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朦朧的燈光下,月兌去衣服,滑進溫熱的大浴盆里,里面的水有些熱,剛好可以舒解連日的疲乏,慢慢地舒展身體,水清澈見底,看到自己傲人的身體,在水中如同游魚一樣自由地劃動,柳青青微微地笑了,她最得意的就是那白皙潤澤的皮膚,堪稱天生麗質。緩緩地撩撥起水波,灑在身上,卻听到門口鎖孔里傳來輕微的吱吱聲,接著常天頡細細的聲音傳進來,「小姐,我來伺候您捶背啦……」笑呵呵地打開房門,常天頡得意地晃動著鑰匙,嘖嘖地坐在浴盆的邊上。剛剛坐下,被柳青青呼啦一聲用水潑了滿臉花,沒想到常天頡趁機穿著睡衣就鑽進浴盆。天!這家伙果然是有備而來,睡衣一月兌掉,竟然赤果著身子,柳青青一眼就看到他的那個,羞得趕緊用手捂住臉,不敢再看。
感覺到那壞蛋的手輕柔地摟在自己的後肩,另一只手慢慢地在自己的手上滑動,雖然這個動作他做過n次,但是今天,跟著這壞蛋的手滑動,所到之處,竟然傳來一陣微微的戰栗,也有一絲絲地甜蜜。一個月了,幾乎每天都在想他,想他的壞笑,想他的壞壞動作,想他的幸福,想他的一切。常常的,柳青青會坐在宿舍的床鋪上,無聲地笑,默默地掉眼淚。常天頡已經深入地化進了她的思念里,她再也不能離開這個壞蛋了。有時候會莫名其妙地擔心,擔心他出事,往往被自己制造的恐怖嚇得夜不能寐,深夜醒來,摟著枕頭,一坐就是半夜,淚水打濕了枕頭,也打濕了自己的心。一想到壞蛋說過,要是沒有再和她那個,就是死也不瞑目,柳青青的心就揪得疼,常常地羞澀地下定決心,滿足這壞蛋的那種要求,繼而一聲長嘆,這輩子,算是再也盛不下別人了。
可是當這個壞蛋真的和自己在浴室里赤果相對的時候,那壞壞的手慢慢地滑動著模撫自己的胴體時,從心里傳來的戰栗,說不出是激動還是興奮,幸福?只是感受著他,右手環繞著自己的後肩,將頭慢慢地靠近自己的頭,脖子。傳來一陣親昵地吻,在吻耳垂,慢慢地將雙手擠開,左手卻從上向下攀上了胸,慢慢的,慢慢的,確又那麼地壞,揉揉地,在用力與無力之間,。
手指尖在水里沿著自己的開始畫圈,一圈一圈,奇異的感覺漸漸傳導,進入心里,改變著每一個神經的感覺,全身都在酥軟,壞……——!
柳青青申吟了一聲,閉了眼楮,雙手準確地摟住了常天頡的脖子,嘴一下子堵上了常天頡的嘴。常天頡壞壞地舌頭立刻推開貝齒,進入玉蘭,甜甜的甘霖鋪灑,柳青青身不由己地摟著常天頡,肆意地吮吸著他壞壞的舌頭,身子一翻,將常天頡壓在身下,卻不料踫上了常天頡的,羞澀地用手來擋,正好模著那鐵東西,被常天頡用手模上。
(略去200字,自己想象。哈哈……)
纏綿了很長時間,兩個人才從浴室里出來,柳青青酸軟得幾乎走不動了,被常天頡抱到樓上臥室,很快就傳來微微的鼾聲,連常天頡輕輕地逗她,都沒有反應了。她是真的累了。
晨光映紅了東邊的天空,樹林間傳來唧唧的鳥鳴聲,巨大的落地窗被厚厚的窗簾幕遮擋著,柳青青幾乎是橫著睡著,雙手摟著一個大大的枕頭,身子鑽在毛毯里,頭發蓬松,懶著不起。常天頡不睡懶覺,早早的晨練去了。
回到房中的時候,柳青青正那個樣子睡回籠覺,常天頡悄悄地爬上床,撩起一縷柳青青的秀發,在她的臉上慢慢地滑動。不料,柳青青將頭一下子鑽進毛毯里,喃喃地說︰「再睡一會兒。」
