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驚醒流天暗驚訝的現自己竟然置身在一處奇怪的空間之中。在他不遠的前方一場小規模的戰事正在進行。身穿鐵葉鎧甲的騎兵在前方來回沖擊手拿僕刀還有鐵盾的步兵正一步一步的向前。兩個陣營的隊伍全都秩序井然殺聲震天但是卻沒有廝打成一堆。
「這……這好像是象棋?」
流天暗不光注意到了那些士兵的進退規矩得有點詭異而且這透明的地面上還有縱橫交錯的線條組成了一個一個的方格。看到這種情況就算流天暗的腦子再遲鈍也該明白此刻如果不是在做夢那麼肯定就是陷在別人的空間法寶里面了。
從那些縱橫來去的士兵當中流天暗正琢磨著是不是這個空間法寶里面的規則是以象棋為基礎。不過也不管有理無理他左手江山社稷圖右手逆天劍的架勢已經準備好。畢竟規則這樣的東西要研究出來還真不容易。
不過出乎他預料的是一個聲音竟然在這個空間里面傳播著。洪亮但是無法確定音源。
「這規則是有局限性的!」
隨著這個聲音那些士兵交戰的地方猛然的拉出一個黑色的方框。黑色的線條在空中組成了一個巨大的正方體而正方體中的線條將這個方框劃分成了無數的正方體空間。這些正方體空間中每一個空格剛好容納下一個士兵。
跟在平面的作戰不同這些懸浮在空中方框里面的士兵明顯的開始變得笨手笨腳不知道如何攻擊才好。他們可以自由的在相鄰的方框之間活動但是卻很難再有原來那種進退有矩的戰法。
「這規則是有局限性的!」
那個聲音再次響起然後一切都歸于沉寂。這個世界所有的聲、光與事物全都同時消失。流天暗眼前一片眩暈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先生。你怎麼在這里睡著了?山風大會著涼的。」
流天暗猛然驚醒現自己正伏在石桌上。面前是一個棋盤上面擺放著幾個「車」還有「士」和「卒」等棋子。零散地棋子正構成一個幾乎是絕殺的殘局。
看了一邊流天暗現說話的是一個手中拿著一個長長鐵鉗的老婦人。在左手拿著一個大大的垃圾袋一股異位從那里面散出來。
看來這是一個普通的清潔人員流天暗不好意思的說︰「呵呵。我也不知道怎麼走到了這里然後睡著了。對了這個棋盤看起來很值錢啊怎麼就這麼隨手放在這里?要是被登山的游客拿走豈不是虧大了。」
老婦人笑著說︰「不會地這個棋盤放在這里已經有上百年時間了。若非主人願意。沒有人可以將他拿走。不相信你試試看。」
流天暗听了老婦人這麼一說就用手去拿那棋盤。沒想到這個棋盤仿佛是跟石桌渾然一體一般以他遠勝世俗界中人的力氣竟然怎麼抓都抓不起來。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流天暗將真元調運到右臂之上。然後將臂力狠狠的強化一番。這下可真的是吃女乃的力氣都使出來了按照他的估計就算將這個石桌硬生生的掰斷都有可能。
一道白色地玄光猛然間從棋盤上出流天暗頓時覺得手臂一陣刺痛。大驚之下立即撤手那玄光竟然又迅的消失了。
「根據太極門的傳說這個棋盤是當年的一位掌門使用過的東西。他曾經在這里跟一個很厲害很厲害地修真下過一局棋。呵呵我也只是听說啊。修真到底有多厲害我也不曉得。不過這局棋好像是掌門要贏了那個很厲害的修真就說了一句什麼話來著……」
「什麼話?」
「這規則是有局限性的。然後那個太極門掌門就愣住了借著哈哈大笑一聲就御劍破空而去留下了這個殘局。後來懂得象棋的人都說棋到了這一步應該是個死局太極門掌門絕無輸掉的可能。%小%說%網只是為什麼沒有下完那就不清楚了。」
「這規則。是有局限性的?」
流天暗一呆這不正是剛才他在那個夢境中所听到的話嗎?這個棋盤怎麼看都有古怪搞不好剛才那個什麼莫名其妙地法寶空間就是跟這個有關。
不過既然沒被攻擊。而且自己也沒什麼損失。流天暗也決定不在這里浪費時間。他匆匆的告別老婦人準備繼續向北川山主峰上的太極門進。不過在臨走之前。他還是忍不住多問了一句。
「那個跟太極門掌門下棋的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老婦人拿著垃圾袋憨厚的笑著說︰「好像是一個女的吧我也不知道那是誰。」
「一個女的……能夠逼得太極門掌門推棋不下放棄這絕殺的殘局肯定不是一個實力普通的修真啊!不過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這規則是有局限性的……」
