,我是被逼的。」秦單眼中寒光一閃,手上的勁道不由的小了幾分,冷眼的看著眼前這個在自己手中垂死掙扎匪徒。
棍子開始大口的喘息起來,因缺氧而憋的鐵青的臉色也好了幾分,畏懼的看著眼前的男子,緩緩道︰「我也是被逼的,我是奈梁城城主手下的親衛,城主下令,小人也不敢不從啊……」
原來,事情生的一切根源全都來自于一件小小的玉塔。奈梁城的城主本是大趙國的直系四王子趙德,因為爭奪皇位失敗,被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即當今趙王指派到這個邊陲之地當城守,也就是變相的配。趙德無奈,也只得在這個不毛之地安根下來,做起了土皇帝,趙德殘暴,手下的人也橫行無忌,但因為他皇子的身份,在這里也是一手遮天,許多事也就遮掩下來了。趙德平生有一大愛好,尤其愛收藏珍奇異物,已經到了不達目的不罷休的程度。
半月前,他不知道從何得知,城外劉家村的劉出家有一件祖傳寶物,一座拇指般大小的透明寶塔,于是便叫人點名索要。但這是祖傳之物,劉出自然不會答應,一來二去,便惹惱了趙德。想到他乃大趙王子,身份何其尊貴,三番兩次向一個賤民索要東西,竟還被回絕,惱羞成怒。趙德本就殘暴,在奈梁城更是橫行無忌,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派人滅村取寶。而在村中搜刮一番,也只是掩人耳目,造成土匪洗劫的假象。
一口氣把所有話說完,棍子看著依然默不作聲的秦單,心中惴惴不安,還以為秦單是怕了趙德在奈梁城的權勢,有些色厲內荏的嚎叫道︰「你不能殺我,不然,趙城主是不會放過你的……。」
「嘎 ……」,聲音如砍掉脖子的母雞般戛然而止,秦單毫不留情的一把捏碎他的喉骨。
看著眼前巨大的墳墓,秦單顯得有些默然,這是劉家村一百二十余口最後的安眠之地,一天之前還鮮活的生命,今天已隨風消逝。秦單有些感嘆,在絕對壓倒式的實力面前,人的生命顯得是那樣脆弱不堪。這也更堅定了他擁有絕對力量的決心,為了自己,也為了身邊的人,要不顧一切的掠取力量。
秦單把目光從墳墓上移開,右手之上一座拇指般大小的水晶小塔在晨光的照射下閃耀著瑰麗的色彩。
這便是劉出的祖傳之物,劉家村滅族的源頭。
秦單仔細的觀察著眼前的瑰寶,四面光滑的錐形體,更像是地球上的金字塔,半透明的的材料非金非銀,似石似玉,模在手里溫潤如玉,冰涼如水,卻又輕盈異常,塔身之中一條條淡淡的血紋若隱若現,若有若無。的卻是珍奇無比,稀罕異常,怪不得奈梁城主趙德不惜狠手滅了劉家村也要得到這件奇珍。秦單本能的感覺到這件透明小塔並不簡單,但是卻知道它的真正來歷,便隨手放入懷中。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秦單並不想惹出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