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邪打開門,看見門口圍了這麼多人,嚇了一跳,「你們找誰呢?」
李清故意遲疑的沒有接話,他並不清楚眼前的人是不是要找的楚老師,萬一自己開口喊錯學校的老師,可就丟大人了。果然,後面的記者馬上有人開口。
「請問你是不是楚老師?就是孔教授介紹你在杭大講課的吧,」說了一半看到楚邪眉頭皺了皺,連忙補充道,
楚邪點點頭,淡淡問道,「怎麼?有事?」
確認眼前的就是自己學校那位楚老師,李清連忙說道,「楚老師,我是學校校長辦公室的副主任,是王校長吩咐我來的。剛給你打電話沒有人接,因為事情比較重要,所以我就直接過來看下,」
楚邪哦了一聲,「什麼事?」淡淡的語氣有些不耐煩,心想怪不得剛才電話響個不停,他看到上面的號碼不認識所以才沒接听。
那美女記者出聲說道,「楚先生,我是中國日報的記者李藍玉,想對你做個采訪,請問可以麼?」
「采訪?」楚邪一愣,雖然見過幾名記者,但今天怎麼找到家門了,「不好意思,我沒什麼可采訪的,」
「楚先生客氣了,你的那幅長相思可謂是震撼世人,連唐老先生都贊嘆為驚世之作。楚先生,請問您對唐老先生如此稱贊你的作品有何想法?」一名記者問道,
楚邪頗感不耐,「長相思?在哪見到的?」
「今天是第十二屆中國傳統書畫展,難道你不知道你的這幅《長相思》就在展覽中麼?」李藍玉接口反問道,
楚邪听了這才恍然,原來孔老頭把自己的字畫拿去展覽去了,心念一轉,想到那副字畫上的落款,淡淡笑道,「各位,這和我沒關系,」
一群記者一听臉上都是一變,林明大聲問道,「難道這副畫不是楚先生你所作麼?」
楚邪淡然問道,「誰說那幅畫是我所作?」那副畫的落款是一字款,只有一個「楚」字,他不承認也不也沒否認,
記者們听了一想,確實沒任何人說過這幅畫就是眼前人所作,孔儒也只是說在杭州認識的一位小友所作,雖然這位也姓楚,但萬一不是他這要報道出去就鬧大笑話了,他們沒想到有人面對能聞名全國的機會毫不在乎。
那個美女記者李藍玉看著立在那里含笑的楚邪,心道,那明顯帶有嘲笑的味道,不是他還會是誰,開口問道,「楚先生,難道那幅畫不是你所作麼?孔老先生可親口說出那幅畫就是楚先生所作,而且畫的落款也是楚字,」
楚邪淡淡一笑,「天下姓楚之人何其多,既然孔老說那是楚先生所畫,你們就慢慢去找那位楚先生吧,抱歉,我比較忙,沒時間招待各位,各位請便!」啪的一聲,關上了門。
一群記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想到這麼快趕來會遇到這種情況,這個楚先生明顯就是他們要找的人,可他偏偏不承認,而且孔儒也沒說出畫的作者到底是誰,沒人承認他們自然不能隨便報道。為什麼?因為他們不是娛樂八卦,他們身後的報刊都是國內著名報刊。
李清看著一群人愣在那里,心里也很尷尬,連忙說道,「各位,既然楚老師不願意接受這個采訪,我們就先回去吧,等回去再想想辦法,」
他沒想到這些記者並沒有得到確切消息就趕來了,不過他也看出來那幅畫的作者十有八九就是這位楚老師,孔儒來杭州短短幾天也就認識了這一個年輕人,並且還把他推薦給學校,再說孔儒也說過這位楚老師精通琴棋書畫。只是他沒想到楚邪面對這麼個出名的機會居然毫不猶豫的拒絕,要知道他只要張張嘴承認,那在書畫界的地位就是數一數二的,雖然年輕,可有唐言的點評和幾個泰斗認可,年齡自然不是問題。
李清朝眾人說道,「各位忙了半天,我看不如去吃個飯吧,」就算楚邪沒承認,但不代表記者的文章中不能映射,不能猜想,只要不把話說死,一樣可以把楚邪就是《長相思》作者的話表示出來,而這報道對杭大的影響可是積極的,所以請記者們吃頓飯是必要的,記者們相互看了看,想想也就答應了,他們還要在這位副主任身上多了解一下楚邪呢。
不知他們如果知道這位主任也是剛知道楚邪名字的話,心里會如何想。
看到楚邪走了進來,葉煙兒開口問道,「楚哥哥,有什麼事麼?」
楚邪搖搖頭,「沒什麼事,依月這套內功也差不多入門,以後就不需要我再為你引導內力,也不用天天來這里修煉了,自己找個清淨點的地方就好,每個月月初來我這里讓我讓我給你梳理一下經脈就行。」
「啊,楚哥哥,你不歡迎我們來這里麼?我們在學校里哪有時間修煉,如果被其他人打擾到就慘了,」
秦依月這段時間顯然開朗了許多,「楚大哥,你不會是討厭我和煙兒了吧,」
楚邪听了連連搖手,「我那會討厭你們兩個小丫頭,一個刁蠻可愛,一個溫柔角色,相信任何人也不會討厭你們的,你們想來這里就來吧,我只是怕你們每天來這里麻煩而已。」
楚邪頓了一頓說道,」依月,你的經脈萎縮嚴重,以後需要勤加練習,雖然不能修煉出內力,但能治療好你的病情就好,至于葉丫頭,就算了,一個蘭花拂穴手學了2天就學不下去了,呵呵」秦依月修煉易經鍛骨心法確實儲存不了內力,因為所有的真氣都用在拓展不斷萎縮的經脈上了。
葉煙兒听了對楚邪和秦依月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她學那武功也只是因為看到楚邪用出來漂亮而已,自己學了才知道有多累,而且她自己用出來也不漂亮,所以就不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