流天暗一邊思索著這個問題一邊沿著來路回去。他所不知道地是當他走了以後那棋盤、石桌、涼亭以及老婦人全都隨著一陣清風化作了山間的白雲然後裊裊而散。
沿著這條山道一直前進了大約兩個小時流天暗才來到了太極門的洞府之前。先入目的不是什麼氣派而宏偉地建築而是一片供游人飲食和歇息地店鋪。一頂頂三米寬的巨大遮陽傘下那些還在喘氣地游人坐在長凳上多半是拿著一罐飲料就在牛飲。
那些招牌花花綠綠的店鋪到也很會招攬生意。看到有新的游人上山不少老板都親自站在自己的店鋪門口。
「爬山累了嗎?請到我的小店來坐坐。消暑飲料還有各色小吃一應俱全!」
「我的小店這里有上好的山產野味保證新鮮特別!」
「先生是不是覺得爬山之後腰酸腿疼?我們這里有祖傳地經絡推拿小姐手法絕對獨到保證您……」
流天暗頭昏腦漲的拒絕了這些老板們的好意直接來到太極門大門旁邊的一個小門面前。上面大大的「賣票處」幾個字跟旁邊太極門那古色古香的門派大門一配合。顯得格外的不和諧甚至有些搞笑。
售票員明顯就是睡眠不足用右手支著腦袋閉著眼楮似睡非睡的時不時還要抬頭看看有沒有人來。看到流天暗之後售票員揉了一下帶著黑眼圈地眼楮立即詢問起來。
「先生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
流天暗站在門面旁邊問︰「我想知道。進太極門參觀的門票是什麼價格?」
「門票每人五芾銀可以自由參觀各種修真門派設施還可以看一看太極門弟子的修行生活。當然一些門派重地比如掌門閉關室還有法寶陳列室等都是要在里面另外買票才能看的。」
流天暗心中真是對將太極門徹底產業化的那個掌門表示拜服為了賺錢。竟然連掌門閉關室還有法寶陳列室這些東西都拿出來開放收費。不過流天暗還沒拜服完那個售票員又滔滔不絕的介紹起來。
「如果您想在太極門過夜需要另外交錢銀。我們這里地住宿條件很好並且還分為上中下三個檔次您可以根據自己的需要選擇並且付費。如果想在這里體驗一周的修真門派弟子生活。那麼就要交納一百五十芾銀。這個服務還包括了真正的修真當面指點太極劍或者太極拳的訣要哦!」
「對了如果您深深地被這一片靈山大川所吸引或者是想要真正的常識一下修真的修行之法我們這里還可以代辦快便捷的修行等級手續。咱們太極門跟當地的修真管理局關系那真不是一般的好三個工作日之內解決登記問題您就算是太極門的正式入門弟子拉。」
「我……我先看看吧。」
流天暗從口袋里面掏出了零散地芾銀然後買了一張一日游不包過夜的門票。在大門那里剪票之後。他正式的走進了這個有著上千年歷史的古老門派。
以暗紅的柱子還有雕梁玉棟為主要特色的建築物雖然看起來很有一點古意昂然的特色但是新上的漆還有整齊的地面石板路顯示太極門這里經過了好幾次的翻新和改建。但是這里畢竟是真正地修真門派所在洞府所以來往的游人大多都好奇的四處張望。
跟幾個旅行團的人擦肩而過流天暗決定沿著外圍地走廊先將這里轉一圈。因為是建在山頂所以凜冽地山風不時會從這些建築之間呼嘯而過驅走了陽光帶來的暖意。山頂地溫度明顯的比山下要低一些。
這些地面上的建築群體很明顯是按照一個固定的規劃修建的。一個經歷了上千年時間的門派。自然不會連這點門面功夫都做不好。流天暗隨意的看了一下現建築群倒是沒什麼但是外圍的圍牆卻是很規則的在山頂的空地上劃了一個圓形。
不用飛到空中去看流天暗都能猜到。整個太極門地面建築。是按照他們特有的太極標志來修建的。不過一般修真洞府地面建築僅僅是揮居住的功用。更多的仙術設施。全都是在地下。
流天暗毫不懷疑只要這個太極門洞府動半個北川山都會隨著飛上空中。當然移動修真洞府是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需要向修真管理局層層要求審批。而且這種審核一般都會被半路砍殺因為修真洞府作為一種具有很強攻擊力的東西受到的管制的嚴格的程度自然是不用多說的。
為了更好的了解太極門流天暗也不會舍不得那幾個門票錢。額外買了門票之後他進入了太極門的法寶陳列室。
柔和的橙黃色燈光從屋頂灑落下來在一個個巨大的玻璃匣子上反射出略帶神秘氣息地光線。在這些巨大的玻璃匣子中一些太極門的飛劍和法寶擺放在里面不少的游人帶著艷羨的眼神正在這些展示物品的玻璃匣子旁邊指手畫腳的議論著。