常天頡一個跟頭翻到窗前,伸手拉開巨大窗簾,晨曦闖了進來,窗子一開,鳥鳴清脆地鑽了進來。他回到床上,慢慢地將柳青青摟著,坐好,捧起她的臉頰,「青青,乖,小鳥都起床了。」
「早起的鳥兒有蟲吃,快,起了……」常天頡笑呵呵地給她找衣服來,柳青青一頭有倒在床上,接了一句︰「晚起的蟲子不被吃。」
眼楮卻被常天頡從衣櫃里取來的超薄型的水藍色蕾絲滾邊內衣褲吸引,那是一種極為性感的丁字內褲,漂亮地過分,不過,一想到穿上,就想到昨晚上那壞蛋的笑,下意識地看看他的,果然,還在興奮地舉著,似乎有饞了。趕緊羞澀地用枕巾蒙了臉,「你出去,我要穿衣了。」
常天頡卻走到床邊,伸手在她身上模著,嘴里輕聲地說︰「我還要。」
柳青青一邊向後躲,一邊推他的手,「想的美,以後看你的表現啦。」
常天頡一下子將她壓在身子下,硬硬地頂在她的,慢慢的移動著,趴在她耳邊輕聲問︰「寶貝兒,喜歡嗎?」
「嗯。」柳青青鼻音輕輕地嗯了一聲,雙手摟在常天頡的身上,「我們不是在做夢吧?」
「那就接著作!」常天頡說著,又一次地鑽進毛毯,很快傳來申吟和喘息聲,兩個嬉笑著鬧了一陣子,才慢慢地鑽出來,被常天頡抱著進到浴室,收拾好,找出衣服,柳青青才知道這里為她準備的衣服,都是最高檔的,看似普通的一件羽絨衫,竟然也有近一千元。
常天頡看她噴灑香水,打開了兩個人的手機。這兩天,他們一直是關機,沒想到剛剛開機,柳青青的手機就連續地接受了十幾條短信,常天頡一邊看一邊笑道︰「小姐還是忙人呢。」
「那當然,本小姐也算名人嘛!」柳青青笑著走出浴室,一身淡黃色的羽絨衫,是一條白色休閑褲,秀發如瀑,香氣襲人。
接過手機,柳青青驚叫一聲︰「糟糕,忘了正事!我還要主持一個重要會議呢!都怪你!」
手機里不僅有司馬詩雲的號,更有一大堆學生會干事們發來的短信,找不到主席,這會不得不取消了。
「先去吃飯,然後送你回學校。美女,請吧。」常天頡笑著摟了摟柳青青,向門外走去。
常天頡開出他那輛紅色法拉利,柳青青毫不客氣地把他趕到旁邊,自己坐上司機座,得意的發動機器,很麻利地將車子開出別墅。常天頡慢慢地關上鐵柵欄,上了車,「青青,以後,我們來度周末,行嗎?」
柳青青回頭看看靜雅別居,點點頭,心里猛然有種離家的感覺。
「這就是家?」她的內心雖然有種渴望,她並不認同這就是家。
西山,也是在一棟別墅里。劉楠山將軍焦急的坐在簡單地木椅上,等候李上將出來,上將有些感冒,在這里修養幾天,事物纏身,不得不在別墅辦公。
「老劉,豹子回來了?他怎麼說?」李上將一看劉將軍,就知道是為林沖生和常天頡而來的。
「他答應了,不過,有條件!」劉楠山輕聲地說。
「要多少?你答應就是。不行,先欠著,反正他也不會來要賬!」李上將笑咪咪地說。
「不是錢,是條件。」劉楠山將軍慢慢地說,似乎整理思路,看著李上將,「將軍,我們為什麼一定要那小子參加?!畢竟他不是軍人!」
「哦,我知道,他不是軍人,才讓林豹子用私人情感勸說。要是軍人,他反而就沒用了。」李上將看了一眼劉楠山,「有兩個理由。我們這些年一直在研究國外各種的作戰技術和戰略思想,我們對手的東西,我們是不是很清楚?不要說十之八九,我不是吹牛,我們研究的恐怕比他們自己都深刻!因為我們是從如何打敗他們出發的。同樣,我們的對手們,也在研究我們,而且也是從如何打敗我們出發研究我們,能看到我們的一些漏洞!上次被襲擊的事件,一方面是有泄密的原因,還有一個,也是很重要的,就是對手對我們的戰術戰法太熟悉了。