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放過不談。我說我第三個疑惑的地方。」零度傳說豎起三根手指「水無痕能作為一軍的軍團長混跡這麼多年我想她即便是不聰明至少也不會是個白痴。楚魏敵對我想她現在選擇投奔我們鳳舞的話怎麼說也不會在還在楚軍地盤上的時候就到處宣揚此事。那個信使帶來的信上說機事不密這個說法太籠統了吧?我很難想象這個機事不密是個怎麼的不密法。」
頓了頓零度傳說猛一拍雙手道︰「總之說到底一句話我個人感覺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圈套。」
「圈套?」子悠聲音陡然拔高驚訝的看著零度傳說。被零度這麼一說他也有種被人套住的感覺了心中那不對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腦中靈光頻閃可惜總是抓不住那一閃而逝去的靈光。
揉揉自己的太陽穴他沒來由的感覺到一陣的疲憊。水無痕算計自己?可笑他之前還因為雲飛雁的一封信心中還起了對水無痕的憐惜。
等等!雲飛雁!
「靠!」他低喝一聲猛的一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他總算抓住了那一閃而逝的靈光了他總算明白了自己為什麼總感覺不對勁了。
就是這個雲飛雁對就是她!
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雲飛雁留給自己的那封信的基礎上的。不管是水無痕還是月耀軍的信息他們都是從雲飛雁的那封信上得知的。
如果這封信上說的本身就是假的話那麼一切就好說了。
雲飛雁身為楚軍三團長的夫人她有足夠的動機和理由讓她來欺騙鳳舞。雲飛雁說她是月耀的人說她和水無痕關系很好說楚軍老大追求水無痕說月耀在楚軍怎麼怎麼這一切或者都可能是真的。唯一一點就是她說的水無痕對自己的感情。
水無痕從來沒表露過她的感情說水無痕喜歡自己無非就是浪風曾經的猜測和雲飛雁那封信上說的。或者水無痕真的是喜歡自己。但是以水無痕的剛烈她會派雲飛雁來鳳舞嗎?
「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想著想著子悠竟然就那麼自顧的肆無忌憚的狂笑起來。
幾人不明所以看著子悠不知所措不明白他怎麼就突然笑了起來都傻愣在那里不知該怎麼才好。
子悠根本不管幾人他雖然面上在狂笑著可是心中卻早已經郁悶的要死了。差一點啊差一點就被人騙了。如果是其他的被騙也就罷了可是別人騙他的突破口竟然是從感情上來的。這是否能說明他對紫鳳的感情實際上並不如他自己所想的那般堅貞?他的感情並不是沒有缺陷的?
不是的絕對不是這樣!他心中吶喊他相信自己的感情相信自己對紫鳳的愛。他和紫鳳之間已經不止是單純的感情了還有責任他和紫鳳已經有了小寶寶這段時間有甚至一直再琢磨著給小寶寶取個是樣的名字。他怎麼可能在這樣的時候感情上出現裂縫?
心中的抑郁讓他難受無比他需要泄!
可是這次不同上次他拿浪風紫龍開心的那回那次只是玩笑而已現在這次他是真的想泄了。他要屠虐!
好啊想誘引鳳舞軍出城是吧?那就出不過出的只是他一人而已。他到要看看楚軍給鳳舞準備了怎樣的大餐有什麼樣的陣仗在等著鳳舞。他還要看看月耀是否真的在楚軍中水無痕是否在月耀軍中。
其實他沒現他的心中還是希望證實欺騙他的只是雲飛雁而已。他不希望水無痕牽扯進這件事內。他不是對水無痕全沒感覺的。水無痕又是一級美女只不過他對水無痕的感覺並不似他對紫鳳那。他對水無痕其實是抱著一種欣賞的態度的當中還包雜著一絲對水無痕的憐惜和佩服。
水無痕的一生可以說是坎坷艱難的。以一個弱女子的孱弱肩膀不但挑起了整個月耀而且無時無刻不防備著通天大帥和火行雲的壓迫和算計。這些人可是連自己都敗在他們的手上的而水無痕卻是陪他們斗了幾年。
也許如果他晚點遇上紫鳳那麼他對水無痕這一系列的復雜感覺大概最終會促使他去愛上水無痕。可是這終究只是如果而已事實卻是並非如此。但是即便是這樣他依然不希望和水無痕走到對立面上。即便是不能成為朋友他也不想成為敵人。他說不清楚自己這是個什麼思想在作怪他就是本能的不希望如此罷了。
匆匆交代了浪風他們幾句之後由不得浪風他們攔阻他便策馬隨著月耀的那信使飛奔而去。看著子悠飛快消失的背影浪風惟有苦笑的份。他的這個老大什麼時候都是這樣的一意孤行決定了的事連听人勸的工夫都欠奉。好在現在也沒了那什麼死亡懲罰想去就由他去吧浪風知道反正也勸不住子悠還是听他的吩咐努力守好豫章便是了。
一路上子悠現那個信使仿佛有什麼心事似的一直皺著個眉頭還時不時的偷偷瞄上自己幾眼。
「這位兄弟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心事麼?」他故意折騰那個信使。
「啊?」信使一驚以為心事被人看穿臉色很不自然「沒、沒什麼。」隨後仿佛突然想起什麼急急的道︰「哦我只是在想楚軍那麼強大你一個人跟我去頂什麼用。」
「呵呵呵呵……」子悠單笑不說話。
「很好笑麼?我沒說錯吧?」信使很不自然還微微有些惱怒。
「沒錯沒錯!不過你盡管走便是我想我一個人足夠了。」話完他懶的再去理會那個信使他現自己的心情這會非常的忐忑時好時壞。這一刻他現其實水無痕在他心里確實是有一定的地位的。對于這個現他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有一點他要肯定他絕對不會容許自己有任何地方背叛紫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