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辛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快步走向頂樓的會議室。早已守候在門旁的張秘書望見後拉開房門把他請了進去。
諾大的會議室里僅有潘軍和先前的女服務員張秘書順勢關上了門。
「坐.」潘軍對著張辛一招手說道。
「潘總我有話想問你。」張辛望了一眼旁邊的女服務員有所顧慮地說道
「有什麼你就說這里沒有外人。」潘軍點起一根煙說道
「潘總你為什麼維護剛才那小子。如果剛才沒看錯的話是您把鑽石拿了出來交給張秘書的。」猶豫了片刻張辛猛然抬起頭一臉不解地問道。
「哎喲!眼神不錯竟沒有瞞過你!」潘軍听後感到了意外。這麼微妙的一個動作竟然會被張辛看透。
「潘總您知道的總經理制定的法規條例沒人能夠違反。不管他是誰都應該受到制裁!」張辛面無表情地說道。在他心里「祥龍」的利益是至高無上的作為保安中隊長他有義務維護和執行集團的規章制度。
「那好我問你。你憑什麼抓人家!?」潘軍見張辛一副認真的模樣心中一樂息滅煙頭笑道。
「就憑他衣袋里的那顆鑽石可惜被掉包了!」張辛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是說他偷竊公司的鑽石!?」潘軍點點頭笑問道。
「對就是偷竊這次的事情我會向總經理提交一份報告的!」張辛猛地站起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問你什麼是偷竊!?」潘軍不溫不火地繼續問道。
「非法佔有他人的財物。鑽石是屬于公司的除了總經理外沒有人可以直接取走它!」張辛沒有絲毫的猶豫說道。
「那如果是少總經理拿了呢?」潘軍盯著張辛的眼楮臉上掛著濃濃的笑意問道。
「當然不是偷竊哪有自己拿自己的物件是偷竊的!」張辛月兌口而出大聲說道。少總經理已經在慢慢接管公司的事務在他心里與總經理是處于相同的地位。
「那問題不就解決了!?」潘軍身子向後一靠攤開雙手說道。
「什麼解決了?」張辛听出了其中的蘊意張大嘴巴有些不敢相信。
「他就是我們的是我們的少總經理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了吧!少總經理是不可能拿那顆鑽石的這其中一定出了不為人知的問題!」潘軍伸出右手食指緩慢而又清晰地說道。
「少少總經理!?」。想到自己剛才的搜身張辛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你著什麼急呀!少總經理又沒有怪你!還記得臨走的時候對你說的話嗎?」潘軍看出了張辛的緊張緊了緊領帶問道。
「說了什麼呢?說了什麼呢?」。張辛用力地拍拍頭嘴中不住地念道著。他的腦子里現在是亂的一團糟空白一片沒有任何的內容。
「是‘謝謝你我的大隊長’!」看張辛落魄的樣子潘軍一字一句地說道。
「對就是這一句當時氣得我真想動手!可是你怎麼知道的?」張辛用力地一拍腦袋想了起來問道。
「你們的對講機是聯通的!」潘軍拿著遙控器按了一下按鈕房間里響起了「謝謝你我的大隊長」的聲響。
張辛不解地望著潘軍想知道他的用意。
「听出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沒?」潘軍按停了錄音轉向張辛。
「沒什麼特別的!」張辛專注地咀嚼了每一個字一臉的不解地說道。
「再仔細听听注意每一個字!」潘軍拇指一動錄音再次重復響起。
「好像好像字的輕重音有些不同!」這次張辛听出來了一點眉目歪著腦袋晃動著右手緩緩說道。
