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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邪沒有理會,抬眼對那里的幾名醫生說道,「病人流血已經控制,剩下的你們如果救了不那就是太過無能。」說完沒有理會他們的臉色,對少年點點頭,轉身走了。看在少年的孝心上,自己盡一份力已經足矣,至于以後會怎麼樣,那就看天意。
那少年見楚邪對錢連提都不提 的一聲跪了下來,「謝謝恩人,謝謝恩人,請恩人留下姓名我……,」還沒說完楚邪的人已經轉彎不見了蹤影。
張文遠看到楚邪走了過來,連忙笑著迎了上去,「楚先生,楚先生,剛才是我不對,我太著急女朋友的病,對您多有得罪,請不要放在心上。楚先生,你看能不能去救治一下我女朋友,為人醫者善心一向令人敬仰,我想楚先生更是如此。」張文遠滔滔不絕的稱贊道,
楚邪連正眼看都不看他一眼,走了過去,張文遠正待攔截,卻听見一陣悅耳的簫聲從楚邪身上響起,楚邪眉頭微微一皺,能給他打手機的人唯有兩三個而已,拿出來看了下不認識號碼,「哪位?」
「喂,楚先生,是我,孔祥文,」
「哦,有事?」楚邪淡淡問道,
「楚先生,你現在正在醫院里,有個朋友的女兒出了車禍,想請你幫忙去看下,你看能不能,」孔祥文剛才接了兩個電話,雖然並沒什麼交情,但人家也是為了救人,也不是壞事,他自己也剛經歷過那種事情,自然明白親人間的親情,所以也沒拒絕,就給楚邪打了個電話,想來救人應該不會拒絕。
楚邪听了沒想到對方是讓自己救人來著,看旁邊張文遠的表情也知道是救誰,淡淡回了句,「我自己的事自有分寸,再見!」
孔祥文盯著手中的電話愣在那里,想想孔儒對他說的這少年的性格苦笑一聲搖搖頭。
手機的聲音不小,張文遠听到是孔祥文打的電話,以為事情肯定萬無一失,在他以為孔家只是比較欣賞楚邪而已,孔家有吩咐楚邪能不辦麼,神情也恢復了高傲,「楚先生,請吧,」
他是請楚邪去病房的,楚邪卻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往樓梯走去,張文遠和肖越書看了連忙追趕,但楚邪看似慢走卻速度奇快,他們追到樓梯口向下看去楚邪已經不見了蹤影,「我要廢了的這小子,……」
張文遠氣的想吐血,轉頭一把抓住肖越書,「你的快去救娜娜,如果娜娜在你們醫院里斷氣,我讓你也不好過,」他和父親為了這步計劃已經努力將近一年,現在馬上要到婚期卻不想發生這事,怎不讓他瘋狂。肖越書听了他的話心中也是怒火中燒,自己再不濟也是一家大醫院的院長,病人傷重無法醫治怎能怪他,發生這樣的事還不是因為開車闖紅燈麼,要不是家里有些後台關系,警察怎麼只是例行來詢問了一番,否則你現在早就在警局了。心里雖然這樣想,但人還得盡最大的努力去救治,雖然頭上傷勢太重但也可能出現奇跡呢。
楚邪走出醫院,看了一下天色,已經將近中午,隨便找了個飯店點了幾樣菜吃了起來。對于醫院中的事,他一點也沒放在心里,救與不救是他的事情,善心?笑話,醫院本就是醫治病人的地方,如果真有善心為什麼不給那少年的父親治病,就因為沒錢就讓奄奄一息的病人在那里等死,這樣的地方和自己談善心。再看那張文遠,先不說那女的是不是闖紅燈,就看他的神色也沒有多少愛意,眼中流露更多的是利益,面對他少年的苦苦哀求他們何曾動過善心。
「幾位來了,快進來坐,今天吃點什麼?」楚邪耳中響起服務員的聲音,四五個衣著流氣的青年走了進來。
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響起,「老規矩,你們店里的幾個招牌菜都上上來,小姑娘,張的不錯麼,在這里當服務員累吧,要不要哥哥給你介紹個輕松的工作?」幾個同伙听了哈哈大笑起來。
「李哥對不起,新來的,不認識你的尊駕,對各位招呼不周,多多包涵,幾位請到包間里吧,」飯店的老板跑了出來熱情的給幾人遞煙。
「這附近還是王老板最會做人,包間就不用了,現在大廳人也不多,我們哥們幾個就在這里找個位置就好,快點把好酒好菜端上來,」那王老板听了連忙應是,
那李哥掃了眼大廳,看到楚邪後面有個靠窗的位置就走了過去,「嗤!」布帛裂開的聲音響起,眾人看去,原來是那李哥的褲子上綴的東西太多,剛好掛在楚邪的桌子角,把褲子扯爛了一半,現在一條褲腿晃悠著掛在腿上,那情形讓飯店的幾個客人和他的同伴暗自發笑。
那李哥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啪!」的一聲,重重拍在楚邪的桌子上,「小子,活的不耐煩了,敢弄壞大爺的褲子,」
那老板見到他準備動手,連忙攔住說道,「李哥,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我給你買條褲子,」
那李哥听了眼楮一瞪,「你,你賠的起麼?行,給你個面子,這褲子高級進口貨,一W八一條,我也穿了幾天了,你就拿出來6千就行,拿不出來就一邊去。」
王老板看了一眼他那褲子,破破爛爛的,上面好幾個洞洞,掛著幾根繩子,六千,50估計也沒人要,可他也只敢心里想想,惹不起這些混混們,只好退在一邊,同情的看了眼楚邪。
看到楚邪仍然低頭自在的吃這東西,那李哥頓時怒了,在這里一個人吃飯,而且點的也是幾樣小菜,明顯不是什麼人物,心里自然無須太過顧忌,「你小子听到沒,敢弄壞本少的褲子,這條褲子賠償大爺六千塊錢就算了,否則後果嘛。」同行的幾個也叫著拿錢,他們都是這一帶的嗚咽青年,整天在街頭小店佔幾個便宜,遇見外來的人看著好欺負就威逼訛詐,別人就算報案,最多也只能把他們拘留幾天,等他們出來以後依然不改,所以時間長了附近的店家也只能忍著。
看到楚邪依然不理會自己,那李哥勃然大怒,伸手向一盤菜拿去要蓋在面前人的頭上,楚邪筷子一身,在半空中夾住他的手,「滾!」
「小子,看不出來牛勁還不小麼,」那李哥揉揉被夾的生疼的手腕說道,「兄弟們,敢在我們的地盤囂張,給我上!」他們動手都有分寸,最多就是皮肉傷,這樣就算進警局也沒多大事情。
幾人听了他的話,立刻揮著手向楚邪打去,還有伸到桌子上的菜肴拿碟子的,楚邪心里一怒,這些人真是麻煩,看那王老板的表情也知道這種事他們干的多了,手中筷子照著他們的手腕一一敲打過去,幾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讓飯店里稀少的幾個客人听得臉色突變,那幾個伸手的混混個個抱著右手痛呼,骨頭被硬生生打斷,其中的痛苦可想而知。
楚邪站起身來,那幾個混混嚇的連滾帶爬的跑了,對楚邪剛才用筷子敲斷他們的手腕十分害怕,他們只是欺軟怕硬的混混。
楚邪看了一眼愣在旁邊的老板喊道,「結賬!」這件事在他心中只是教訓幾個流氓的小事,並不放在心上,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