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舞伴
牟紅走了。帶走了高強的心。初戀就這麼破滅了。是他自己扼殺了這麼好的初戀。
高強變得郁郁寡歡了起來.雖然他的商業學校的錄取通知書下來了.但商業學校開學晚.他還可以在家放幾天的羊.
其實高強喜歡放羊,留戀那里美麗的風景.以及恬靜的環境,還可以看書,他每天去放羊都要拿幾本書.把羊安置下來,靜心的在大自然里跟書中的人物同喜同悲.
高強因為讀書漸漸的喜歡上文學。于是他干脆把羊趕到草茂密的地方就躲在一邊看書。可是他現在看不下去眼前總是閃爍著牟紅的身影。
牟紅的離去使他非常壓抑。他真有點後悔當初沒有要她。早知道這樣他就要她了。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但是他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做的很對雖然牟紅給他留下不可磨滅的創傷但他沒有糟蹋她想起來他還是感到欣慰的。
「年青人挺努力啊。一邊放羊一邊看書啊。」高強隨著聲音望去。只見一位老羊官拿著放羊的鞭子站在他的身邊。
「您也來放羊？」高強不解的望著這位陌生的老人。以前這兒就他自己放羊這里就屬于他自己的怎麼突然之間來了一位老人。
「不歡迎嗎？年輕人」老人滿臉堆笑著說。「我來跟你爭食。你當然不喜歡我了你不會趕我走吧？」
高強不好意思起來。他撓了撓頭說「這里有又不是我家。你願意在那放就在那放。」
「謝謝你咋不上學啊。在這里放羊。我看你是個好學的孩子。應該上學去。」老人關切的問。「我姓李。你叫我老李頭好了。」
老李頭的到來給高強苦悶的生活帶來了一片生機。老李頭閱歷豐富還會講故事。在他跟高強放羊期間。經常給高強講有趣的故事使高強很快就喜歡了上了老李頭。他倆成了忘年之交。天天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放羊。
然而生活中有很多意外。他很老李頭建立起來的友誼。說沒就沒了。那天老李頭沒有來高強左等也沒來右等也沒來。他變耐不住了。讓劉亮幫他看著羊群。自己去了老李頭家。
高強曾經來過老李頭家。那天還在老李頭家喝了酒老李頭跟他大兒子在一起。兒子挺孝順知道高強是他父親的朋友。特意讓老婆多做了幾個菜。起初高強不想在這兒吃飯。在老李頭一再的威逼下高強只好留下了/
高強本來不喝酒的。可是在老李頭的鼓惑下。高強還是喝了酒。他對那天老李的真誠歷歷在目。
高強還剛剛進入老李頭的村子,在這里強調一下.老李頭家在農村住,就听了嗩吶聲,這種嗩吶聲,預示著村里有人去世了.
高強加快了腳步.來到老李頭家的院前.只見老李頭的兒子媳婦一身重孝的跪在靈柩前,長跪不起,難道老李頭去世了嗎.高強心里咯 一下.
事實證明老李頭真的走了.高強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雖然老李頭跟他相處的時間不短.但是他跟來李的情誼,卻是非常深厚.
高強也跟著老李的兒子們哭天搶地的大放悲聲起來.送走了老李頭高強更加失落,這些日子一件件事都使高強很失落.先是跟牟紅的分離,接這下來是老李頭的去世,這些對他的打擊都很大.
令高強欣慰的是.老李頭的墳就埋在他們曾經放過羊的地方.高強每天放羊都能看到老李頭的墳.他每天都要到老李頭的墳前陪他坐一會,雖然陰陽兩界.但高強總覺得老李頭沒有死,依然在他的身邊.跟他談笑風聲.
清閑下來,高強就撫模著老李頭的墳頭.親切的跟他交談.可是有一天,高強跟羊來到老李頭墳前.羊卻豎起了耳朵,哞哞的直叫,這讓高強感到意外.他仔細的觀察羊群.只見羊群騷亂了起來.羊們非常恐怖的向後面節節後退.
就在高強不明就里的時候.听到一聲毛骨悚然的轟鳴聲.這種聲音是從墳墓里出來的.當時羊群就亂了起來,羊們叫著,驚恐的四處逃竄.
高強頭頓時豎了起來.他也是奪路而逃.
高強跑了很遠才停了下來,幸虧是白天,如果是黑天,還不把他嚇死.
後來高強琢磨明白.這大概是老李想跟他說說話,因為他活的時候跟高強感情太好了的緣故.
