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一旁看著但心中卻比楚邪焦急的多因為對安危他一刻也沒有忘記過。
楚邪點點頭對他說道︰「去向醫院要來一些經過消毒的針具針灸用的那種」。
他的一身醫術是和武功相結合的治療病情多以針灸為主內力為輔如果有把握能夠醫治一般效果是立竿見影病情好轉的度絕對會讓普通醫生目瞪口呆。要知道一般稍微嚴重一點的病情想要根治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穩固而且就算如手術那般立竿見影的病情治療好後病人的身體也會極度衰弱需要靜養一段才能出院。
楚邪所醫治的患者一般就不會有這問題因為內力對于普通人的身體可以說是一種大補藥特別是身體衰弱的人更能夠很好的吸收內力滋潤身體所以身體恢復的度自然很快。當然楚邪並不是不會用藥而是很多時候很多病情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王從雲听了楚邪的話心中頓時多了一分欣喜楚邪這樣說無疑說明他對這名患者的病情有了頭緒所以立刻依著楚邪的吩咐向醫院要針具了。
接過針具楚邪把那名患者的上衣月兌掉右手抵在對方的背後用內力確定那些液體的具體位置左手捻起幾根銀針屈指微微一彈幾枚銀針頓時扎入心髒附近圍成了一個小小的圓圈。
然後楚邪又端坐在患者的身後催動內力把那液體順著針具向外逼去對于這個過程上次受傷而練就的那一團寒氣則幫的大忙因為液體是粘附與經脈神經上。容用力太大很容易傷了神經而用的內力太小又無法把液體從上面逼出。
那股寒氣就不一樣楚邪對那寒氣控制自如能夠隨時凝結成水氣所以很順利地把液體逼向了針具上。
幾道細小的水流從針頭上疾射而出王從雲對此早有準備手中拿著一個小瓶悠然一揮把水流收在了瓶中。低頭看去卻見是如同清水一般的無色無味的液體但卻是凝結成一團並不向四周流動。
看向楚邪現他並沒有停下把那幾根銀針去取出之後接著在另外幾個地方重新扎了幾根如剛才一般繼續這樣接連三次楚邪才完全停了下來。
雖然因為易容王從雲無法看出楚邪是否疲倦。但這麼長時間下來就算內功深厚也必然有些勞累。看著楚邪誠心說道︰「楚兄弟多謝你了你的恩情王某絕對不會忘記」。
楚邪听了神情一怔隨口說道︰「用不著道謝再者那幅字畫很可能落在對方的手里我也不能不管不問」。
心中卻在問自己真的是為了字畫或者王從雲才這樣小心處理這件事情麼?還是因為那名與郭姐姐長的相似的女子的影響。
「這個患者好了麼?」王從雲知道楚邪不是客套之人自己把這份恩情記在心中就是所以也不再多說。
楚邪點點頭︰「已經沒有問題剩下地就是這瓶子中收集的液體了。能夠粘附在經脈和神經上說明這很可能不是通過食用產生的最大可能就是直接由體外注射而積累在經脈之處才進而傷害到神經。依我之見。所注射的東西對于身體有種開的作用對方的身體不但健康而且經脈更是如同連武人一般」。
王從雲听了心中驚異。想不到楚邪居然說的這樣清楚雖然他不通醫術但他卻听出其中的麻煩能這麼快找出病因並且迅醫治好已經遠不是常人能想的。
對于楚邪的猜測王從雲心中卻多了幾分駭然經脈對于練武人地重要不言而喻而想要內功進展迅先就必須要拓寬經脈經脈寬大才能承受住那威力不凡的內力流動。一個沒有任何內力地人擁有著練武之人的經脈這種情況可以說從未見過。
看著那名依舊昏睡不醒的患者王從雲問道︰「可是點了他的睡穴?要不要叫醒問下?」
楚邪听了沒有反對點點頭王從雲見了走過去伸手一指點去那人身子一晃本來臥坐的身子頓時躺了回去接著兩眼慢慢睜開眼神疑惑的看了看天花板然後向四周看去當看到屋內的兩人時身子猛的一顫抓著身上蓋著的布縮向後面驚恐的問道︰「你們是什麼人?這是哪里?想要干什麼?」