「那啊有一個很明顯的重音在那個字上!?」潘軍一笑問道。
「是是‘我’字對就是‘我’字!」張辛再次仔細听了一遍肯定地說道。
「好了這下你該放心了!」潘軍按停了錄音說道。
「難道難道……?」張辛有些明白過來小心地向潘軍求證著。
「少總經理已經對你做了肯定的認可一個‘我’字把含義說的很清楚了。少總經理不會怪你的!」潘軍走上前去拍了拍張辛的肩膀笑道。
「忽」!張辛重重地噓出一口氣身心不由放松了下來。得到少總經理的稱贊對他來說是最好的獎勵。
「這件事現在只有你們兩個知道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千萬不能泄漏出去包括你們的親人。明白嗎?」潘軍走到會議室的門前扭過頭去表情嚴肅地說道。
「放心堅決保守秘密!」「我一定不會說道!」
張辛和女服務員趕忙起身堅定地回道。
「那我就放心了!」潘軍說著拉開房門準備返回‘祥龍’北京分部。
「潘總好!」會議室的門外站滿了打探消息的保安們看見潘軍出來忙站好敬禮。
「嗯!」潘軍點了點頭下樓而去。
張辛見潘軍離開噓出一口氣猛地坐在沙上渾身都有一種粘粘的感覺。不自覺間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張隊怎麼樣了!」「沒有難為你吧?」……
眾保安一涌而入急聲問道。他們可不想自己敬愛的中隊長出事。
張辛望著滿是關切的臉伸出右手做了個ok的姿勢。
「噢……!」見張辛沒事周圍的人歡呼起來。
「注意了立馬去值班誰要是不好好干看我怎麼收拾他!」張辛猛地站起對著歡呼的人群說道。
「是!」眾保安知道張辛的為人嘻笑著敬禮。
「慢著今天晚上去‘六月花’!我請!」張辛猛然叫住離去的眾人說道。
「噢……!」人群再次沸騰起來。
「還不下去!?小心我記你們曠工。」張辛見手下們又亂成一團臉一沉說道。
哈哈哈大伙歡笑著回到自己的崗位。
「真是一群猴子!」見人群已經散去張辛不由笑道。在做了一個深呼吸後大步走出門去。
隨著趙媛媛急走出金光大廈在她的帶領下來到一家環境優雅的酒吧準備洗去剛才的晦氣。
「奇怪了金光大廈的機子竟也會出錯?」喝著咖啡趙媛媛幽幽地問道。
「幸好還了我一個清白!」用小勺攪了攪杯里散著熱氣的咖啡我苦笑著回復道。心中卻充滿著疑惑如果不是潘軍的到來雖說自己可以應付但是可能帶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那個把鑽石放在我口袋里的賊一定不簡單大廈的監控系統竟然找不出一絲的破綻究竟是誰呢?腦中不由開始回憶當時的場景。
「想什麼呢?咖啡都撒到桌上了!」正當冥思苦想的時候趙媛媛微微一笑清脆地說道。原來我思索間不知不覺間加大了力度幾滴咖啡濺了出來落在前面的桌台上。
「沒什麼一點煩心的事兒!」我趕忙用紙巾擦去飛濺出的液體。
「來我敬你!就當是賠罪要不是我拉著你去也不會生那事!」趙媛媛舉起咖啡杯歉意地說道。
「哈哈!是我自己倒霉遇上了那晦氣事該說抱歉的應該是我!」端起杯子我搖搖頭笑道。
趙媛媛聞言臉上一紅趕忙喝了一口咖啡以掩飾自己的失色。
只是一剎那趙媛媛恢復了神態露出笑臉口齒伶俐地閑談起來好似從沒有生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情般。
「趙姐你在這兒!這位是?」正當我被趙媛媛滔滔不絕的口才吸引的時候一位打扮前衛染著火紅的頭畫著濃妝的女孩坐了下來盯著我問道。
「這這是郭傲天我采訪的對象!」趙媛媛看見女孩的到來臉色微微一變說道。
「采訪?」女孩听後眉頭一皺疑惑地望著趙媛媛。
