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呀」爾瑪依蝶看到沈尋影疑惑的神色臉上的驚喜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女乃女乃你帶的這枚戒指就是她給你的麼?那這枚戒指在你得到之前是不是一直是她帶著的?」雖然說那陌生的名字她沈尋影她絲毫沒有印象但這枚戒指的的確確是她母親的東西這點她可以保證所以不可能因為一個陌生的名字就不過問了。
「小姑娘這枚戒指真的是你母親的麼?它已經在我手上戴了二十年了那時的你最多也是剛剛懂事吧?」爾瑪依蝶沒有回答沈尋影的反而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沈尋影沒有任何猶豫的答道︰「那時的我的確才剛剛懵懂懂事但是這枚戒指給我的印象很深這枚戒指中參雜著幾滴血跡那是因為戒指並不是專業人士打造的在打造的時候不小心弄破了手指所以血液滴到了還沒有完全成型的戒指上最終就這樣遺留了下來。而且如今在我的背上仍然有著一個和戒指的形狀完全相符的印記」。
「印記?」沈尋影前面的話就已經讓爾瑪依蝶听的臉色不斷變化了而當沈尋影說出她自己的身上存著一個和戒指形狀一樣的印記時爾瑪依蝶再也忍受不住了雙手抓住沈尋影心急如焚的追問著。
爾瑪依蝶的反應一下把沈尋影也給弄的蒙在了那里她不是因為爾瑪依蝶的動作驚嚇了她而是因為爾瑪依蝶的反應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爾瑪依蝶這麼反常的動作令沈尋影第一次聯想到了她剛剛說的那個叫何月音人這枚戒指就是爾瑪依蝶從她手中得到的。
而在沈尋影心中這枚戒指卻是他母親以前戴過的戒指雖然後來再也沒有從母親那里見到這枚戒指但是在沈尋影那幼時依稀模糊地記憶中母親對這枚普普通通的戒指可是異常重視的。否則以沈家地家世什麼樣的飾不能擁有?怎麼偏偏會帶著這樣一枚寒酸之極的戒指?
如今這枚二十余年沒有見過。已經被深深遺忘的戒指居然再次出現在她地面前而且爾瑪依蝶說這枚戒指的主人叫何月音並不是自己想象的自己母親的名字這其中的原因自然要弄清不可。
沈尋影面對著爾瑪依蝶。用異常嚴肅和肯定的語氣答道︰「是的我背後有一個印記就是這枚戒指留下的而這正是我地母親不小心給我弄上的」。
爾瑪依蝶聞言二話不說直接一步跨到沈尋影的背後伸手就抓向沈尋影地衣服要查看一下她背上的印記。
但是她地手還沒有接觸到沈尋影的衣角一只修長白皙的手就攔住了她。
爾瑪依蝶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卻見攔自己的正是一直沒有說話的楚邪不解的問道︰「你干什麼?」
「你在做什麼?」楚邪面無表情的同問道說著眼光掃視了一下屋內。
「我當然是要檢查一下她背後是不是真地有印記。快些讓開」爾瑪依蝶極不耐煩地說道。年過八十的她這會說話居然利索地很。
但是楚邪卻是連答都懶得答了只是用眼楮掃視了一下沈尋影見到她點頭之後又掃視了一下一直站在一旁的那名帶路的老人。
「哦!」見到楚邪這般神色爾瑪依蝶心里登時明白了過來說道︰「小伙子是怕有外人不方便是吧看我腦子糊涂的。達瑪。你回家去把這里沒有事情了。我和這小姑娘說些事情」。
雖然沈尋影已經二十四五歲說小姑娘有些不符但是爾瑪依蝶如今已經八十多歲了在她眼中叫沈尋影小姑娘自然沒什麼不對的。
那名老人听了爾瑪依蝶的話沒有任何反對點點頭說道︰「那好你們慢慢談有事情就喊我一聲」說完轉身離去回自己家了。
「小伙子你是不是不用避了?有這麼個對象自然要看的緊一點不能讓人給搶了否則就遺憾終生了」楚邪那著緊的態度讓爾瑪依蝶以為是他著緊自己的女朋友所以忍不住打趣了一下。
但是楚邪的反應卻極是讓她無趣因為楚邪坐在那里連一句話都沒回微微閉著眼楮就像睡著了一般。
不過爾瑪依蝶這會也沒心情想其他的了轉頭對沈尋影說道︰「小姑娘我想看下印記沒關系吧?」