讓兩人想不到地是這個相貌和中國人一樣的男子開口說出的居然是英語想到他是從國外轉來知道就算是中國人也是長期生活在國外要不然驚慌之間看到中國人肯定
國話的。
王從雲溫和地看著一邊走近一邊說道︰「不要害怕我們是醫生剛剛給你治過病所以你才清醒過來。想想看你叫什麼名字?」
「不要過來別過來」男子驚怕的喊道
「刺啦!」一聲那相對來說結實的布頓時被他硬從中間撕裂王從雲地神情一愣這人好大的勁這樣的布匹想要憑借雙手從強行拉斷常人不可能做到。
「你叫什麼名字?來自什麼地方?記得生了什麼事麼?是不是有人給你注射過什麼東西?」王從雲誘導著問道。
本來極為害怕的那名男子當听完王從雲的話後眼楮突然一變嘴里出一聲低吼身子如彈丸一般毫無征兆的向王從雲撲去兩手如同鉗子一樣沖著王從雲的脖子捏去。
王從雲想不到對方突然會攻擊自己不過卻並不在意身子一閃躲過了對方的攻擊正待說什麼對方本來全力前沖的身體完全不受慣力的影響瞬間回身又擊向了他。
王從雲身形閃開開口說道︰「你在做什麼停下來再不停下來我就不客氣了」
那男子卻如同未聞瘋狂的繼續攻擊著他雖然不會武功但反應之快卻讓王從雲吃驚無奈之下王從雲身形一閃迅的擊向他的背後在後背連點數下那男子瘋狂的身體頓時戛然而止只是口中卻出一聲聲低吼身子也微微掙扎著。
楚邪走過來伸手在男子全身幾處關節地方屈指一彈那男子掙扎著的身子立時穩定了下來。
王從雲看的臉色一變他自然清楚剛才那幾下已經完全把這名男子的雙臂和雙腿廢掉開口說道︰「不用這樣做吧這人想必也是被人害的」。
「眼光沒有焦距神智混亂這人已經喪失了記憶而且那種毒素已經改變了他的神經和身體爆力如同人一般若不這樣做只會傷害到更多人既然人已經治好我們該走了」楚邪說道
「走?」王從雲疑惑的問道「那這里的事情就不管了?」
楚邪點點頭︰「怎樣管對方既然是要驗證我這個身份後面自然會聯系若我們不走對方又怎知道這里的結果?至于這個人身體已經不能動彈」
王從雲听了無言的點點頭他已經不再打算讓人守著這家醫院等待對方出現來了解病人的消息幾次下來對方的謹慎讓他有了清楚的認識。
把那男子放在床上二人打開手術門向外走去剛打開門一陣閃光燈亮起接著幾個記者涌了上來張口就向著楚邪問道︰「王教授請問您這次光臨這家醫院的目的是什麼?這名患者有什麼不同麼?」
「王教授請問您在世界生命研究會的身份是什麼?為什麼以前從未听過您的消息?」
面對這樣的情況自然不需要楚邪這個「老者」說話王從雲上前一步伸手撥開幾個話筒嚴聲說道︰「王教授剛醫治完病人身體很勞累如果各位再做糾纏我們組織會向這家醫院和各位提出抗議」。
抗議記者們听了並不在乎不過後面的張慶善和醫院的幾個人卻慌了神連忙上前把勸起記者來這些記者還是張慶善打的小算盤才故意叫到這里的就算二人怪自己自己也可以推月兌成是記者自己來的。但沒想到王從雲開口這樣厲害直接就拿出了自己最怕的武器。世界醫學組織的抗議也許在別的國家沒有什麼影響但在中國若真的對自己醫院這樣做醫院會不會被關閉不知道自己這個院長是一萬個肯定會被解雇。
醫院的廣告和自己的前程那個重要兩者雖然有關系但若是自己的前程沒了醫院就算達起來自己不一樣得不到什麼好處麼所以連忙把記者勸了下來好在那些記者本就是他刻意熱情請來的也給了他幾分面子。
楚邪和王從雲看記者退去徑直從中間向外走去張慶善心里蒙在後面問道︰「王教授你這是要做什麼?我們醫院已經準備好接待……」。
楚邪身子不停王從雲轉身對他說道︰「張院長王教授有急事耽誤不得病房的那名患者已經沒什麼大問題只是身體短時間不能動稍後就會有人處理再見!」
……
回到酒店到了晚上二人果然又收到了對方的通知這次來的卻是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