「看看這把飛劍!這種劍鍔和血槽應該是三百多年前流行的款式。當時為了在減小飛劍飛行阻力還有美觀上取得一定地平衡。所以就采用了這種設計。在當時這個可是……」
「嗯不錯但是我更加喜歡這個手稿。你看上面的介紹這是太極門的第二代掌門張天應親手所書記載了不少高深的修行心法。很多心法到了今天已經都失傳掉了哦。光是靠手稿上的記載還是不夠。」
「廢話。最早的時候沒有使用玉簡來記載修行心法紙面上的東西會容易產生歧義。一代傳一代最終這些修行地心法因為個人領悟的不同而扭曲最終失傳。說起玉簡這個在修真界歷史上劃時代的明啊!」
流天暗轉頭望去看到幾個二十多歲的小青年正在喋喋不休的討論著這里展出地東西。看到那些飛劍還有什麼手稿流天暗差點都想笑噴了去——那很明顯就是贗品竟然還大模大樣的擺在陳列室的中央。看來太極門雖然會賺錢。可是賺得也不太厚道。
走近那個手稿的陳列玻璃匣子流天暗看了一下。那個手稿是一冊線裝的小本子雖然經過了上千年的時間看起來也只是略微黃、書頁邊上有點卷曲而已。封面上「太極心經」四個字寫的相當有特點。筆畫柔中帶剛。轉折處蘊涵無窮意味。盡管只是一個贗品但是仿制之人確實也寫得一手好字。
看到流天暗靠近過來看了幾眼竟然面上覺得很一般似地。那幾個討論的小青年中對手稿很是推崇的一個皺眉說︰「這位朋友你覺得這個手稿如何?」
流天暗很老實的回答︰「不錯的書法作品。」那個小青年差點昏死過去用顫抖的手指指著那本《太極心經》說︰「不錯的書法作品?這本手稿據說記載了最為高深的太極門修行心法只要能夠堪破其中的奧妙。那麼看起來仿佛沒什麼用的太極劍和太極拳就能揮出莫大地威力來!」
「哦不錯哈」
流天暗很沒有誠意的敷衍了兩聲這種態度明顯讓那個小青年更加惱火了。流天暗知道這些小青年肯定就是那種仙俠小說看多了一心做著修真夢。按照流天暗的猜測這幾個小青年沒準過一會就要去報名加入太極門了。
「土包子什麼都不懂。看來沒資質的人這輩子都別想做修真了。」
那個小青年嘟嚷了一句然後繼續去關注那本《太極心經》。流天暗心中有點惱火忍不住刺他一句︰「不用看了。這種贗品有什麼好看地。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真地《太極心經》拿來給你看你也沒什麼收獲。」
那小青年馬上就光火了惡狠狠的盯著流天暗說︰「你說什麼?」
周圍地游客看到這里有狀況。馬上很自覺的攏過來瞧熱鬧。看到兩個人正在為太極門的手稿進行爭執。自然而然的站在了那個小青年那邊。因為修真雖然不再神秘但是那種強大的力量多少還是很令人羨慕的。現在流天暗說太極門有名的《太極心經》沒用。眾人不起哄一下都覺得對不起進來的門票。
流天暗用手指輕輕的在那個玻璃匣子上敲了兩下對小青年說︰「好吧咱們假設這個就是真的《太極心經》那麼我問你這本手稿寫出來有多少年了?」
小青年很賣弄的帶著嘲諷意味笑了一下才回答︰「這本《太極心經》是太極門第二代掌門張天應對第一代掌門張雲風所創立的太極心法修煉有所得之後在閉關期間寫下了這本《太極心經》。所以根據這個來推測這本手稿已經有一千八百多年的歷史了。」
流天暗點點頭然後說︰「那麼你看一千八百多年前的文字和語法跟現在已經有很大的出入。再加上修行心得這種東西往往是可以意會不可言傳的。一個字的謬誤很可能就會讓修行走入歧途。而這個《太極心經》一千八百多年前的手稿啊老兄你能讀懂一半的古文就了不得了。還想依靠這個來修行?走火入魔等著你咧。」
小青年面紅耳赤的但是卻答不上話來。流天暗說地這些是有切身體會的經驗自然大家听了覺得非常有道理。于是那個先前裝作專家模樣的小青年遭到了眾人鄙夷目光的洗禮。
「你……你過分!為什麼說……說這個《太極心經》是贗品……」
正當大家覺得沒什麼熱鬧看的時候一個小個子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里面竄了出來一把抓住流天暗就不放了。大家看到這個小個子穿著太極門的衣服馬上想起了剛才流天暗說這個正在展出的《太極心經》是贗品。想到自己花錢來看了西貝貨。有幾個游客就惱火了。
流天暗一把推開那小個子的太極門弟子有些不快地說︰「干嘛難道你還想說這個是真貨?」
