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華盛頓特區東南一街的美國國會圖書館迄今已有二百余年的歷史。當年4月24日,美國政府的所在地由費城搬到華盛頓特區之後,日任美國第二任總統綽號「圓胖先生」的約翰.亞當斯簽署了《美國政府的搬遷及所需設備進一步做好準備法案》,撥款美元(在當時事實這是一筆巨大的支出)用于「購置位于華盛頓市的國會所需添置的圖書,並為收藏這批圖書配備適當的庫房」。雖然在當時百廢待興的美國一樣,這個國會館只有冊圖書和3張地圖,但是隨著歲月的變遷和世世代代的積累,最終這里成為了擁有了1億2千8百萬冊館藏的世界上最大知識庫。
「只有我輩精通于謀略和戰爭,那麼我們的後代才能專心于數理、史地、工商之術,乃至書畫、詩詞、禮樂、雕刻等藝術。」漫步在這片浩瀚的知識海洋之中,和約翰.亞當斯同屬民主黨陣營的美國前總統邁克.李不經意間背誦出了那位被認為是美國歷史上最正直聰慧的總統之一的前輩約翰.亞當斯的名言(注1)。「是啊!民主來源于知識,同時作為美國的立法者,國會議員可能會運用到任何一門學科的知識。」而作為共和黨陣營的約翰.歌斯特則不忘搬出在大選之中擊敗了約翰.亞當斯而入主白宮的美國第三任總統托馬斯.杰斐遜來回應。
作為美國獨立運動最重要的領導人,約翰.亞當斯和托馬斯.杰斐遜共同起草了在美國家喻戶曉的《獨立宣言》。但是政見的不同卻令兩人在美國獨立之後的日子里成為了政壇上的對手。約翰.亞當斯在獨立戰爭後被選為第一和第二屆國會議員。1789年至1797年,他更在開國元勛華盛頓的班底中連任兩屆副總統。憑借著近水樓台的優勢,1797年3月,他在大選中以微弱優勢擊敗了自己的老戰友托馬斯.杰斐遜,成為第二屆美國總統。而托馬斯.杰斐遜則成為了他的副總統。
雖然托馬斯.杰斐遜不喜歡無所事事的副總統職務,但他仍是當完約翰.亞當斯總統任期的唯一副總統。在年總統競選時,杰斐遜終于擊敗了任職期間在內政、外交方面均無明顯成就的約翰.亞當斯而當選美國第3任總統。對于這一事件,美國史學界甚至稱杰斐遜的勝利為「年革命」,因為它從一定意義上標志著聯邦主義的衰敗和共和主義的興起。在杰斐遜上任以後,他立即廢除了令人生厭的許多聯邦法令。在兩屆總統任內廢除了前屆亞當斯政府所頒布的《歸化法》、《客籍法》、《敵對外僑法》和《鎮壓叛亂法》,保障了人民的基本權利。積極推行向西擴展的政策。並于3年向法國購買了路易斯安那,使當時的美國國土約增1倍。
顯然此刻約翰.歌斯特的引用是想提醒自己的前任,雖然美國國會圖書館成立的法案是由民主黨的約翰.亞當斯所簽署,但是真正的創始人卻是共和黨的托馬斯.杰斐遜。他的這信念更成為國會圖書館建立和展的指導原則。年11月,在新一屆總統大選前夕,約翰.亞當斯完成了美國政府的正式遷都,使自己成為位入主白宮的總統。但是天有不測風雲,在幾天後舉行的大選中,亞當斯便輸給了杰弗遜。還沒把白宮橢圓形辦公室的椅子焐熱亞當斯便不得不回到自己昆西市作他的農場主去了。
「好在杰斐遜依然活著。」邁克.李微微一笑用約翰.亞當斯在美國家喻戶曉的臨終遺言來結束這場無謂的口舌之爭。1826年7月4日,約翰.亞當斯和托馬斯.杰斐遜共同參與起草美國《獨立宣言》5o周年紀念日,同時也是美國國慶的這一天里,9o歲高齡的約翰.亞當斯在昆西與世長辭。他臨終前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好在杰斐遜依然活著」。但他並不知道,曾在大選中輸給過他,也擊敗過他的杰杰斐遜,已在數小時前先他而去了。或許這就是美國政壇兩黨之爭的最好寫照,雖然爭斗不休但卻殊途同歸。
