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兒你進去洗漱一下吧等完了把衣服放在里面我清洗一下」隨著話聲沈尋影牽著寧寧走了出來。
楚邪聞聲坐了起來一邊應答一邊看去臉上頓時涌起了一絲驚艷之色。
只見沈尋影身上只是簡單的圍了一條寬大的毛巾一頭長明亮照人輕柔而隨意的披在肩上。剛剛沐浴過的臉上有著一絲驚心動魄的紅潤讓楚邪看的心中狂跳不由自主的垂下頭去心中卻是更加吃驚因為身上只是圍了一條毛巾兩只修長的**自然無法遮掩到太多大半都露了出來晶瑩如玉的皮膚讓楚邪看的突然間心慌意亂。
在宋時男女之防自然極重楚邪和沈尋影雖然對俗世禮法並不甚在意但那時的穿著也比現在保守的多楚邪何曾見到過這樣的郭姐姐雖然面前之人在某一方面來說並不完全是郭姐姐但兩人的音容相貌卻並無什麼差別此刻見到這樣性感的沈尋影心中自然意亂就連臉色也多了幾分羞紅之意。
看到楚邪的神色沈尋影突然咯咯笑了出來笑道︰「想不到邪兒你居然這般害羞還感到不好意思快些進去洗漱完了早點讓我把衣服清洗一下」。
隨著話聲走到楚邪的身邊推了他一下此時的楚邪在她眼中多了幾分可愛之處讓她感到特別新穎。
沈尋影雖然為人處世主要思想雖然受郭襄的影響但她的另一個思想卻記憶猶新在現代生活了二十余年對于現代的生活習性自然早已經習以為常。更何況對于楚邪沈尋影心中完全沒有什麼提防之心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就連同處一房她也沒感覺到什麼不自在。在他眼前這樣的穿戴自然也就沒有什麼了。
隨著沈尋影的走近一股醉人的淡淡幽香飄進了楚邪的鼻孔對這股幽香他並不陌生但面對此時從未見過地沈尋影。心中更加慌亂忍不住開口說了句︰「郭姐姐。你永遠都這麼漂亮」。
沈尋影听了臉露笑容旁邊正把玩頭的寧寧听了頓時在一旁說道︰「大姐姐當然漂亮了這還用你說」。
楚邪聞言連忙竄進了洗手間對這個小徒弟她此時可是有些害怕如果再說一些讓人崩潰的話語那可就無法應對了。
衣服的清洗本來也可以交給酒店地人員讓他們負責但沈尋影對這些卻並不喜歡讓別人做而且這家酒店房中的電器十分齊全。並不麻煩所以沈尋影在楚邪洗漱完後就進洗手間洗衣服去了。
楚邪、舒服地躺在床上兩眼無意識的看著正在旁邊看書的寧寧心中突然感覺生活是如此的溫馨如若一生都能夠這樣生活該多好。耳中听著在洗手間忙碌的沈尋影不時出的聲響腦海中念念不忘揮之不去的卻是剛才沈尋影所散出的那一絲驚艷。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楚邪與沈尋影二人就起了床他們本就不是貪睡之人。兩人洗漱完畢看著依舊在那里的酣睡的寧寧沈尋影輕聲說道︰「還是走地晚一點吧寧寧還小」。
對于沈尋影的話楚邪幾乎從來不會違背。所以也就點點頭。兩人坐在房中稍作休息楚邪看著沈尋影開口問道︰「郭姐姐。你現在仍然不太喜歡練武麼?」
沈尋影聞言微微一怔輕輕搖搖頭︰「說不上喜歡不喜歡只是空暇之余才練下只要能夠防身就好」。
楚邪不禁莞爾一笑︰「你還是如以前一樣在宋時你一身所學就極為駁雜但卻無一精通不過依你的聰倒也都能學得幾分應付一般的人也足矣。不過倒是在其他方面你卻是比宋時高明了許多不如彈琴以前你撫琴雖然深得其韻卻從來不練習撫琴指法所以琴音除了傳神外少了一種空靈之感現在卻好了很多」。
在宋時郭襄的身手也只能算得上一名普通的高手不過所學卻極為淵博而且又聰慧過人與人交手時不拘一格憑著駁雜的所學就連一流高手也能應對。
而郭襄地愛好又是千奇百怪不過卻從來不在一件喜好事物上浪費太多的時間只是學個皮毛就放下正是這種個性和性格才會被人稱為小東邪。
現在楚邪雖然並未試探過沈尋影地武功不過以他的功力也能大概看出沈尋影的武功並不太高明而且這一段時間也很少見到她練功。
沈尋影微微一笑︰「武功高低並不重要只要夠用就好這一身武功也只是方便一些罷了再者有你在還不能保護姐姐麼?」
言語間頗有幾分調侃之意這樣的沈尋影也只有在楚邪面前才會表現出來楚邪听了點頭笑道︰「邪兒當然不會讓任何人傷害郭姐姐」。