隨著商業學校的開學,高強的放羊的生活就算結束了.開始了嶄新的學生生活.由于學校在市內.離高強家很遠,高強要在學校里住宿.這次住宿為他後來的人生產生了一定的影響.這是後話.
跟高強一起考上商業學校的還有劉亮.他倆又被分到一個班級和一個寢室.這就更加的拉近了他倆的關系.
宿舍里一共住著四個小伙子.有兩個是市內的,他倆經常不在宿舍住.宿舍里幾乎就剩下高強和劉亮.這里成了他們的二人的世界了.
每天晚上學校禮堂舉行舞會,高強跟劉亮經常來禮堂觀看跳舞.高強不會跳,但他喜歡看,第一天他就看到一個妖冶的女孩.在舞場里像明珠一樣的熠熠生輝.光彩照人.
高強的眼眼一眨不眨的盯住舞場的女孩.女孩穿著一身鮮紅的裙子.像彩霞一樣的絢麗.找這個女孩跳舞的人絡繹不絕。女孩很高傲.不是誰都能請動她跳舞的.
女孩的舞步非常優美.舞姿也輕盈.每個跟他跳舞的男人都像一個凱旋的將軍一樣的榮耀.
高強後來知道這個女孩叫黃靜.是他一屆但不是同班的同學.後來黃靜的悱聞漸漸的多了起來.自從在舞會上看到了黃靜.高強就忘不了她了.
高強其實是暗戀上了黃靜.他把黃靜想到那麼美好,黃靜每天都進入他的夢.但當他听到黃靜的悱聞時.心如刀絞。疼痛難忍.
不過別人說什麼高強不相信.因為他覺得這麼美麗的女孩怎能是那樣呢.這簡直是對她的侮辱.他恨把能把那些嚼舌頭的人們都打倒.
高強再來學校禮堂看黃靜跳舞就有些異樣了.尤其看到黃靜被男人們摟這腰枝在舞池里慢舞.使他更加痛苦.
高強就是在這種嫉妒和痛苦中仰望著黃靜一次次的被人擁在懷中終于有一天黃靜向他款款的走來那優美的《梁祝》的舞剛剛結束黃靜剛從一個舞伴懷里從來她的身上還留著那陌生男人的氣息。
「你好。請問你是那個班的。」黃靜落落大方的坐在高強的身邊。說。「你天天來看我跳舞。我觀察你很久了。你想跟我跳舞嗎？下一個曲子怎麼樣？」
高強望著風姿綽約的黃靜向他姍姍的走來。心情激蕩了起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一直崇拜的偶像黃靜竟然想跟她跳舞。這使他受寵若驚。驚慌失措的望著黃靜不知說什麼是好.
不喜歡跟我跳舞?黃靜嫣然一笑,更加嫵媚.使高強更加愛惜她.
不是.我非常喜歡跟你跳舞.高強尷尬的一笑.說.不過我不會跳舞.
沒關系,我教你跳.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黃靜溫柔的望著高強,這種目光像強烈的電流電擊著高強,使高強莫名的緊張了起來.
我能學會嗎?高強沒有信心的望著黃靜.黃靜美麗的臉頰上閃爍著動人個光彩.非常好學.走我教你.
黃靜貼了下來.一縷非常濃郁的芳香向高強撲了過來.高強緊張了起來.
音樂響了起來.禮堂的頂棚上的旋轉的彩燈轉了起來.五顏六色的霓虹。在男男女女的身上閃爍,優美的舞曲.高強望著滿面彩虹的黃靜,心潮更加澎湃起來.渾身頓時有了無限的力氣.
黃靜把高強帶入了舞池.高強像個不會走路的嬰兒.磕磕絆絆.趔趔軀趄起來.雖然有黃靜陪著.覺得非常美好.可是由于不會跳舞.卻顯得非常尷尬起來.時不時的踩黃靜的腳.一曲下來.弄得高強滿頭大汗起來.
「剛學跳舞都這樣。緊張過後就好了。」高強跟黃靜坐在舞池外的坐椅上。黃靜安慰他說。
「黃靜。我是不是很苯？」高強感到室內溫度更熱了。
「其實跳舞很好學的。我帶帶你你就會了。要有信心。」黃靜嫣然一笑。十分動人。笑酥了高強半邊身子。
高強遲遲的望著美麗妖嬈的黃靜心里非常愜意。這時有個男人向他們走來男人向黃靜坐了個邀請的姿勢。黃靜就大大方方的站了起來正好新的舞曲響了起來。男人羅著黃靜的腰枝。步入了舞池。
高強看到他們如此的親膩。心情剛剛升起來的美好頓時煙消雲散了。留給他的是長長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