「相信您一定來過這里吧?」走過一排書架邁克.李突然問道。事實作為美國政壇的風雲人物,邁克.李和約翰.歌斯特都曾是著名的國會參議員,對于他們而言距離被稱為「國會山」的美國國會大廈並不遙遠的美國國會圖書館自然並不陌生。雖然不曾走遍這個圖書館的總長過公里的所有書架,卻也都曾多次造訪過這里尋覓對自己有用的資料。「是的!事實上在我人生和政治的低谷期我都會選擇在這里重新尋找信仰和支持。」約翰.歌斯特雖然感覺對方的這種詢問方式多少有些無禮,但卻依舊認真的回答道。畢竟在競選中為了或許選票約翰.歌斯特和他的團隊曾多次肆意的攻擊過邁克.李的內政、外交政策,此刻對方即便有所反擊或許也在情理之中。
「呵呵!那麼閣下一定清楚這個圖書館的分類方式咯!」邁克.李隨手抽取了一本書架上的圖書無意識的翻閱起來。「這個……我雖然不是書蟲,但是Lc分類法還是了解的。」顯然約翰.歌斯特感覺到對方是在用另一種方式指責自己是一名赳赳武夫,毫無修養和文化底蘊。
美國國會圖書館根據該館藏書編制的綜合性等級列舉式圖書分類法。簡稱Lc。1年表分類大綱,2年開始按大類6續出版,至1985年已出版36個分冊,其中較早出版的分冊已修訂4、5版。Lc各類的細分程度取決于該館藏書的數量和內容,不強調整個體系的嚴密性,類目偏重于歷史、社會科學和文學。Lc各分冊均有索引,各大類類表可作獨立的專業分類表使用。Lc共分2o個大類︰a綜合性著作;B哲學、宗教;c歷史︰輔助科學;d歷史︰世界史;e-F歷史︰美洲史;g地理、人類學;h社會科學;J政治學;k法律;L教育;m音樂;n美術;p語言、文學;Q科學;R醫學;s農業、畜牧業;T技術;u軍事科學;V海軍科學;Z書目及圖書館學。分類號由字母與數字組成,數字部分按整數順序制編號。此分類法實用性強、類目詳盡,不但適用于綜合性圖書館,也適用于專業圖書館。Lc的分類號現已載入英美等國的在版編目數據、美國國會圖書館行的印刷卡片以及若干國家的機讀目錄之中
「相信您也一定听過不少有關總統秘卷的傳聞吧?」邁克.李將手中的圖書重新插回到書架之上,終于將話題引回了今天的主旨之上。「總統秘卷」一直以來都是美國社會流傳的諸多神秘傳說之一,很多美國人都相信在自己國家的權力中樞美利堅合眾國的總統手中握有一份被稱為「總統秘卷」的神秘檔案。在這份秘密檔案之中記錄著美國歷史上的所有未解之謎。諸如︰殺死約翰.肯尼迪的真正凶手、瑪麗蓮.夢露的真正死因、51區內的飛碟和外星人、「水門事件」那關鍵的錄音帶中神秘的18分鐘半的空白等等,反正在眾多的影視作品和文學作品之中,美國人都相信的確存在這樣一份解答一切困惑的「百科全書」。只要得到了「總統秘卷」,那麼困擾他們多年的疑惑便可以一一得到解答。但是這份蘊藏著無數秘密的檔案並非等閑人可以翻閱的,它始終由美國總統保管著,在每一屆總統的任期結束之時才完成交接。而它所存放的地點則有著無數個版本︰從白宮到國會山、從洛基山脈到檀香山美國海軍基地,當然最令人信服的說法無疑還是在美國國會圖書館之中。
而今天兩位美國總統來到這座美國國會圖書館的目的就在于完成那份所謂的「總統秘卷」的交接儀式。「它真的存在嗎?我一直以為那不過是一個無聊的傳說而已。」約翰.歌斯特抑制的內心深處的激動故作鎮靜的回答道。畢竟好奇心人人都有,即便已經身為美國總統,但依然還是有眾多的未解之謎,令約翰.歌斯特渴望一探究竟。「它的確存在,而且就在這個圖書館中。」邁克.李依舊面帶微笑的答道。「那麼你閱讀過它嗎?那麼究竟是誰殺死了約翰.肯尼迪!」約翰.歌斯特有些按捺不住的問道。