「我的個人專訪報社批下來的任務!」趙媛媛趕忙搶先說道用右手遮住額角對著迷茫的女孩眨了眨眼。
「哦!這位就是你選的專訪對象!」女孩見狀腦子一轉明白過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打量起眼前的這個男人。
「這是我的好友余文麗!」趙媛媛松了一口氣指著那女孩說道。
「我是余文麗你呢!?」女孩微微一笑爽朗地問道。
「郭傲天!很高興認識你。」面對著眼前這位打扮得像個「妖精」的女孩我趕忙說道。
「她是迪吧里的領舞這是工作時的裝束!」趙媛媛看出了我心思說道。
「啊!這樣!」听到趙媛媛的解釋才注意到自己竟然不自覺地盯著余文麗臉上一紅扭過頭去。
余文麗看出我的尷尬格格一笑暗地里向趙媛媛做了一個‘菜鳥’的手勢。
「今天怎麼這麼早出來迪吧里沒事了嗎?」趙媛媛為余文麗叫來一杯咖啡問道。
「剛接到‘毛蛋’的電話‘刺球’帶著幾個人在那邊的場子里搗亂幾個兄弟說看見你在這兒就過來打個招呼!」余文麗拿出一根煙用火點上昂吐出幾個圈圈說道。
「‘刺球’!?看來吳老大想向我哥挑釁!」趙媛媛眉頭一皺說道。
「趙姐吳老大和「豹哥」不和的事大家都知道。小吵小鬧也沒什麼可這次也太過分了竟然叫人來場子里搗亂一定不能放過‘刺球’!兄弟們都在外面等著呢!」余文麗熄掉煙頭憤憤地說道。
「這事先不要告訴我哥他們幾個就讓我來解決!」趙媛媛略一思索抬頭說道。
我怔在了當場心中些許明白出了變故。
「不好意思你先回去我有些事要去處理一下改天再聯系!」趙媛媛起身跨上自己的肩包抱歉地說道。
「大個子要不要一起去體驗一下‘生活’!」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余文麗打了一個響指問道。
「別拿他尋開心人家還是大學生!」趙媛媛整了整身上的衣裝對著我笑道。
「如果允許的話我想去見識一下!」听見二人的言語心中猛地起了一股沖動年輕人的血氣一下翻涌上來站起身來肯定地說道。
「好呀!大個子載我!」余文麗把一個帶著環的車鑰匙扔了過來回頭對著趙媛媛擠了擠眼。
趙媛媛望了望余文麗苦笑一下無奈地揮揮手向門外走去。
酒吧的門外停著十幾輛摩托車。一群正在談笑的青年見趙媛媛走出趕忙站好低頭打著招呼。
「喏!」余文麗一指其中的一輛嶄新的功率強大的摩托嘴中說道。
「出!」趙媛媛坐在一輛摩托後座上一甩長說道。
「嗽!」摩托車的前輪猛地一抬象箭一般射了出去。周圍的摩托迅散開緊緊跟著飛駛去。
第一次帶女孩子心中有些緊張不自覺地就放慢了度。
「喂怎麼在最後能不能快點!」坐在身後的余文麗緊緊抱住我的腰湊到我的耳旁大聲地喊著。
見她如此要求心中的擔憂少了幾分度也跟著放開。
「快!快!再快!」隨著度的加大過了前面的摩托余文麗興奮地大聲催促著雙手也逐漸加力身體慢慢貼在了我的背上。
觸電般我感覺出背上有種柔軟的物體來回地摩擦著。臉上不由一陣燒呼吸也急促起來整個身體出現莫名的興奮。
「趙姐我們先過去了!」在越趙媛媛摩托的時候余文麗興奮地高聲喊著。
「小心點!」趙媛媛望著飛馳而過的余文麗喊道。
余文麗揮了揮手臂示意自己已經听到。
「噢……!」在急行駛的摩托上余文麗站起身來向前傾著大聲泄著心中的漏*點。引得路上的車輛慌忙避讓著生怕踫上這樣的「飛車族」。
在余文麗狂熱地指引下來到了一個地處繁華的酒吧里。門口有一副大大的散打招牌。
「大個子看不出來技術不錯!」余文麗下了車拍拍我的肩膀夸贊道。
微微一笑停好摩托站在她的身旁。余文麗和守在門口的幾個青年打過招呼後一起等待著趙媛媛的到來。
「趙姐!」「趙姐!」……
趙媛媛一下車門口的眾人呼地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喊了起來。