沈尋影默默的點了下頭她心中此時居然有些忐忑不安隱隱覺得自己身上要生一件不能預料的事情讓她既害怕卻又想弄清楚。
爾瑪依蝶自然不明白沈尋影此時的心情見到她點頭立即伸手直接掀起了沈尋影的上衣打量了一遍疑惑的問道︰「印記呢?在那里?怎麼我看不到?」說著話爾瑪依蝶把頭移近幾乎貼到了沈尋影的背上人老眼楮不好使她以為是因為眼楮的事情呢。
「在……在帶子那里擋著的」爾瑪依蝶的問話一下讓沈尋影羞得滿臉通紅如同紅色的楓葉一般可愛的很。
帶子?沈尋影的回答無疑讓爾瑪依蝶疑惑不解不過再次看了一下沈尋影的背上她才明白過來眼前這個小姑娘說的是內衣的帶子。
爾瑪依蝶伸手輕輕吧內衣後帶往上拉了一下被繩帶擋著的那一片肌膚頓時也露出了面目爾瑪依蝶仔細的掃視了過去當看到正中偏右側那一位置時爾瑪依蝶的身子一下僵直在了那里兩眼空洞一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著嘴唇也在那里猶如無聲說話一般迅的張合著。
「老女乃女乃老女乃女乃?你怎麼了?」沈尋影忽然覺得那只觸在自己背上的手不停的顫抖起來而且身後的呼吸聲也異常的迅連忙回過身去看向爾瑪依蝶卻見她臉色蒼白神色空洞身子顫抖不已。
沈尋影來不及細想朝著楚邪喊道︰「邪兒快點過來幫忙看看」。
沈尋影的聲音剛落一直坐在那里閉目養神的楚邪的右手就忽然一揚幾點寒星一閃而過爾瑪依蝶的身子猛的抖動了一下隨即平靜了下來全身一動不動只有眼楮仍舊是那般焦急、憂慮、痛苦。
在寒星一閃而過之時楚邪的身影也陡然出現在爾瑪依蝶的身邊一只手一探接著身子攸然一轉就把爾瑪依蝶放在了床上接著右手再次一樣幾點寒星再次閃現卻是朝著爾瑪依蝶的額頭和兩耳閃去。
「好了沒什麼問題了」楚邪神色平靜的對沈尋影說道。
「嗯?怎麼會事?」沈尋影看著床上面容安靜的爾瑪依蝶向楚邪詢問道楚邪應道︰「情緒過于激動而已她的神經本來就有些問題剛剛的事情對她無疑是一種刺激大腦無法承受病情作所致」楚邪隨口解釋道剛剛爾瑪依蝶他一一看在眼中所以楚邪才把一直隨身攜帶的銀針扣在了手中。
沈尋影黛眉微微一皺向楚邪說道︰「邪兒她的病你是不是能治好?」看楚邪剛剛那種動作可謂是輕而易舉。
「不錯這種病的確不是什麼不治之癥想治療並不是沒有辦法但是………」沈尋影的話中之意楚邪自然明白所以他也爽快的回答了他的確能夠治這病但是……。
「不過請郭姐姐原諒我並不打算給她治病」見沈尋影臉色一緊楚邪繼續說道「這種病所耗費的精力實在太大這是其中一個原因而另一個原因就是她是腦部神經問題一般手段不可能解決的如果要我治療定然要用內功伐毛洗髓把腦間的神經用內力重新清洗一遍把有問題的神經結構修復一下。若對象是年輕人倒也沒什麼問題但如今卻是一個八十高齡的人經脈已經嚴重萎縮較之他人需要耗費數倍的精力而且她的身子還不一定能夠承受住所以不治也罷」。
听完楚邪的解釋沈尋影自然明白了其中的忌諱只好嘆了口氣。楚邪見了卻是微微一笑︰「治病是難但是讓她清醒過來卻是簡單的很」說罷楚邪伸手輕輕在爾瑪依蝶的印堂上點了過去接著拔出插在她身上的銀針隨手一擺那些銀針登時深深沒入了地下然後輕輕朝爾瑪依蝶身上彈了一下。
「嗚」一聲輕呼爾瑪依蝶緩緩睜開了眼疑惑的打量了一下屋內當看到沈尋影時忽的一聲坐了起來朝沈尋影喊道︰「你真的是月音的孩子真的是月音的孩子」。
「咻!咻!」爾瑪依蝶的話聲剛落只听的幾聲細微的輕嘯聲從外面呼嘯而至幾點寒光從房子的幾扇窗戶朝著爾瑪依蝶直射而去。
而此時沈尋影還在想爾瑪依蝶的哪句話突然來臨的危險她完似是完全沒有感覺到楚邪見狀臉色卻是一變身子毫無征兆的攸然一閃而過在爾瑪依蝶的身前伸手一圈只听得幾聲「叮叮叮!」清脆的響聲幾點寒光頓時消失不見仔細看去卻見楚邪手中拿著一只剛剛喝茶的碗把那幾點寒光都接在了碗中。
楚邪剛準備閃身追出去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低低的悶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