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滿眼的凶怒並沒有使面前這位納斯魔人感到恐懼。納斯魔人雙眼直視萊斯,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向萊斯飛射去。
經過上次與納斯魔人的較量,這次萊斯早有準備。只見萊斯雙臂交叉立于胸前,雙腳如根般的扎在地上。雙膀一用力,竟將這股力量頂在雙臂之前。
此時驕橫的納斯魔人也感到驚訝,想不到自己的意念力竟被面前這位奴隸化解,而且還是紋絲未動,毫未損。納斯魔人變得更加憤怒,大手向旁邊用力一甩,可憐的朱莉婭在慘叫聲中被甩到了一邊。
納斯魔人雙手合十,似乎在催動更大的力量。而此時萊斯的右手已經落在了腰間。
在萊斯的腰間挎著一把不到一尺長的東西,看上去更像一把劍柄。納斯魔人從未見過這東西,也不會想到如此精巧的小東西被抽出時可以延伸出一米半長的光柱。更不會意識到這小東西就是聖徒門斗士形影不離的電光劍。
在雙手合十的納斯魔人身後還有一個身影,就是剛與萊斯交過手的那位。這個長著豬鼻子的家伙一直密切地注視著萊斯的一舉一動,但他也沒有意識到萊斯已動了殺機。
此時看出萊斯已動殺機的還是吧台前的花季美。花季美的一聲咳嗽讓萊斯的手離開了腰間。但帶有命令性質的咳嗽聲並沒有驅散萊斯已調起的內力。
就在納斯魔人意念的同時,萊斯騰身躍起的飛腳已經重重地落在了納斯魔人的腮邦上。
納斯魔人的意念力確實強大。意之際,如排山倒海。若不是萊斯已然騰身躍起,恰好躲過了這股強大的力量,定會被納斯魔人的意念力擊飛。
雖然動作稍顯緩慢的納斯魔人重招倒地,但在萊斯的身後已是一片狼藉。除了躲閃及時的聖徒門斗士外,很多酒客都血肉模糊地與零碎的桌椅殘骸卷在了一起。
另外一個豬鼻子一見情形不對,力意念,幾乎所有他能看見的刀叉器具都飛到了他的頭頂。當豬鼻子意念凝聚之時,所有的鐵器如箭一般向萊斯射去。
如此繁多的硬器攻擊點,萊斯再不拔劍已然沒有辦法對付。正當萊斯的手快**腰間的同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萊斯的面前。
當種類繁雜的尖銳鐵器襲來之時,變異人花少良就像一堵鐵牆一般用軀體將所有的攻擊點擋住。鐵器踫到堅硬的肌膚時出了「吭吭」的硬響,隨後失去前進力量的鐵器「叮叮當當」地散落了一地。
單人徒手毆斗,納斯魔人從未遇過敵手。可此時花少良表現出的強悍卻讓傲慢的納斯魔人驚呆了。還沒等豬鼻子返過勁兒來,花少良的下擺拳已中前胸。
酒吧里的所有人,沒有听到預想的「哎呦!」聲。而是伴隨著一個強大的震動,豬鼻子變形的軀體穿過被擊碎的牆,倒在了瓦礫間。
酒吧間里有納斯魔人,有蠻烏人,當然更多的還是被抓來準備販賣的奴隸。但不管什麼人,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樣。張著大嘴,兩眼直直,一副痴呆像。
「真他鳥的欠揍!剛才就像揍你了,沒想到你還不知趣,非要嘗一季鐵拳才肯罷休!」
對于花少良的怒斥,被擊穿牆外的豬鼻子是無力反駁了。也許豬鼻子已經斷了氣,就算沒死,也絕對離死不遠了。
另一個被萊斯踹得不輕的納斯魔人扶著腮幫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但臉上的傲慢早已變成恐懼與萎懦。
看樣子這個納斯魔人是這里的老板,在他的暗示下幾個預將沖出的同類都灰溜溜地閃進了里間。
納斯魔老板扶著腮幫子走到花少良跟前,滿臉堆笑道︰「誤會!大闊,這絕對是誤會!瞧!我不知道大闊把這些奴隸看得這麼重要。早說,我不會亂飆!」
花少良只是顯出一臉的不高興,但並沒有做任何回答。
納斯魔老板又夾帶陰笑地說道︰「不打不相識,不打不相識!能認識大闊是我的福分。來!到里間,我給大闊陪酒致謙!」
「不用了,我還有事。喝酒!下次再說吧。」說完,花少良轉身一擺手,招呼兄弟們先閃為妙。
眾聖徒門斗士包括吧台前的花季美像見到主人召喚一般,跟著花少良便往外走。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卻讓萊斯停住了腳步。
「求求你們!帶上我!我不想留在這里。」
萊斯回頭望去,原來是倒在地上的朱莉婭。朱莉婭祈求般的目光讓萊斯覺得惜憐。萊斯瞅了瞅花季美,又瞅了瞅花少良。沒等萊斯說什麼,花少良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再次轉回身,來到納斯魔老板面前。
「那個奴隸我要了,你開個價吧。」花少良用手指了指伏在地上的朱莉婭。
「開什麼價?大闊若是相中經管拿去。能讓大闊看得上眼兒,那是她的福分,也是小弟的福分。」納斯魔老板滿臉的畢恭畢敬,委曲求全。
「那我就不客氣了。謝了!有機會再來討教!」花少良向萊斯一擺手,像窮人堆兒里蹦出來的暴戶一樣,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酒吧。
歡迎大闊再來!我叫納吉姆,以後還請大闊多多關照!」納斯魔老板彎腰禮送,整個一個問號形態。
萊斯攙起朱莉婭隨後走出,當擦過納吉姆身邊時,萊斯恥笑般的目光似乎在說︰「你他***還挺會做人。開價,誰曉得你開出的是哪國貨幣。倘若你想得到什麼回報,也定是另一季鐵拳。真他***會做人,又他娘地少挨了一拳。」
納吉姆對面前這位奴隸表現出的嘲笑目光仍然回敬得彬彬有禮,滿臉的堆笑。這是很多納斯魔商人特有的反映。
花季美一行人迅穿過繁華的街頭,來到城市的邊緣。在與騎士號出聯系後不久,一排輕體太空艦在面前著6。朱莉婭在滿臉的驚奇下,跟隨花季美的特殊行動組返回了騎士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