「‘毛蛋’把情況給趙姐說一下!」余文麗對著一個染著紅的瘦個青年一揮手說道。
「趙姐余姐。吳黑熊小弟的‘刺球’讓手下在場子里賣白粉被我們兄弟現‘刺球’不但不離開反而在里面帶著一幫人橫!」紅的「毛蛋」上前說道。
「走!進去看看!」趙媛媛臉色一沉疾步走進酒吧。
余文麗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跟在她的身後。
進到里面才現這個酒吧的中央是一個拳台周圍七七八八環繞著桌椅。客人已經被「毛蛋」請走諾大的店面里一伙人正囂張地坐在拳台旁的桌子旁摟著幾名跳舞的小姐胡亂吆喝著什麼。
見到趙媛媛領著人過來那伙人收斂起來放開那群小姐紛紛向後移去站在一個身高馬大之人的身後。此人正悠閑地喝著紅酒從情形上看他就是吳黑熊的得力馬仔「刺球」。
「哎喲怎麼您來了!」「刺球」看見趙媛媛露出一副意外的樣子站起身來笑嘻嘻地說道。
「‘刺球’這是我哥的場子你應該知道規矩。」趙媛媛面無表情地問道。
「哎呀是這樣我們大哥有批貨急著要出手你也知道你們的場子搶走了我們不少客人。沒有別的意思我們就想借地方用用按規矩給你們分三成。就算是江湖救急拜托了。」「刺球」露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放下酒杯抱拳說道。
「‘刺球’你知道我大哥不許在場子里賣粉和藥丸要是需要錢的話你說一聲我開給你。」趙媛媛對著「毛蛋」一招手說道。
「毛蛋」拿出一本支票和鋼筆遞給趙媛媛。
「可別開這要是傳出去我們還怎麼混下去。吳大哥的臉豈不是要被我們丟光了。我看就這樣借用你們的場子三成的佣金。這樣大家都有實惠。」「刺球」雙手一擺笑道。
「‘刺球’你明知道趙大哥不許我們接觸那東西還敢來這兒賣擺明了找茬!」余文麗不等趙媛媛開口走上前去憤憤地說道。
「哎喲這不是麗麗嗎!幾天不見又漂亮了!什麼時候陪兄弟玩玩!」「刺球」眼里露出一股婬光嘻笑著走上前去伸出右手向余文麗的臉上抹去。
看到「刺球」的嘴臉猛然想起了去年遇上的「刀疤」此時的情景使我渾身不由一顫神色嚴肅起來。
眼看「刺球」的手即將接觸余文麗的臉兒不等「毛蛋」等人上前我「呼」地大步跨上前去一把抓住「刺球」的手腕冷冷地注視著他。
「哎喲喲……」隨即「刺球」臉上的肌肉抽搐起來嘴中出痛苦的申吟。
周圍的人顯然沒有料到此時會生這樣的情況一時間愣在了當場。
望著「刺球」的神情余文麗有些不忍心輕輕扯了扯我的衣角微微搖了搖頭。
「哼!」我一甩手放開了使勁掙扎的「刺球」。
「這小子是那兒的怎麼這麼沒規矩!」「刺球」一邊甩著紅漲的右手一邊哼哼唧唧地向趙媛媛問道。
「他他是我的朋友!」趙媛媛從驚愕中回過神來開口說道。
「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給你們三成佣金算是江湖救急。這個生意劃的來!」「刺球」揉揉右手臉色陰沉下來惡狠狠望了我一眼說道。
「我也說的很清楚了不光這里只要是我哥罩的場子都不許出現這種東西!」趙媛媛語氣堅決地說道。
「哈哈大家不過是出來混口飯吃有些事不要說的太絕對了!」「刺球」听後皮笑肉不笑地盯著趙媛媛。他身後的小弟開始湊了上來。
「‘刺球’別忘了這里是趙哥的場子最好想清楚!」「毛蛋」見狀一揮手看場子的和余文麗帶來的兄弟們把「刺球」及其手下圍了起來。
「我好怕怕!人多是不是!?」「刺球」陰險地笑笑雙手在胸前一摟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你放心只要不惹事我擔保你們平平安安走出這里!」趙媛媛揮手制止住向前的兄弟開口說道。