那小個子馬上就竄上來抓著流天暗的衣服喊︰「自然……自然是真的……我……我就是這里的管理員難道我……我還不知道嗎?」
流天暗笑了那種笑容仿佛是看到了什麼白痴才會露出來的一般。
「開什麼玩笑要是這真的是一千八百年前的真跡。就用這麼一個玻璃罩罩住?要是什麼不懷好意地修真來這里隨隨便便偷了去你們就哭死吧。所以要是太極門掌門腦子沒毛病那麼這個展品肯定就是贗品。」
那個太極門弟子臉漲得通紅說話更加的口吃起來︰「胡……胡說!我們……我們太極門……不會……不會……」
也許是因為太激動了。這個太極門弟子「不會」了半天也沒「不會」出個所以然來。大家看到他那個模樣全都轟笑起來。
流天暗笑了一下也懶得跟他計較。向著屋外走出去的時候他突然臉色一變。
從擺放那個《太極心經》的玻璃匣子旁邊他一共向前邁出了兩步。根據大致的推算距離應該是一米五到兩米之間。但是流天暗卻現。他此刻還站在玻璃匣子邊上仿佛一步都沒有挪動過一般。
「錯覺?」
流天暗看了看四周那些游客不是在笑話那個出了丑地小青年就是在看那面紅耳赤、兀自結結巴巴解釋不清楚情況的太極門弟子並沒有人留意流天暗這里的情況。
不信邪的再走兩步這次流天暗現自己依然還是在玻璃匣子旁邊並沒有任何挪動的跡象。
流天暗不動聲色的抖了一下右手手腕江山社稷圖悄悄的從他地儲物手鐲里面滑了出來。因為有袖子擋住所以就算在他旁邊的人也不會看到江山社稷圖滑出來。即使是被人看到了。誰又會知道這個一卷紙一般的東西竟然是一個威力驚人的法寶?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下周圍流天暗並沒有感應到什麼特殊的天地元氣流動。而這些游客里面只有那個太極門弟子有微弱的真元流動跡象。如果說攻擊者並不在這個房間里面。那麼他操控的肯定是什麼比較邪門的法寶。
已經對王道之法有所涉獵的流天暗。此刻並沒有感到太多地擔心。對方僅僅是控制了他的移動看來還不至于有什麼進一步的舉動。畢竟這里是太極門的地方。而且還有一群世俗界中人地游客。要是對方玩出什麼花樣來那麼太極門肯定要跟著背黑鍋。
而且從對方在這個時候動流天暗有八成地把握可以判斷這個家伙就是太極門的人。他先前估計用話來激那個太極門口吃小弟子其實用意也就在于希望能夠激出幾個比較厲害地太極門高階修真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流天暗體內的真元開始活動了。原本為了偽裝得跟世俗界中人一樣他特地讓真元維持在上山時候所領悟到的那種狀態中。在那種情況內的真元幾乎都沒什麼流動的跡象所以看起來他就跟個世俗界中人沒什麼區別。現在他的真元恢復了比較正常的流動馬上就引了身邊天地元氣的變化。
那個正在跟游客解釋《太極心經》並非贗品的太極門弟子突然轉頭望向流天暗這里然後驚訝得張大了嘴。
「你……你不是……你……你竟然是……是……」流天暗懶得理會這個口吃的小蝦米只顧著將真元凝聚在雙腳之上。經過刻意的強化他現在相信只要一腳踏下去這個地面就算是青石板鋪就也要給踩出幾道裂痕來。現在既然是沒有辦法移動那麼最直接的反應肯定就是地板上有鬼。
重重的一腳踏下去流天暗突然現竟然地面上沒有出半點聲音。按理說他這一腳力度絕對不小了就算地板不裂成個七**十塊那麼多少有個響都是應該的。但是現在他的腳如同踩在了一團棉花上面只覺得所踩的地方在剎那之間變得非常的柔軟直到吸收了大部分的沖力之後才恢復了正常。
「不是吧這麼邪門?」
流天暗的好勝心被激起于是也顧不得這是在別人的地盤全力的開始揮王道之法。真元如同流水一般在體內加快了運行的度。正想再次將足力強化得更猛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腳下地面微微的震動了幾下。
幾乎是下意識的流天暗向前邁出了一步以免腳下的地板又出現什麼怪異的狀況。但是他這一步竟然邁出去了。還好他的王道之法對真元操控得非常熟練迅的散掉了聚集在右腿的真元。不然他這一腳踏下去沒準會因為用力過猛而陷入地面然後結結實實的出一個大丑。
「對方到底想干什麼?」
流天暗站在距離原來位置一步遠的地方調節著體內的真元。同時滿腦子都是這個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