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無痕的印象還不錯,可是她的遭遇是不能讓無痕知道的。
她明白,男人一旦知道了自己底細,他們會在條件成熟時作為攻擊女人的工具。因為她的經歷告訴他,男人記性很好,尤其女人的艷史他們很感興趣,別看他們一副憐香惜玉的嘴臉,到你惹惱了他們的時候,就會隨手抓出一根鞭子往你身上猛抽,直抽得你皮開肉綻。
看了一眼身邊的無痕,他的眼楮眯成了一條縫,看不出里面的表情,她開始覺得這個男人很難讀懂,她害怕那種口是心非的男人,嘴里說愛你,可是心里卻想著另外的女人︰「這男人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用眯眼來掩飾自己內心活動的男人很可怕!」燕燕心里一怵,肩膀上有些雞皮疙瘩蹦起來,她扭頭一看,好大的一團,每到這個時候,她的直覺告訴她,自己的判斷很準。
她再次看了看無痕,無痕也睜開眼楮看著她,一張愛憐的臉,一個詢問的眼神,還有一團陰森的氣體藏在他的眼楮後面,她那本來就不定的心開始定了下來。
燕燕的心已經定了,這個男人同其他男人沒兩樣,這是肩膀上的雞皮疙瘩告訴她的,她的心里即刻爬上了一股殺氣。
雖然身邊的男人可以讓自己欲仙欲死,申吟無限,那種**那種興奮可以讓自己達到前所未有,可燕燕被蛇咬過的心,被那一腳踹過的痛她至今忘不掉︰「別認為男人才記仇,女人的記性也特好,尤其那深入骨髓的印記,女人是一輩子忘不掉的!不是都說狠毒不過婦人心麼?雖然很多女人狠毒不起來,可我歐陽燕可不是很多女人中的人,我早已將那憐憫與慈善拋到太平洋了,也許女人可以引起我的愛惜,可你們男人,我是不會拋灑半點兒眼淚的!」
無痕睜開的眼楮是用來觀察燕燕表情的,剛才那種桃花的眼在他面前只是一閃即逝。
會悅女人的他,開始現她眼里暗藏的那一股殺機,他的眼楮便被一種哀求代替,隱藏在眼里的那股陰森已經退到了後面。
看著這種眼神,燕燕雖然感覺他可憐,可是那種既定下的心,不容她反悔,便對無痕說︰「我要起床了,還有事兒要辦,你就在這兒呆著吧,等我完事兒後再同你趟這兒。」
她的聲音有些冰冷,不容無痕詢問,一蹦起來,**著身子到了另外的屋子,「唉,你去做什麼啊?」無痕大聲而柔和的問,他要裝出自己很在意她的樣子,也還要裝出那種在女人面前百般體貼的樣子。
可是沒人應他,他閉上眼楮︰「完了,看來我的命就在這兒結束了,在這個骯髒的地方結束了,病沒將我折磨死,女人要了我的命。死在女人手里看來是我的命運啊!」
他心里無限悲戚,還有那麼多女人,他無痕才嘗過幾個呀?還有兒子沒長大,老母還健在,他突然想到母親那張木納的臉,那張無可奈何的臉,他心碎了,對于母親的孝順,這個做兒子的很周到,只是,有時候為了自己的感情顧不過來而已。
「嗚嗚嗚……」無痕開始哭了,一聲比一聲厲害,這個哭聲引來那兩個女保鏢。
「你哭什麼啊?難道剛才還不盡興嗎?哈哈哈……」一串爽朗而放浪的笑聲,雖然尖細可是透出一股殺氣。
無痕睜開眼楮,看著地上林立的兩個沒人,雖然一胖一瘦,可也是兩個美人,雖然沒有她們的主子漂亮,可也還是讓人想入非非,只是無痕現在佔據無痕心里的是那份被殺頭的恐懼,要不,他會性趣勃然,引她們倒在自己身旁的。
「你是不是還想啊?」胖一點高一點的女孩眨著興奮的眼楮問他。
他含著眼淚看著蹲下來的她不說話。
女孩開始用手在無痕含淚的眼楮周圍,先擦去他掉在眼角的淚水,再用那雙細女敕的手在無痕臉上撫來撫去,輕輕的,讓人癢癢的。
無痕那份恐懼有所收斂,肌膚開始同那雙妙手配合,繼而,心也同那雙赤紅的眼楮配合。
女孩也是一個**高手,同她的主子差不了多少。不多久,無痕的所有**都被調動了出來,經過第二輪鏖戰,心,開始活躍了,他要讓這個女孩兒幫助自己,幫助自己逃出去︰「也許她就是我逃跑的工具。」
無痕突然將身上這個女人當作工具,自己感到自己已經在緊要關頭那種情感變遷,他喜出望外,「看來,再慈悲的心在危急時刻也是會變狠毒的。」同時他也感嘆人自身的變化不由自己的涵養與修為左右。
「我會讓這個女人更加盡興的,她比她的主子好對付,看那一副天真的模樣,心里的純真還沒褪去,趁她的主子對我還沒起疑,我要想盡一切辦法出去!」無痕構想著自己逃出去的方案,還有逃出去的藍圖,他便在女人身上使了他的渾身解數。
女孩###的聲音尖細而柔軟,像母雞的申吟,又像黃鶯在吟唱,無痕被這一聲聲的喊聲鼓舞,愈戰愈猛,身下的女人身體在痙攣,抽搐,在抖,在散亂,無痕也感覺愜意極了,「真是一個女人一部書哈」,無痕再一次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