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鬧得太凶的關系,謝東文第二天是一直睡到下午才起的床,連本來一直早起的都被謝東文一直拖到了下午才從床上爬起來。的睡眠時間其實很少,因為有供魔不用靠睡眠保持魔力,而謝東文雖然可以連續十幾天不睡,但是……他懶……
「凜,有什麼能吃的嗎?」謝東文一邊打著哈欠一邊下樓說道。
「都下午三點了,你是準備吃中飯還是晚飯。」凜沒什麼好氣的回答。
「怎麼了?」謝東文模模下巴,「看起來不怎麼高興的樣子。」
「沒什麼!」遠阪凜一甩頭走開了。
「怎麼回事?」謝東文轉頭看了看旁邊洗碗的間桐櫻。
「姐姐做好了午飯,去你房間喊你……」間桐櫻抽重點回答。
「一定是看到我和抱在床上……」謝東文一扶額,「女人什麼的還真是夠小氣的,上次不是已經看得清清楚楚了。」
「你和果然……」間桐櫻捂著嘴說道。
「我的戰俘呢?不是讓你看著的嗎?」謝東文左右看了看。
「那……那個孩子好像不怎麼喜歡我……」間桐櫻低頭說道,「現在在房間里。」
「別傷心嘛,我想她也一定不喜歡我來著,我們難得有個共同點。」謝東文隨便扯了幾句,「話說,真的沒有東西吃了?」
「在這里。」遠阪凜這時候居然又回來了,還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面條,「才……才不是特意給你留下的,只是忘記倒掉罷了。」
「唉?還是熱的哎。」謝東文拿過來遍吃。
「……嗦。」遠阪凜臉一紅,「好……好吃嗎?」
「味道倒是不錯,不過好像吃法上差了點。」謝東文放下面說道。
「吃法?」遠阪凜不明白的重復了一遍。
「,喂我吃。」謝東文對著旁邊站著的招招手。
「你!」遠阪凜突然就站了起來。
「放輕松放輕松。」謝東文趕緊說道,「女僕什麼的喂主人吃飯不是挺正常的嗎?」
「倒是有些道理……」遠阪凜想想自己反應也太快了,又坐了下來,「不過你又不是缺手缺腳的,難道不會自己吃啊。」
「笨,美女喂東西能增加食欲嘛,不然你以為人體盛是怎麼來的。」謝東文攤攤手說道。
「人……人體盛……」遠阪凜突然想象了一下自己,然後臉「噗」的一下冒出一陣熱氣。
「呦,少女,你也很懂行嘛,居然知道這個,怎麼樣?想試試不,我的好像最近老是和我再提這個。」謝東文樂呵呵的說道。
「主人我……」很冤枉的看著謝東文,不過謝東文微微一轉頭,她馬上就不說了。
「什麼懂行了,我才不知道這種東西。」遠阪凜紅著臉說道。
「不知道更好,晚上給你實地的演示一次,包您滿意。」謝東文笑笑說道。
「喂喂,你仗著听話就這樣肆意凌辱她,太過分了吧。」遠阪凜義正言辭的說道。
「,你說呢?」謝東文轉頭。
「要是主人高興的話,也會很高興的。」一點頭說道。
「果然是沒救了。」遠阪凜扶額。
「那……那個晚上真的……要……人體盛?」後面的間桐櫻突然插了進來,而且是一臉擔心的看著。
「咦?少女你也懂?」謝東文轉過頭,「莫非有經驗?」
「鬼才有經驗啊,櫻才不是那種人。」遠阪凜插口道。
「那不一定啊,外表溫柔內心狂野什麼的,再說你都十多年沒見過你妹妹了,才和她呆了1天多,你知道的貌似還沒我多啊。」謝東文隨口說道。
「是啊是啊,我就知道有的人對我妹妹監~禁調~教凌~辱外加羞恥,你敢再變態一點嗎?」遠阪凜穿心一擊。
「呃……好沉重的一擊。」謝東文捂著胸口,「不過凜啊,男人變態又有什麼不對!!」
「……」
「……」
「去死啊,你以為我是藤村老師嗎?」遠阪凜居然沒有被說服。
「別這樣嘛,凜,我本來就是以調~教出名的嘛,不然我不就沒事做了,超級無聊啊,你懂的對吧。」謝東文開始找麻煩了。
「鬼才懂啊,什麼叫已調~教出名啊,你不是魔王嗎?」遠阪凜說道。
「魔王嘛,那些‘嗶’和‘嗶’之類的肯定有研究的嘛,我還有專門的研發團隊負責。」謝東文自豪的說道。
「我已經不知道從那里開始吐槽了。」遠阪凜扶額。
「看好了。」謝東文突然玩心大起,「今天晚上我準備拿和剛剛抓來的小戰俘一起做人體盛,一定會很有意思。」
「唉?」遠阪凜很奇怪謝東文干嘛突然說起這個。
「不要……」突然背後的間桐櫻站起來說道,「依莉雅她……」
「不要也行,有人代替她的話……」謝東文接著說道。
「喂!」遠阪凜這下倒是看明白了,剛剛想要站起來說道,卻看到謝東文的手給她做了個停的手勢,這是也明白謝東文是開玩笑的,于是又坐了下來。
「代替……」間桐櫻沒有看到謝東文的小動作,繼續很認真的說道。
「當然不會有這種笨蛋的吧,我想。」謝東文攤攤手。
「那個……我……」間桐櫻突然糾結起來,慢慢的說道。
「你看,貌似還挺容易的。」謝東文指了指間桐櫻,對這遠阪凜說道。
「你還真夠惡劣的。」遠阪凜忍不住說道,「櫻,別理她。」
「但是和依莉雅……」間桐櫻說道。
「安心,這家伙逗你玩的。」遠阪凜說道。
「……」間桐櫻看了看謝東文,怎麼看都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凜,差不多時間了,準備去家吃完飯。」謝東文突然起身說道。
「又去吃晚飯?你不是剛吃過……不對,昨天你不是說要去團滅他們?」遠阪凜一邊說著一邊跟了上去。
「這和吃完飯大概是不矛盾的吧。」謝東文模模下巴說道。
「很矛盾啊,混蛋。」遠阪凜吐槽道,「話說你真的要去殺了?」
「怎麼了?」謝東文轉過頭,「有疑問?」
「不是……」遠阪凜突然有點憂郁的樣子,「我只是覺得,和葛木老師,其實……算了……當我在說胡話。」
遠阪凜心里明白,雖然說和葛木先生兩人的確值得同情,但是自己也是必須拿到聖杯。看了看前面的謝東文,遠阪凜暗自下了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