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楚邪從里面走出來,孔令曦的心中松了口氣,此時的她恢復了平常的恬靜,平靜的說道,「楚先生如果有閑,不如到我們那里住上幾天可好?剛我給爺爺打了電話,他老人家一定要讓我留下你,這兩天爺爺就會趕到這里來的。」
楚邪沒想到孔儒對自己如此看重,心下雖然也想見見孔儒,但自己還有些事情沒有解決,住他們家怕是會為孔家惹上麻煩,還是自己一個人比較好些。
「這幾天有些事情,等辦完我會去找孔老的,既然無事,那我就現行告辭了。」楚邪對孔令曦點點頭轉身離開了這里,孔家是普通人,如果因為自己而為他們牽連上武林中的一些勢力,那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雖然自己對他們無懼,但卻不能不為孔家想一想,所以他也不在這里再做停留。
孔令曦听了楚邪的話,下意識的打了個招呼,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野里。
「孔小姐,想必楚先生的確有什麼急事吧,要不怎會拒絕你和孔老的邀請,」旁邊的林涵眼中閃過一絲嫉妒,他和孔令曦在大學時就是校友,但那時的孔令曦卻很少與同學交往,更不要說男生了,所以自己雖然相識但也只能說是相識而已。而畢業後,忙于自己家里的事業,只有偶爾因為工作才能見到孔令曦,但他心里卻一直默默的喜歡這個嫻靜如水的女子,不但是因為她美麗的容貌,更是因為喜歡她的才學。但讓他傷心的是孔令曦對他卻從來就是和其他人一樣客客氣氣,沒有絲毫的特殊,而今天卻是第一次見到孔令曦的異樣,卻是對別的男子。
楚邪走出大廈,看了看時間隨手攔了輛車回到酒店,站在廳內的桌子前,緩緩伸手把手中的字畫打開,看著面前的畫半天無語。良久,長嘆了口氣,把畫自己的收好,心中突然感覺自己面前有很多等待去辦的事情,而以往那種悠閑仿若慢慢離自己遠去。
試劍盟的事情毫無線索,襲擊自己的人也沒解決,而現在又出現了桃花島的故物,想要悠閑這些都要一一查詢清楚,已經過了幾日,不知道那李玉兵回深圳了沒,明天再去看下吧,如若沒有回來自己也只能用比較極端的辦法了。在現代不比宋時的戰亂時候,可以為所欲為,現代是法制社會,縱然自己無懼,但是人就要生存,想要生存就要去了解更多的規律。他對別人怎樣看待自己不在乎,是善是惡也不在意,但卻不能因為猜測而殺人,再說有時候讓對方活著比死更是痛苦,他對于招惹自己的人從不會手軟,但下手的程度也也分人和行為,畢竟他不是冷血動物。對于那些混混之類的一般廢一只手足就已足夠,而對于會武之人卻重了很多,因為他們和自己在同一個位面,既然會武又敢招惹自己,那廢其武功對練武之人就是最大的懲罰。
就像剛剛在拍賣會自己動手就是因為對方敢拿自己師母的畫像拍賣,不管是否他們的過錯,但既然讓自己遇見那就是不該,至于他們說的送給自己在他看來只是笑話,本就是師門之物何須他們送,所以楚邪不承他們的人情。
而對于那八名劍手,既然是武林人,和別人動手就要有接受技不如人的懲罰準備,至于廢他們武功讓他們生不如死更多的是給旁邊的孟然一個警告,自己問的話最好不要隱瞞,以後最好不要找自己的麻煩。
「這位先生,請問您和李總有預約麼?」漂亮的前台小姐含笑對面前的男子說道,她可是記得眼前的男子正是前些天來這里詢問李總的人,當時因為自己莫名其妙的直接告訴他李總的消息還沒同事取笑說自己花痴,不過眼前這年輕人確實很不錯,長相雖然不能說是帥哥,但看著卻舒服的很。
楚邪听到她的文話,眉頭一皺,很是不滿意,平靜說道,「告訴你們李總,就說有位叫楚邪的人來見他。」他相信李玉兵肯定查過自己,唯一的兒子因為自己死亡,不管是誰對誰錯,身價百億的他絕對會查清楚,而不是只听听警察的結論就算了。如果李玉兵在這里,肯定會見自己的,作為一個商人,在國內頗有地位的人如果連這份氣度都沒,那也不可能走到今天這地步。
前台小姐听了楚邪的話心里一驚,難道對方是什麼大人物不成?可如果真的那樣應該能輕易的聯系到李總的,那還用來這里找人,不過卻不敢怠慢,反正自己也是報給李總的秘書,至于秘書怎麼做和自己無關,連忙接通上面的電話,把楚邪的情況說了一下。
「讓他稍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李總。」吳夢欣接到電話後說道,對這樣的事情作為秘書都有經驗,一般是看李總忙不忙,如果太忙就找個借口打發走,而李玉兵昨天剛剛回來,並沒有多少事情做,所以她才決定去詢問一下。
听到敲門聲,在辦公室沉思的李玉兵回過神來,「進來!」
吳夢欣輕輕走進來說道,「李總,下面前台有位叫楚邪的人想要見你,你是不是…」
「誰?」李玉兵忽的一聲站起身來,兩眼緊盯著吳夢欣問道,
吳夢欣嚇的身子一抖,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李玉兵如此可怕的神態,仿佛要吃掉自己一般,顫抖著說道,「叫楚邪,年輕人。」
「楚邪!」李玉兵一字一頓的重復到,「讓他上來!」對于這個名字他這一個月每天都要在心中念上千遍,他二十多歲得子,而妻子卻因為難產而去,自己一把手把這個兒子拉扯大,千疼萬疼只要不是太過分的事從來沒有拒絕過兒子,但一個月前卻突然因車禍而去,當時听到這個消息時他當場就昏了過去。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杭州領導,如果這件事不讓自己滿意,杭州所有他旗下的所有業務一律停工,但兩天後對方卻發來一份調查結果,說自己兒子只是為了躲避行人意外身故,李玉兵怎能相信,就算是他也要讓那個害自己兒子去世的行人償命。有錢能辦的事情太多,僅僅一天的時間,一份詳細的資料就出現在他的面前,包括了楚邪所有能夠調查到的事情,其中就有和自己兒子的矛盾,他更加肯定這不是一般的事故,因為他了解自己的兒子對秦依月的迷戀程度,他容不得任何人去踫自己看上的女子,包括稍微友好點的交往。
但就在李玉兵聯系官場上的朋友讓警察對楚邪進行行動的時候,警局卻一反常態的一口回絕,並且話中隱隱警告自己最好不要對楚邪有所行動。如若死的不是自己的兒子,李玉兵絕對不會再追究此時,經歷豐富的他雖然不知道楚邪有什麼背景,但能讓省公安警告自己那本身已經說明楚邪很不好惹。
但此時為的卻是自己相依為命的兒子,如今兒子已經不在,自己要這麼多錢還有何用?等自己死後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所以他聯系了國外的殺手組織,因為不清楚楚邪的背景,他不敢在國內尋找殺手。但正在他滿懷期待的時候,對方在一個星期前卻對自己說放棄這次任務,並且賠償所有違約金,最後奉勸自己說自己招惹到的人不是普通人,如非必要他們不願與這樣的人為敵。
看著輕輕打開的辦公室門,李玉兵一字一字的說道,「你,就,是,楚,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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