而我們又沒有充分的認識和準備,失之大意了。我想了很久,要想出其不意,必須增加一些變數,短時間里,你要改變軍隊的作戰思想和戰術風格,是不可能的,那麼這個變數,就正好由常天頡補充。鼎香樓事件中,常天頡的表現還算可以。彩玉受襲那回,就是他擅自改變策略,才得以逃生的嘛,要是按照原定計劃,我看真不保險哪!我好好反思了這些事件,我們的治軍思想必須改變了。我已經打了報告,還沒有批示。此次秘密押運,一定要那個常天頡參加!第二個原因,你也知道,常天頡的背景是江湖門派,我听說太清門有一些業務就是專門替人保鏢和護送東西。你想,常天頡參加了,他的勢力也必然要介入,我們的保險系數不是更高了嗎?」
劉楠山看著李上將,沒有想到,他竟然考慮這麼多,將所有的事件綜合起來看問題,果然有很多應該反思的地方!老將軍的思想方法還是很值得學習的啊!他點點頭。听李上將輕出一口氣,「最好能把這小子弄到我們軍隊上來,或許會有些新東西呢!他提了什麼條件?」
劉楠山看著李上將,輕輕地說︰「將軍,我先告訴你一些事情,您不要生氣。……就是這個情況,他要求給文靜傳恢復名譽,並且落實一切政策。」
「啪!」李上將還是將手里喝藥的杯子摔在地上,怒聲罵道︰「這還用得著他來提條件!我們自己的事情,讓一個小家伙來提出來,簡直就是恥辱!這事,不就是一個姓鈞的嗎!我來出頭當這個大頭好了,你告訴他們,誰要是再推三阻四的,軍法從事!說得好!英雄流淚,功臣寒心!說的好!我們就是不能讓英雄流淚,讓功臣寒心!這根本就不是條件啊!是民心!是老百姓的呼聲。」
「將軍,您先別生氣,我會好好處理這件事。關于運送的事情,他還有一些新情況提供過來,這是整理出來的,和您的看法差不多,他也說我們的戰術思想,可能真的被敵人研究透了,而且,也可能我們內部還存在問題,我的意思是,此次押運,要絕對保密!」劉楠山看著李上將。
「嗯,」李上將拿起材料細細地看著,「看來,我們調查的,還只是冰山一角呢。那個天日神會社,只不過是一個小毛蟲而已,還有更大的在後面呢。那個調查看來還不徹底!根據這個材料來看,畏罪自殺的,應該是他殺,是為了掩護更大的幕後黑手!你再組織人深入調查,押運的事先緩緩。」
「將軍,老鈞也是喪子心痛,做的是有些過火,您不要親自介入了吧,我出面稍微好點?」劉楠山輕聲地說。
李上將看了他一眼,微微沉吟,「老劉,我知道你為我好。我的脾氣他們都知道,只有我出面,才不會有後遺癥。我可不想讓那小家伙笑話啊。」
「好吧。老鈞,畢竟死了兒子,就那麼一個,都那麼大了,听說還很有前途!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免得讓人誤會。」劉楠山輕聲勸慰說。
「我知道。鈞錦生,回來的可真是時候啊,要是唐采玉出點事,誰有來承擔責任?是你還是老鈞?」李上將的臉色有些難看,「老劉,腳跟要穩啊!」
劉楠山猛地一怔,不再言語。
唐采玉不就是差一點就出事嗎?如果唐采玉出了事,誰來承擔責任?!當時,鈞錦生回來給唐采玉過生日,劉楠山是再三地攔擋,可是鈞某人出面,替兒子做工作,劉楠山沒有辦法,只好讓唐采玉出席舞會,結果還是出事了。李上將此言雖然很委婉,只是對事而言,可是劉楠山自己的心里也有些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