一句平淡的承諾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兩個人之間地默契讓楚邪都有些驚疑就是在宋時與自己地郭姐姐也不能做到這樣默契的程度仿佛能夠在心中相互交流一般相互之間只是一個平常地眼神就能完全明白對方心中所想這種感覺溫馨之余自然讓他很是歡喜。
看看時間已經將近七點沈尋影起身輕輕喚起寧寧楚邪則打電話要了一份早餐等寧寧洗漱後三人快的吃完早飯收拾好東西相攜離開酒店朝桃花島出。剛走到酒店的大廳中外面一陣閃光燈就隔著玻璃門亮了起來楚邪和沈尋影相視一眼露出一絲苦笑這些記者當真是神通廣大這麼快就找到了他們的行蹤而且看架勢已經等候了很長時間了。
沈尋影淺淺一笑對楚邪低聲說道︰「看來邪兒你還很有幾分名氣讓這些人這般鍥而不舍」。
楚邪听了搖搖頭︰「郭姐姐你也來打趣我」。
沈尋影看到楚邪的臉色。頓時咯咯輕笑了起來她當然知道楚邪不是追名奪利的人看著門外的記者輕聲說道︰「不用理會他們。快點走吧」。
楚邪點點頭這些人實在不值得計較。對付他們最好的辦法無疑就是不理不睬隨他們去如若是與這些人吵鬧無疑更讓投了他們的心思。再者不管他們是褒是貶楚邪又不在乎就算是把自己說成無恥叛國之人又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影響?不過是愚弄了一些淺薄之人罷了。
二人牽著寧寧在酒店里總人的詫異目光中走出了酒店那些記者看到三人走了出來頓時涌了上來還沒到身前。手中地長槍短炮就遞了上去嘴上也開始了問話。
「楚先生請問你對于中國書法協會做出的決定有什麼意見麼?」
「楚先生請問旁邊的這位小姐可是你的女朋友或者是你地妻子?」
「楚先生你旁邊的這位小女孩可是你們地女兒你是何時結婚的。據听說楚先生現在才二十余歲為什麼有一個七歲左右的女孩呢?」
「楚先生。你們一家三口有什麼行程安排麼?」
「楚先生能不能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小姐?」
「請問這位小姐你能不能和大家說一下與楚先生相識的過程前一段在少林中和楚先生琴簫合奏的人是不是就是小姐?」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猶如炮轟一般朝著三人了出來。看他們的神態好似只是為問而問。對于答案並不怎麼在乎一般而對于楚邪前段時間關于日本邀請他的事情。卻機會已經被人遺忘了一樣所有的話都沖著身邊的沈尋影和寧寧了出來。
對于記者的這種陣仗楚邪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對于他們地問話如同未聞一般置之不理看向沈尋影和寧寧沈尋影同樣是一副枯井無波淡然從容的神色而寧寧小臉雖然也有幾分緊張卻並不慌張兩只小手緊緊抓著自己和沈尋影的手。
兩人帶著寧寧腳下不停對于擋在自己面前的記者楚邪左右微微一擺含著幾分勁道的劈空掌隨之出前方圍著的記者頓時感覺一股大力推著自己的身子踉蹌而退中間頓時出現了一條道路心中一怔之下再看楚邪三人已經從中間飄然而過。
記者們顧不上心中地不解和驚疑連忙向三人追去但他們雖然一路狂奔向三人追去而前方三人看其腳步如同漫步一般悠閑不過與三人的距離卻是越來越遠不一會就不見了蹤影這些記者頓時如同瞎了眼楮一般傻傻地愣在了原地。
「算了能夠拍到照片就足夠了就算圍住又能怎樣那楚邪被記者糾纏多少次了那次回答過什麼話?」
「是呀有了照片想說什麼不還是由我們做主反正不管說好說壞那楚邪從來都不做理會我們只求讓觀眾看的高興就夠了怎樣吸引人怎樣寫反正報紙電視就是為了吸引人就算說的不對人家本人都不出面別人更沒資格說我們再者如果他出來解釋不正好隨了我們的心願那樣才有新聞寫」。
「真不明白這楚邪到底是什麼腦子這麼多出名的機會都置之不顧剛才那名女子真是漂亮那氣質讓人猶如見了仙子一樣嘖嘖如果能有這樣一個老婆死了也值得那楚邪福氣當真不錯」。
「人家是什麼人雖然不知道有多少錢但那麼有才是一般人能比地麼女人看上他也正常就是那個小孩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地孩子如果是那楚邪不是十幾歲就有了孩子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