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的城市之中混亂的無以復加死亡一般的寂靜槍響和恐怖的嚎叫聲穿透了夜晚。
街道上!
火光照耀著夜空燃燒的汽車殘骸出刺鼻的氣味遠方一陣凌厲的汽車加聲然後撞毀爆炸。天空上幾架直升機盤旋而過而地面破裂的窗戶玻璃散落一地倒塌的房屋阻塞了道路橫七豎八的尸體死狀極慘被撕咬的面目模糊。
而在恐怖的城市角落一間房屋中昏暗的燈光不斷搖曳著把地面的影子拖著或長或短有幾個人正焦慮的呆在這個房屋之中。
「我們怎麼辦該怎麼辦?」在房屋的洗手間之中一個長著一字眉毛的男人彎著腰不斷的嘔吐著胃酸幾乎完全被吐出好半天才爬出來說道。
「這是什麼鬼地方?我們會死的。」地板上還有一個臉色蒼白顯得驚嚇過度的人蜷曲在角落不斷自語著。
兩個懦弱的家伙。
「這上面不是寫了嗎?這里是美國!」從廚房里面出來一個人全身肌肉暴起肩膀紋身一看就知道可以打死一頭老虎的壯漢左手指了指牆壁的美女掛歷右手則拿著幾把鋒利的菜刀他把菜刀綁在了拖把桿上組裝成一把大刀隨即又揮舞了一下感覺還不錯。
「美國的很多家庭都擁有步槍或者手槍。你可以去找找!」沙上一個人吐著煙圈說道他眼前桌台上地煙灰缸上滿是煙灰。
一共四個人四個處境非常艱難的家伙。
他們是四個菜鳥囚犯而且剛剛進入正處在生化危機的世界中處境比當初的蕭冷他們還要倒霉沒有老囚犯的指引也沒有凶悍的武器。更不了解情況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全軍覆沒了。但是有一點他們擁有和蕭冷同樣的特點強烈的求生**不想在這里莫名其妙地完蛋。
「等著吧!」電視機中出沙沙的響聲只有雪片般的信號。任何消息都收不到電話也不斷嘟嘟響著無法聯系任何人。
「你倒是悠閑!」菜刀男將一把菜刀別在腰間又捏手捏腳的去窗台上觀察著街道上的景象外面的街道上不斷游蕩著喪尸左右搖晃行走著目前地情況沒有絲毫改觀出去肯定會受到這些喪尸的攻擊。
「悠閑?我倒想想知道24小時前我在監獄里睡覺。還和你們三個倒霉蛋一起關在了同一間牢房而24小時後。我怎麼會在這里問誰?問上帝嗎?」煙圈男吐了一個煙圈說道。表情怪異非常不爽他現在也是外表勉強鎮靜不斷的抽煙也是內心焦慮的表現。
「上帝有什麼用?」菜刀男邊說著邊透過窗戶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听著我有一個計劃我們收集武器然後找輛有足夠汽油的車然後殺出去。只要離開這個城市我們就安全了。」
「你覺得有用嗎?」煙圈男懶散的說道︰「還記得剛才嗎?我們掉進了一個都是立方體的世界。然後爬啊爬爬到了這里你覺得我們在正常的世界嗎?而且你看看這個覺得像什麼?」
煙圈男敲敲了手臂上類似手表的數據監視器後說道︰「是不是像某部電影之中描述地那樣這是監視我們的儀器如果我們反抗然後砰地一聲炸成碎片。」說完後他的右手還夸張地張開做個爆炸的樣子。
「廢話少說給我起來難道呆在這里等死嗎?」菜刀男直接提起抽煙的家伙遞給他一把菜刀。
一天到晚听天由命那就別指望活下去了。
