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武又喊了一聲︰「張大夫快過來幫我一下。」然後就把身子伸到車里面用力拉那具女尸。
張鳳波心里突突直跳︰難道這個色魔要先猥褻女尸然後再……她想都不敢想兩只腳像釘在地上似的怎麼樣也挪不動。
張鳳波今年38歲雖然年齡大了一些可是由于保養得比較好從面容上看好像是3o歲出頭。另外張鳳波自由喜愛舞蹈至今又未生育身材非常勻稱從背影看很是養眼。張鳳波年輕的時候就經歷了很多色魔的性騷擾雖然每次都有驚無險但對男人的戒心越來越強。這次看到章武神神秘秘地挑選出起租車內的尸體心中自然又起了疑心。
「張大夫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難道也‘暈尸’了嗎?」章武將上半身從出租車里收回來直了直腰好奇地問道「你臉色咱們那麼難看?出什麼事情了?」
張鳳波沒有回答仍舊是站在那里原地不動。
章武疑惑地看了看她又將身體探進車里用雙手去拉那具女尸。
這一動作在張鳳波眼中看來章武就是在猥褻女尸。只見他一會用手模女尸的胳膊一會兒又模女尸的臉……啊!竟然伸出咸豬手去模女尸的胸部!
張鳳波心跳得更快了想拔腿就跑可是雙腿還是不听使喚。想喊人來解圍可是這北山站的站前廣場空蕩蕩的哪有活人呢?
章武吃力地將女尸上半身拖了出來將其倒伏在車門下然後又去搬女尸的腿。只听「咕咚」一聲女尸滑落出來摔在地面上。
「罪過罪過。」章武念叨著將車門虛掩一下然後拉出女尸的雙手吃力地將其拖到一旁放下又直起腰擦了擦汗對張鳳波喊道︰「快點過來吧咱們上車走這輛車的油箱是滿的。」
張鳳波恍然大悟原來章武到前兩輛出租車里面查看的是油位計估計是那兩輛車的油都不多所以他就選了第三輛車。看來自己是冤枉章武了張鳳波心里暗暗自責。
張鳳波這種心理活動十分正常從前有一個人遺失了一把斧子他懷疑被隔壁的小孩偷走了。于是他就暗中觀察小孩的行動不論是言語與動作或是神態與舉止怎麼看都覺得小孩是像偷斧頭的人。由于沒有證據所以也就沒有辦法揭。隔了幾天他在後山找到了遺失的斧頭原來是自己弄丟了。從此之後他再去觀察隔壁的小孩再怎麼看也不像是會偷斧子的人。
張鳳波一開始懷疑章武有戀尸癖結果怎麼看章武怎麼像色魔。如今疑心已除再看章武怎麼看怎麼像一個陽光男孩威武帥氣。
張鳳波慢慢走過去章武以為她害怕那具女尸便有意地用身體擋了一下。張鳳波借機瞄了一眼只見那具女尸的面容很是丑陋根本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樣姣好以至于引起了章武的婬心。
出租車里面很干淨潔白的座椅套一些很精致的小擺件將車廂里面裝飾的很溫馨。北山畢竟是個大城市不像一般小城市的出租車那樣里面破舊不堪且充滿了各種怪味。
章武讓張鳳波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叮囑他系好安全帶。張鳳波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便隨口問道︰「干嘛系安全帶?現在哪里有交警?」
章武笑著說道︰「現在的確沒交警也沒有紅綠燈大街上更沒有別的車輛咱們只管盡情地看。可越是這樣咱們要越注意安全一旦出現意外安(電腦小說站更新最快)全帶能夠救咱們的命。」
張鳳波沒有言語章武又說道︰「有一年我冬天去北方路上有積雪車子打滑我和車子一同飛起來在空中轉了個度大回環然後重重地落在旁邊的冰面上車玻璃全都震碎了我的虎口也震開了。多虧了當時我身上系了安全帶所以還能在今天和你講話。」
張鳳波還是沒說話只是默默地將安全帶系好並細心地拉了拉帶子測試一下帶子是否好用。
章武也系好了安全帶將車子動起來然後三挪兩蹭從出租車群里面將車子開了出來。
北山站位于北山市中心出租車以出北山站就駛入了北山市主要干道中山路。中山路是雙向八車道。道路兩旁都是北山市特有的北山風格的建築粉紅和乳白是主色調再綴以各國建築的特點雖然內行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但是在許多城市建築呈現「火柴盒」化的今天這種建築也別有一番風情。
在寂靜的北山市里面這輛車租車的動機聲音顯得非常大這讓張鳳波感到有些驚奇︰「這車子夠吵得平時我怎麼沒有注意到呢?」
「哈哈咱們平時居住的城市到處都是噪音已經成為一種‘背景音樂’了。一般聲音比較小的噪音咱們就認為是寂靜了。如今這北山全城的車子都停了又沒有人外出活動整個北山就咱們這一輛車子在跑可不就顯得有些吵。」章武笑著解釋道。
「那我也蹭在草原上乘坐車子周圍都沒有人和車風和日麗一望無垠也沒有今天這麼吵呀?」張鳳波又問道。
「草原多空曠啊車子產生聲音也會被四周的草啊什麼的吸收掉。暫麼這里到處不堵車建築物將車子的動機聲音多次反射自然就顯得聲音大了。不信一會兒暫麼下車後你隨便喊兩句都會听到回聲的。」章武說道。
「咱們要去醫院你知道路嗎?」張鳳波從剛才的恐懼、尷尬中逐漸調整過來開始進入自己關心的話題。
「我在向四處看呢目前還沒有找到。大醫院一般都在主要干道上咱們就滿城溜達肯定能找到一家醫院你放心吧。」章武肯定地說道。
張鳳波隔著車窗向外面張望著留心起醫院的標識起來。很快他就現了一個大大的廣告牌︰藍天白雲的背景下幾位專家模樣的醫生笑容可掬的看著自己旁邊一行大字——北山仁愛醫院竭誠為您服務。
章武吧車降了下來仔細地查看了一下周圍的道路標牌現了一塊寫著「仁愛醫院前行二百米」的牌子。他連忙調轉車頭向那個路口駛去。
剛進路口兩人就感覺車子「咯 」的顛簸一下。
「糟糕壓著人了。」章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