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咱們是不是該出手了?我怕再不動月耀就要被風火給連鍋端了。」每天就看子悠要麼是督促所有人抓緊鍛煉基礎要麼就是和紫鳳兩人躲到房里卿卿我我卻是決口不提怎麼去對付風火的事浪風是越等越郁悶越郁悶越著急終于忍不住跟子悠抗議了。
「這就沉不住氣了?」子悠淡淡的問道。
浪風兩眼翻白「我說你老大怎麼著也吭個氣啊怎麼對付風火你好歹也透漏*點消息是不是?你要保密或者什麼的弟兄們都能理解可是你總不能一句話就把弟兄們困到老窩里連個行動計劃都不說吧?」
「嘿嘿」子悠怪笑兩聲饒有趣味的看著浪風「真不知道說你蠢好還是說你懶好。你小子動動腦子好不好?風火多少人?我們才多少人?」
浪風脖子一梗「靠風火人多怎麼了?比的上咱們的器械厲害?他們能比的了青衣寇那幫悍匪?操干他們就跟捏軟蛋一樣。老大你個話我帶上六個鐵人和三百兄弟看我給你把風火的老窩端了。」
「吆吆吆你還來勁了。」子悠收起手里的弓箭「你到說說看你怎麼打風火?我到想听听你的高見看你怎樣把風火一鍋端。」
浪風一臉的不屑道︰「那有什麼難只要給我六個鐵人我包準把風火的老窩砸著平地他們那幫子在咱們的鐵人面前不就是一群爛泥?有什麼好計劃的沖上去打就是了。」
子悠氣極反笑頗有點無奈的道︰「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媽的整個一腦漿僵化的家伙比我還喜歡動蠻力。」
無奈的搖搖頭他繼續問道︰「我問你風火的團員有多少?」
浪風有點模不著頭腦不明白子悠怎麼突然問這個「連帶外圍成員也就八千到一萬之間吧不過真正實力強勁的卻不是太多。」
子悠點點頭「八千到一萬恩好。我再問你你憑什麼把這些人一鍋端?這些人平時都是分散在城內風火的各據點的人家就是待在那等你去殺你光跑還要一天的時間呢更何況人都是呆子?知道你有秘密武器人家不會跑?到時候專門躲著跟你玩陰的你怎麼辦?」
浪風傻了這些都是他之前沒想過的或者說他根本就沒願意去想他就是一懶的動腦的家伙。其實浪風不笨而且很聰明為人又講義氣重情義在玩家中浪風甚至比子悠的威信還高。鳳舞能有今天很大一部分是因為浪風籠絡了一群核心玩家在其身邊而且浪風是堅挺子悠的中堅人物。所以跟隨浪風的人全是子悠的支持者。有這群玩家加上子悠身邊近兩千士兵這是構成鳳舞的中堅力量。這股力量不被摧毀那麼鳳舞就不會垮。
「那該怎麼辦?等在這里算什麼?總得做些什麼吧?」浪風道。
「靠你自己沒腦子麼?不會自己去想?為什麼都要我給你解釋?」子悠很不滿浪風這種死不動腦的性格曾幾何時子悠恨不得給浪風好好的開開竅看看他腦子都是什麼做的。怎麼就這麼懶呢?
浪風一滯訕訕的閉上了嘴巴。他明白這時候除非自己動腦否則那一輩子都別想從子悠口里知道問題的答案。
正當浪風很「費」力的開動腦筋把子悠的目的想了個七七八八的時候李力風風火火的跑了過來「大人通天大帥派人送來情報說月耀軍團下屬的所有產業都被風火以及跟隨其的幾個鐵桿軍團給挑了。現在的月耀收縮了全部人手在總部而風火及其幾個鐵桿同盟者準備今夜積蓄全部力量給月耀致命一擊。」
子悠精神一振「這消息你證實了嗎?」
李力點頭「我們散在民間化裝成平民的密探已經探到了具體的消息證實了通天大帥的話。風火拿我們沒辦法自從我們收縮人手以後水無痕那天說要對付風火的話不知道是誰傳到了火行雲的耳朵里讓火行雲把一肚子氣全部撒到了月耀的身上。月耀知道獨自不是風火的對手任由風火的人把其外圍產業全部挑了反而把全部力量放在了總部做出了一副死守的勢態。風火幾次強攻月耀的總部都吃了不小的虧怒極的火行雲決定今天晚上集聚全部人手誓一定要挑了月耀才甘心。」
「哈哈哈火行雲個大垃圾也知道柿子要揀軟的捏呵呵今天晚上咱該活動活動了。」子悠臉上掩飾不住的興奮轉頭對一旁的浪風道︰「小子啊收起你那副苦瓜臉吧不用你去想了機會已經來了。」
浪風訕訕的一笑「嘿嘿老大你放心吧我一定把風火的人給一鍋端了你只要安穩的坐在太守大堂就行。」
子悠笑著搖搖頭「我可不放心把所有事情都交給你你小子除了蠻打蠻殺別的什麼都不會這麼大的事還是我親自到場來的安穩。你你最多打個先鋒得了。」
「得先鋒就先鋒一樣把那什麼風火打的滿地找牙。」浪風興奮的嘀咕道︰「娘的老子的鐵人終于可以開出來溜溜了。風火風火***老子的鐵人今天要怎麼玩你才好呢不行我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就這麼一邊嘀咕一邊走浪風渾然已經忘記了子悠和李力的存在。
看著浪風那渾然忘我的樣子子悠和李力二人哭笑不得浪風這德行怕是一輩子都改不了了。
「大人不必介懷浪風雖然行事鹵莽但是對待弟兄們卻也的赤誠肝膽身邊籠絡了一群鐵桿兄弟。有這些人在浪風一定會成為大人手下的一員福將。」李力道。
「福將?呵呵可能吧。這小子和天越算是我創業初期的第一套班子吧。才幾個月的時間我感覺和他們都已經相識幾年似的彼此間的信任已經建立到不用言語的地步了。天越的性格和我相似外冷內熱本來像我們這樣的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還互相這麼信任。偏偏我們中間夾雜了浪風這樣一個熱情如火卻又無甚心機的人有了這個橋梁的存在才照成了我們三人的今天。浪風浪風這狗屁性格好也是他壞也是他。唉真讓人難以放心啊。要是他能獨擋一面我哪里需要想出賣官這個餿主意?」子悠郁悶的嘆了口氣言語間竟然是對浪風頗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