菜刀男的名字是範浩二十八歲性格殘忍但並不鹵莽擁有狗熊一樣的體格和狐狸的謹慎小心。罪名是犯毒做這一行風險極大需要周旋于恐怖的亞洲金三角叛軍邊防武警公安還有黑社會之中需要過硬的功夫和準備地判斷力而他也憑借著從小修煉的硬家功夫闖出了名堂。
最危險地經歷在北方某城市**的時候被警察破門而入範浩直接一個飛踹加肘擊放倒兩警察然後從四樓翻身跳樓居然讓他逃之夭夭。不過也有陰溝翻船的時候畢竟人體再強大也擋不了子彈。
而那個不斷吐著煙圈的家伙則是被毒品殘害的家伙熊大牙三十歲性格冷酷又陰險略帶變態俗稱人來瘋毒癮犯了變的極其恐怖一直在強制戒毒中不過毒品這東西一旦沾上一輩子就完了基本不可能戒掉的。
準備中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讓範浩頭腦一陣炸開也讓其他人警覺。
「小心!」透過門上的窺視洞範浩看了一陣才猛然拉開門放了一個渾身浴血的人進來。
這個人是他們的一個同伴準確說他們都是一個牢房的獄友一共人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們被丟進了立方體監獄然後昏昏愕愕中進來這個世界路上更不斷遇到喪尸的攻擊而損失4而這個人就是他們其中的一個被喪尸拖走的囚犯孫宇想不到這頑強的家伙居然逃了出來。
「喂孫宇你怎麼樣了!」範浩搖晃著孫宇的身體拍了拍他的臉這個孫宇全身多處被咬傷臉色白中透黑嘴唇和牙齒上滿是鮮血。
「我我……」孫宇身體哆嗦的抓緊範浩說道突然眼眸變紅更像瘋子一樣的咬向了範浩。
「小心!」
「讓開!」
一陣瘋狂的喊聲和家具倒塌的聲響後地面上倒臥著一個人還有厚重的喘氣聲一片狼籍。
「該死他和外面那些喪尸一樣了。」範浩凶狠的擺月兌開然後抽出菜刀砍掉了這個孫宇的腦袋他沒有多少問題有問題的是這個孫宇突然間變的和瘋狗一樣居然咬向同伴這舉動還有樣貌和外面那些喪尸一樣了。
「怎麼回事這個孫宇
變成了喪尸。」四人圍攏著心神不寧。
「應該和吸血鬼還有僵尸一樣被咬了一口然後也變成了吸血鬼和僵尸。」那個吸毒的熊大牙滿不在乎的說道言語之中充滿了惡毒。
氣氛有些僵硬突然範浩的臉望向了熊大牙顯得非常憤怒而且隨後他的右手抬起上面有一排清晰的牙印還有血痕搏斗中他被孫宇咬了一口。
「現在我被咬了如果我變成喪尸就殺了你們三個。」
「……」
房間之中咯咯的種表走動的聲音穿透著死一般的寂靜除了等待死亡似乎不能再做任何事情了。
突然他們手腕上佩帶的類似手表的數據監視器上傳遞來了一條信息讓他們本來緊張的心情更加的緊繃。
「布魯克斯大街31號!」這是數據監視器上的信息:市地圖。
那個熊大牙倒聰明馬上說道︰「這是我們唯一活命的機會我剛才不是說了也許是什麼人或者組織拿我們做實驗要活下去必須按照要求做!」
「怎麼可能!」
「反正做也是死不做也是死你選擇!」
一番間斷沉默和間斷交談後他們還是決定按照數據監視器的要求做畢竟沒有其他的選擇。隨後是小心翼翼地出門前進。四人貓著腰來到停車庫由範浩抓起一塊板磚砸掉了車窗玻璃熊大牙則口含著鐵絲開始動汽車毒癮作又沒錢時他經常做這些無本的生意。偷車只是很簡單的工作不過有時候他還是會留情的比如用磚頭把車墊起來偷走四個輪胎也是好的選擇。做事留三分。
「好了上車!」