「真相並不是一張隨意掀開的底牌,我的確看過I分類之中關于約翰.肯尼迪總統的部分。但是答案並不容易揭曉,我只能告訴你,有很多人參與其中,甚至包括肯尼迪家族的成員。」邁克.李略微遲疑的回答道。「I分類……,可是這個圖書館之中並沒有I分類的藏書啊!」約翰.歌斯特仿佛意識到了什麼。「的確在圖書的分類檢索之中的確還有I、o、、x、y這5個字母沒有得到使用。不過卻從來沒有人想過這是為什麼?」邁克.李顯然默認了約翰.歌斯特的推理。「你是說這5個字母的分類就構成了‘總統秘卷’的內容?」約翰.歌斯特繼續問道。
「沒錯!字母I分類代表‘I’(我),是有關每一任總統的著作手稿、日記以及其他日常生活的記錄,包括眾多重大問題的決策過程和私生活的全記錄。字母則代表‘ar’(戰爭)收藏著合眾國歷次對外戰爭的真實記錄和‘黑鏡頭’。剩下的3個字母則是我們國家真正的核心機密。字母o代表著‘’(奧林匹克)……」邁克.李顯然不願意對o、x、y這三個字母分類所代表的意思敘說過多。
「你是說奧運會?」約翰.歌斯特顯然有些不願意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代表著奧林匹斯諸神……。」邁克.李顯然有些苦笑不得的糾正道。
希臘文明源于古老的愛琴海文明,作為西方文明的始祖,這個被西方世界認為是自己祖先的古代文明具有著卓越的天性和不凡的想像力。在那原始時代,古希臘人便對自然現象,人的生死,倍感神秘和難解,于是他們不斷地幻想、不斷地沉思。在他們想像之中,宇宙萬物似乎都應該擁有生命。和所有的文明一樣,「萬物有靈論」開啟了智慧之門。
然而在多利亞人入侵愛琴海文明後,尚武精神摧毀了曖昧的邁錫尼時代。生活在希臘半島的人口開始出現過剩,他們不得不走上向外尋拓生活空間。這時候他們崇拜英雄豪杰,因而產生了許多人神交織的民族英雄故事。這些眾人所創造的人、神、物的故事,經由時間的淬鏈,就被史家統稱為「希臘神話」。而公元前11世紀到7、8世紀間也因此被西方史學家統稱為「神話時代」。這些神話故事最初都是口耳相傳,直至西元前7世紀才由大詩人荷馬整理記錄于他的「史詩」之中。
在這些源于希臘神話的故事之中,神與人具有同形同性,既有人的體態美,也有人的七情六欲,懂得喜怒哀樂,參與人世間的活動。神與人的區別僅僅在于前者永生,不會死亡;而後者生命有限,必須面對生老病死。希臘神話中的神個性鮮明,沒有後世的那些禁欲主義因素,也很少有神秘主義色彩。而坐落于希臘北部,海拔高度2917米的奧林匹斯山更被古希臘人尊奉為「神山」,他們認為奧林匹斯山位于希臘中心,而希臘又居地球的中心,于是奧林匹斯山也就是地球的中心。而那些統治世界、主宰人類的諸神就居住在這座高山上。
古希臘人信奉的諸神眾多,包括有主神宙斯、天後赫拉、海神波塞冬、智慧女神雅典娜、太陽神阿波羅、月亮與狩獵女神阿爾泰彌斯、谷物女神德梅泰爾、火神埃法斯圖斯、戰神阿雷斯、眾神使者與亡靈接引神赫爾梅斯、灶神及家室女神赫斯提,有時也包括酒神狄俄尼索斯以及諸多半人半神的英雄們。古希臘人認為這些神?都居住在雄偉的奧林匹斯山中,他們在這里飲宴狂歡、主宰地球。主神宙斯就居住在陡峭險峻的彌形山峰斯泰法尼峰峰頂,他呼風喚雨,投雷擲電,降禍賜福,隨意施行,不僅主宰人類,而且主宰諸神。而赫拉孔山則是天後繆斯女神的居住之地。
輝煌而燦爛的希臘文明在愛琴海延續了數百之久,而隨著尚武的馬其頓王亞歷山大的遠征和與之一脈相承的羅馬帝國的崛起,希臘文明的星星之火最終從狹小的伯羅奔尼撒半島擴張到了整個地中海沿岸。統治著整個西歐和北非的羅馬人對于希臘文明和其神話故事所作修改僅僅是為所有的神另取了一個更符合拉丁語法的名字而已。而希臘人對于諸神的祭祀和慶典的方式則不多被一成不變的繼承了下來。
但是盛極而衰的羅馬帝國最終沒有能抵達住從近代地區傳播而來的基督教的崛起和北方蠻族的入侵。刀兵和戰火在宛如蝗蟲一般涌入帝國的日耳曼、哥特等民族手中化為毀滅一切固有秩序的利器,而充滿著禁欲和壓抑的天主教更宛如寒霜一般將整個歐洲大6帶入了延續千年的黑暗中世紀。在這片土地之上,那些富有**和浪漫主義的神話故事一度被打入另冊,再無生機。直到文藝復興的春天再度降臨。