「哈哈還不知道是誰走不出這里呢!?」「刺球」詭異地一笑猛地打了幾個響指。
酒吧門口隨即起了一陣騷動大群壯漢沖了進來迅把在場的人圍了起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趙媛媛眉頭一皺高聲喝道。
「沒什麼我膽子比較小所以多帶了些手下壯膽。趙姐放心剛才你那麼照顧我我是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刺球」露出得意的笑容說道。
「你想怎麼樣?」趙媛媛環視了一下四周問道。
「不怎麼樣既然話到了這個份上我就告訴你這個場子我們老大看中了作為手下我想為大哥辦點事。你放心我們不是白拿你的。這有2o萬算彌補你們的損失。」「刺球」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支票遞給了趙媛媛。
「2o萬!?出道這麼久了我也知道江湖上講究的是義氣。既然吳老大看中了又確實需要它只要說一句話我大哥會給面子的一定雙手奉上轉讓給他。畢竟嫌錢的機會有的是。多一個朋友總是好事。」趙媛媛接過錢看了看數額說道。
「痛快我就喜歡趙姐這樣的豪氣!」「刺球」一听喜道。
「2o萬?這跟搶有什麼分別!」不等趙媛媛接口余文麗走到我的身旁嘲諷地說道。
「可是你們在場子里賣白粉和搖*頭*丸。我大哥最痛恨的就是毒品所以無論你出多高的價位這個場子也不會給你們!」趙媛媛望了一眼余文麗口氣堅定地回絕了「刺球」。
「怎麼沒有回旋的余地?」「刺球」一愣問道。
「快走吧你趙姐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場子是不會給你們的!」余文麗搶先回道。
「呵!我們的麗麗脾氣怎麼這麼大。要不要今天晚上我給你清清火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刺球」不怒反笑色眯眯地盯著余文麗。在他的心中這里的局勢已經盡在掌握中。
很厭惡地皺皺眉我上前一步橫在了余文麗的身前。
「‘刺球’今天的事沒有其他解決的辦法嗎?」趙媛媛冷冷地問道。
「有我給趙姐你面子。來人把我帶來的那瓶高濃度伏特加拿來!」「刺球」對著手下一揮手說道。站在身後的小弟利馬取出一瓶酒遞了過去。
「只要她喝完這瓶酒今晚的事就此了解!」「刺球」右手掂了掂酒瓶左手一指余文麗陰險地笑著。
趙媛媛聞言擔憂地望向余文麗。此時此地「刺球」佔有絕對的優勢以余文麗的性格一定會喝了那瓶酒的。
余文麗蔑視地一笑從我身後走出慢慢靠近了「刺球」。
「余姐不要喝那伏特加的度數太高會燒壞你的胃的。讓我來替你。」「毛蛋」見狀急忙走出說道。
「刺球」使了一個眼色幾個小弟上前擋住「毛蛋」的去路。
余文麗對著身後一笑扭頭正對「刺球」緩緩地說道︰「你說話當真!」
「刺球」壞壞地一笑打開酒蓋對著余文麗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余文麗做了一個深呼吸猛地拿起酒瓶向著嘴中灌去。
「等等!」眼見余文麗就要喝下那性烈如火的伏特加我不由開口說道。大步走上前去。
「刺球」的幾個手下見狀快步走來象阻擋「刺球」一樣攔在了我的前面。
余文麗扭過頭來對著我微微一笑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猶如夢遙當時護著我時的情景。胸中漏*點頓時如江水般翻騰起來。
「讓開!」我雙手向前一使勁毫無防備的攔路人紛紛跌倒在了地上。
快步上前一把搶過余文麗手中的伏特加望向身旁的「刺球」。