風馳電掣中一輛家庭車開始奔馳由範浩駕駛帶車沖崗這種事情他做過很多。黑暗的街道沒有路燈他們也不敢開燈怕暴露。但是度卻開的很塊突然之間車猛然搖晃了一下。
「開穩點!」
「知道只是手打滑了一下!」範浩駕駛著汽車不時的擦著額頭地汗水他的神經似乎已經開始失調而且看著周圍游蕩過去的喪尸心理也有些難以平靜心中的負擔更是不斷的加大剛才熊大牙說的變喪尸這句話影響著他地判斷。
「小心!」突然一陣大喊。又有狀況生了。
家庭車撞上了馬路上的一個僵尸僵尸被撞飛。不過也導致家庭車一個控制不住一個翻轉傾覆這種家庭車的質量和防撞性就別做指望了。
傾覆的家庭車之中。車門被輕易踹開幾個囚犯先後爬出不過還是有一個囚犯的腿骨折了而且被卡在了里面。
「快走會爆炸的!」從地上爬起後熊大牙掃了眼漏油的家庭車便感覺不妙。
「少廢話!」這個範浩沒有丟下這個同伴居然抬起了汽車將這個只會哆嗦抖的囚犯救出。背了起來然後一路背著人奔跑著。
狹窄的小巷之中。幾個人魚貫而入沒有了車他們可不敢在街道上出沒只能選擇陰暗的位置隱蔽前進。
「你這樣只會拖累我們!」熊大牙凶狠地說道快行軍最忌諱是什麼就是帶著傷員如果再遇到喪尸就麻煩了這個範浩在拖他們的度。
「你再羅嗦我就一菜刀劈了你。」範浩同樣凶狠回道他不需要別人羅嗦背上地這個人雖然膽子不怎麼大但是在監獄里幫過他做人不能忘本。對外凶狠對內仁慈這就是範浩也是他做人的原則。
「堅持我們到了!」範浩地肩膀聳了聳對身後說道繼續跑著。
終于一路平安雖然路上看見不少尸體但是好在沒有遇到喪尸的攻擊。
「到了!」
在他們的面前是一幢高科技公司大樓急促的呼吸中熊大牙迅推開已經破損的門掃視了一眼空曠黑暗的大廳然後不知道從哪里模出一把手電筒照著開始探索電梯已經無法使用了看來只有樓梯可以上去。
急促的腳步聲回蕩他們開始爬樓但是剛剛一樓到二樓的拐彎處最前面地熊大牙突然搖晃著手電筒暴喝一聲︰「是誰?」
黑暗之中樓梯上突然甩下來一具尸體一個喪尸的上半身被丟了過來同時這只有上半身地喪尸居然還在爬行著簡直恐怖。而樓梯上被電筒照著漸漸出現了一個身影準確說是一個怪物三米的身高異形般的彎曲黝黑身體紅色的眼楮昆蟲般的頭和甲殼般的外皮身後猶如蜘蛛般多了四只胳膊胳膊的上是鋒利的生物刀。
「完了!」眼前的景象讓他們膽寒無比遇到了比喪尸更恐怖的怪物看來他們要完蛋了。
而範浩剛想動手做拼死一搏模向腰間的菜刀。但是突然感覺腿一沉全身沒什麼力量快要癱倒頭腦更是漲的要爆炸似乎真的和熊大牙說的一樣自己也會變成一個喪尸勉強低頭看著手臂上的傷口已經不是牙印的問題了整條胳膊已經變的紫黑深入骨髓了。
現在似乎連拼死一搏都沒力氣了「媽的!」
「別過來!」熊大牙的手電筒亂照著似乎把眼前的怪物當成了野獸以為憑借這個就可以把怪物嚇走。
也是此時他們身後一樓的樓梯口門被砰的一聲被鎖上了也讓他們的希望瞬間破滅又一個人出現了不過是個看起來正常但是類似特工一樣的人。
一樓樓梯口一個戴著墨鏡的人對著類似電話的裝置說道︰「蕭冷找到了四個人一個人感染了T病毒!」
「了解把他們帶回來。」電話中傳來了熟悉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