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9點的時候楊光把車停在了學校院牆北側的那條胡同里這是雪純的必經之路。
疏淡的月光落在院牆上投下大片的陰影楊光的車又停在一棵黑槐樹下重重的陰影讓他的車根本不顯眼。
深秋了夜涼涼的淡淡的黑槐花的香氣時有時無。
9點整遠遠傳來了電鈴聲放學了。楊光從駕駛室里下來坐到後面車門半開手里拿著手機隨時準備把一條提前編寫好的信息給雪純。
離胡同口只有幾十米胡同口就有路燈楊光堅信自己一定能辨認出雪純來。沒過兩分鐘三三兩兩的學生從胡同口說說笑笑地走來楊光瞪大了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這時一個高挑的身影在燈光下一閃匆匆而來上半身沐在月光里是白衣下半身隱在暗處也是白衣象一朵隱約飄移的白蓮不是雪純是誰。楊光馬上按下射鍵。果然那個身影馬上停了下來掏出手機一邊看一邊慢慢地向前走。楊光這個高興啊半個身子探出車門外等著她一步一步地走過來。
很快雪純就到了離車不過幾米完的地方楊光無聲地鑽出車門雖然前後不遠就有人走過來他還是突然一把把雪純擄抱向車里。
不等雪純驚叫聲楊光的嘴巴已經封住了她的嘴巴把她壓到了後座上。
雪純嘴里唔唔著拼命掙扎了兩下突然感覺到是她的楊光哥哥馬上嬌嬌地嚶嚀了幾聲兩條胳膊自動合攏住了楊光的脖子。
楊光越吻越深呼吸也越來越急。剛才和丁一梅聊天時他已經聊得堅挺沒見雪純之前還是余「硬」未了現在又接上了現實中的香吻身體反應之快如同貓尾巴被主人就那麼一捋立馬又重新支楞起來。
雪梅正陶醉在楊光的熱吻里忽然感到有個硬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兩腿之間腦子嗡地一聲一下子就想到了四年前被楊光哥哥侵犯的情形芳心頓時一顫六神無主全身隨之渙散不堪一時間除了從喉嚨深處喚哥哥就只剩下呼吸功能了……
楊光雖然想瘋狂但還沒忘了這是在街道上雖然是黑夜但還有人來人往。這樣看來是白天還是黑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的時候沒有他人在場。所以吻了個七開六透之後楊光主動收了吻側了半個身子只是把一只手探向雪純的胸部——那夜他曾經品賞過那可是個美麗聖潔的聖地呀……
「哥哥……饒了我吧……有人……我怕……」雪純抱緊了雙臂終于有機會自保了。
不能給女人清醒的機會不會你的這次機會就完了。楊光這樣想著應著把雪純從車座上扶起來抱住她的脖子手里擒了她的辮子︰「別怕乖乖哥哥給你開玩笑呢。」
「你這玩笑會把人開壞的壞哥哥……」雪純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在楊光脖子上輕捏了一下「你怎麼來了呀哥哥派出所不忙了嗎?」
「我不在派出所了我現在在公安局一個單位當司機今天剛來的。」
「太好了哥哥這樣我們可以天天見面了呀!」雪純低聲歡呼起來。
「不過我們也很忙還有我可不想影響你學習以免將來你考不好埋怨我。」楊光半真半假地說。
「不會的哥哥就算我考不上我也決不會埋怨你我只會怨我自己……」雪純收回一只手輕輕地撫著楊光的臉溫柔無限。
「雪純你真好……」楊光既感動又溫暖還夾雜著幾分內疚那種復雜的感覺讓他在一瞬間融化了對王家的仇恨但只是一瞬。他決不會因為雪純的愛情而放棄復仇不會。
「哥哥你住哪里呀?」
「我必須住公安局因為我要保證隨時開車帶著大家查案子。」楊光在雪純前額點吻了一下「這不正好嗎?省得大灰狼吃小白兔了。」
「是大……」雪純嗤嗤地笑起來。
就在這時楊光的手機響了他一看號碼趕緊說︰「我要走了乖丁隊長找我肯定是有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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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因為一個嫖娼案楊光跟著丁立他們熬了大半夜星期六早上七點多他才爬起來開門到樓道最東邊的洗手間接水。原來這是一個男廁所雷婷來了之後這里就成了一個男女共用的廁所如果想方便進去就得從里面插上門。
端著半盆水回來楊光注意到雷婷的房門還緊緊地關著。這兩天這丫頭都沒給自己聯系了哪去了呀。洗完臉楊光給她打了一個手機手機呼了。哪去了?楊光心里有點兒不靜了。
煮吃了一包方便面加雞蛋啃著隻果楊光再次給雷婷打手機這回通了——
「喲還能想起來給我打個電話呀楊公公!」雷婷稀罕得不得了嘖嘖著。
楊光听她這樣損自己就索性逗她哭喪著腔說︰「雷記者我沒心給你開玩笑我有事求你你在哪兒呢?」
「啥事兒啊沒見你這麼嚴肅過?我可在省城開會呢明天一早才能回去。」雷婷也認真了。
「知道我在哪兒給你打的電話嗎?拘留所!」
「拘留所?你也會吃喝嫖賭啊你?」雷婷急了咬牙切齒的。
「四樣你說對了一樣我真是嫖女人了都到這份兒上我也不想瞞你了……」楊光忍住笑「你能不能趕緊回來借我點兒錢啊我急用啊……」
「什麼什麼?你你!我才不管!你最好死到九大行星去別污染地球!」雷婷嘶聲如虎吼叭地掛斷了電話。
楊光忍不住一個人哈哈大笑起來把匆匆進門的丁立唬得直往後退連問他傻笑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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