「刺球」先伸出一個大拇指接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繞有興趣地望著我。在他心中一口氣喝下這瓶專門從俄羅斯帶來極高濃度烈酒的人無疑于自殺。這也報了剛才所受到的「羞辱」。
「不要!」余文麗抓住我的手臂露出凝重的神色。
趙媛媛和「毛蛋」也沒料到這突來的變故關切地注視著場中的情形。
「郭傲天你沒有必要淌這混水快過來!」猛然趙媛媛清醒過來大聲喊道。
「總不能讓一個女人承受我們男人的責任!」對著趙媛媛微微一笑望向余文麗。
「你你……小心了!」余文麗盯著我的呀眼楮慢慢放開緊抓的雙手輕聲囑咐道。
點點頭我猛地一仰脖子把手中的酒向口中灌去。周圍的趙媛媛余文麗及「毛蛋」和手下的兄弟不由緊張起來緊緊盯著場上。
哇好辣好燒。一口酒剛咽下喉管和胃里不由即燒又辣身體被刺激的一顫。原來白酒就是這種味道怎麼也想不通雷暴他們為什麼喜歡和它。
燒辣的感覺在稍稍休息了一下後逐漸消逝我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把瓶口對準嘴巴大口大口地直灌下去。也許是麻痹了這次竟沒有感覺出燒辣反而覺得有種濃濃的醇味。
「喏!」當喝盡最後一滴酒時我把瓶口向下展示給在場的眾人接著重重地放在「刺球」身前的桌子上。
「你不要緊吧!?」余文麗見狀趕忙扶住我的胳膊關切地問道。
「沒事!感覺還不錯!」我用舌頭舌忝了舌忝嘴唇扭頭說道。
「‘刺球’你該履行你的諾言了!」趙媛媛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冷冷地對「刺球」說道。
「哈哈有種!你過來。」「刺球」見我沒事鼓了幾下掌指著我說道。
「酒已經喝了!」我扭過身去望著「刺球」。
「知道嗎這酒是全世界度數最高的你竟然沒事。這還真他媽意外!」「刺球」拿起桌上的酒瓶望著瓶身的標簽緩緩說道。
「咯……!」此時胃里一陣翻滾我不由打了一個酒咯伏特加的後勁逐漸顯現出來臉上變得緋紅起來神智也開始迷糊。
「看樣子你快醉了。我就幫你一把吧!」「刺球」望著滿面紅暈的我陰陰一笑說道。
「踫!」的一聲悶響「刺球」猛地一揮手臂手中的空酒瓶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我的頭上。酒瓶隨即碎去。
沒有任何防範我不由向後退了幾步腦子里翁的一下此時酒勁趁機涌了上來眼前一陣模糊。
趙媛媛和余文麗趕忙一左一右扶住我。
「‘刺球’你想怎麼樣?」毛蛋一個箭步跨上前去對著「刺球」怒目而視。身後的兄弟們也紛紛拿出砍刀和鐵棒虎視眈眈地與「刺球」的人僵持著。
「你的頭還真硬竟然沒破皮!這次就放過你們告訴‘黑豹’要他放明白點跟我們大哥作對是沒有好處的。只要肯和我們合作我們大哥說了一切都好商量。這只是一個教訓!」「刺球」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手一扭身帶著手下得意洋洋地走了出去。
「郭傲天你不要緊吧!」趙媛媛扶著雙腿已經有些軟的我關切地問道。
「嘔……!」一張嘴本想說自己沒事胃中的物體順勢涌出了喉嚨眼前一暗失去了知覺。
這一吐可苦了兩位女士身上濺了不少污物。
「‘毛蛋’快把他扶到樓上的房間去!」趙媛媛吃力地架著我喊道。
「毛蛋」趕忙領著手下把我架到了樓上的房間里輕輕地放在大床上。
「你們下去吧這里有我和文麗就夠了!」趙媛媛揮退了「毛蛋」等人。
「趙姐你看他衣服上都髒了!呀還一身汗味。」余文麗紙巾擦掉粘在我身上的污物隨口說道。
「我們也好不到那去呀!」趙媛媛抖抖身上被吐的污物無奈地聳肩說道。
「一定要洗一下否則的話會被臭死的!」余文麗聞聞自己身上的味道抽了抽鼻子說道。
「那他呢?」趙媛媛望著躺在床上的我遲疑了一下問道。
「當然是我們給他洗了來呀!」余文麗一邊月兌我的一褲一邊招呼著趙媛媛。
趙媛媛臉上一紅鼓起了勇氣加入到余文麗的行列中。
「這這也要月兌?」當只剩短褲時趙媛媛臉上紅的更加厲害吞吞吐吐地問道。
「是呀要不然怎麼洗!你不會沒有見過男人的身體吧!?」余文麗見一向豪放的趙媛媛有些猶豫不由說道。
「小丫頭做你的事別多問!」趙媛媛臉上紅的更厲害一推余文麗嘴中笑道。
可憐自己的身體就這麼暴露在兩位女士眼前要命的是還被她們象寵物一般洗來洗去。嗚嗚……
此時「刺球」正帶著小弟大搖大擺地走向一家酒樓準備慶祝一番。
「吱……!」隨著幾聲刺耳的聲響好幾輛車子開了過來一個掉頭把他們團團圍住。
「媽的找死不知道你‘刺球’大爺在這兒!」「刺球」知道這里已經是他的地盤惡狠狠地對著前的一輛面包車喝道。
听見「刺球」地叫罵身後的小弟也狐假虎威地對著周圍的面包車和貨櫃車大罵起來。
「呼」地一聲前的面包車打開了門幾個帶著黑頭罩穿著黑色制服胸口的一個白色圓盤上繡有一只黑色飛虎的大漢殺氣騰騰地走了下來除了這幾個人外其余車上下來的黑衣蒙面大漢手里都提著一根金屬做的棒球棍。這些棒球棍是剛從酒吧周圍的器械店買來的。
「你你們是什麼人?」看到這種情形「刺球」感到不妙緊張地問道。
站在前面的一個黑衣人並不答話冷笑了幾聲舉起右手揮動了幾下。
接到進攻的指令四周的黑衣人掄起棒球棍向著「刺球」的人快步走來。
「兄弟們拼了!」「刺球」這時明白過來這些詭異的黑衣人是來找麻煩的從腰間抽出一把砍刀對著身後的小弟喊道。
跟著「刺球」一群人向剛才揮手的黑衣人沖了過來想從中打開一條缺口。
先前揮手的黑衣人並不慌亂和身旁的黑衣人對望一眼後注視著場中的情形。
一排黑衣人迅上前在他倆身前形成了一道人牆迎著沖來的人群。
「踫!」隨著一個小弟腦門上因遭到重擊而暈倒一場「大人與小孩」的較量開始了。黑衣人動作嫻熟敏捷下手犀利。只三五下人數佔優勢的「刺球」一伙人中就倒下了一大片。見勢不妙剩下的馬仔們紛紛扔掉武器高舉雙手跪在了地上。
「刺球」一見知道大勢已去「 當」一聲把手中的砍刀扔在地上緩緩跪了下來。
兩個黑衣人走上前去惡狠狠地架住他的雙臂把他帶到適才揮手的黑衣人面前。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我是吳大哥的手下!」「刺球」知道此人是頭領搶先說道妄想著套上關系。
黑衣人沒有言語轉身從後面的黑衣人那兒接過一個空啤酒瓶掂量了幾下猛地向「刺球」頭上砸去。
「哎喲!」隨著酒瓶的破裂「刺球」出一聲大叫。額頭上立刻涌出血來。
正當拿酒瓶的黑衣人還想繼續動作的時候旁邊的黑衣人拉住他的胳膊搖了搖頭。
黑衣人扔掉手里的半截酒瓶子轉過身上了身後的面包車。兩個黑衣人放開「刺球」默默地向自己所屬的車上走去。
轉眼間幾輛汽車沒了蹤影。
「刺球」捂著額頭痛苦地站起身來。在交代了幾聲後帶著還沒有受傷的兄弟飛似地離去。
整個過程不過三五分鐘那些行為詭異的黑衣蒙面大漢帶給人一種莫名的恐怖。
駛去的面包車里黑衣蒙面人紛紛月兌掉臉上的面罩。
「剛才為什麼攔我要不然夠他受得!」余秋的怒氣還沒有平息扭向了包同問道。
「我也想收拾那家伙不過既然少指揮沒有出攻擊的暗號說明他心里有自己的主意。我們還是少插手的好!」包同了解余秋的脾氣笑道。
「便宜他了!」余秋戴上通訊器心有不甘地說道。少指揮這三個字有著無上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