作為歐洲歷史上最大的一次思想激蕩,文藝復興的宗旨就是回歸古希臘和古羅馬的文明。那些曾經被教廷列為禁忌和異端的神話故事被頻繁作為文學和繪畫的素材,再度被廣泛的傳播開來。而其中折射出來的古希臘的哲學、藝術、體育運動更再度在歐洲各國重新流行和推崇起來。深入到西方人的生活中,潛移默化影響著一代又代的歐美精英們。
一些神話中的人物、故事,如「潘多拉」「普羅米修斯」「赫洛涅的拖延」等等,已成為典故或日常生活用語。這些含有深厚文化底蘊的語言已越了國家、民族的界限,直至今天,人們對希臘神話仍有著經久不衰的認識︰那些美侖美奐的諸神和英雄或許是不存在的,然而反映歷史,反映文化、人文精神的神話故事卻是美好的、永恆的。因為它記錄了人類在成長中追求生活的無限理想和希望。
但是這種美好的追憶最終被西方世界的政客所利用,最終演化為了英美兩國的盎格魯-撒克遜人建立全球霸權的利用依據。英國人曾以羅馬後裔自居,不過這並不從在民族或血緣意義上來講的,而是著眼于政治制度與文化層面上講的。任何一個描述英國政治制度的人都不會忽略英國憲法的混合政體原則。這一原則恰恰是羅馬共和國政體原則的近代翻版。除了政治制度外,英國人還認為自己的文化也與羅馬文化有相似之處。像羅馬人一樣,英國人質樸、堅毅,不尚浮華。他們在哲學上不耽迷過于形而上學的思辨,文學藝術上也不崇尚令人目眩的虛華成就。英國哲學以經驗主義為特征,與歐洲大6的唯理主義形成鮮明對比。
不過英國著名史學家屈維廉在其多卷本的《英國歷史》()中曾自我解嘲似的寫道︰「英國產生過偉大的政治家,卻沒有出現過偉大的政治理論家,英國政治的奧秘是由孟德斯鳩等歐洲大6學者現的。」在大英帝國自夸為「日不落」的時代里,倫敦的政客們更多的考慮的是如何均衡歐洲大6的列強,而並沒有想到成體系的建立英國民眾對于重建希臘羅馬帝國的普世價值。最終英國錯失了打造一個全球帝國的大好良機。
而作為歐洲為躲避宗教迫害而自我放逐的清教徒的後裔,美國主流社會對于古希臘和古羅馬文明更有特殊的感情。美國憲法中的共和主義精神帶有強烈的羅馬影響的烙印。「羅馬的榮耀、權力與美德」激起美國制憲之父的無限向往。「羅馬的榜樣給了美國人民試圖建立一個均衡的大6共和國的勇氣……而羅馬墮落為**主義以及後來英國的墮落為美國提供了令人恐懼的警示。」無論從美國制憲時期重要人物的筆名,演講的引文,還是制度的設計,都可以清楚地看出羅馬的影響。可以說美國人從建國第一天起就有在新大6構建「新羅馬」的夢想,這一夢想持續至今,愈久彌堅。
而正源于這種「羅馬-英國-美國」的文化傳承,使得美國人對于希臘和羅馬神話特別的衷情。比如人們熟知的運動鞋品牌便來源于古希臘神話中勝利女神的名字。美國航空航天局()更是以那些遙遠的神話故事為「題目」展開了自我探索宇宙的步伐。雖然知道1958年7月29日,艾森豪威爾總統才在蘇聯的強大壓力下,簽署了國家航空航天法案,宣布組建美國航空航天局。但事實上早在1956年,美**方就在被俘德國火箭科學家的幫助之下研制並射了射程為多公里的「朱庇特」型軍用火箭,「朱庇特」這個開闢美國航天夢想的名字來源于羅馬神話中的那位以宙斯為原形的主神。而隨著前蘇聯「斯普特尼克」號衛星的成功射,美國政府給予了美國航天局所需要的撥款,並從軍隊和民用機構調配了數以千計的工程技術人員。三個月後,一項名為「墨丘利計劃」的載人航天工程啟動了。而「墨丘利」()正是羅馬神話之中眾神使者的名字,在希臘神話之中他被稱為赫耳墨斯()。
當然最為人所熟悉的還是美國航空航天局()所實現的人類次登月計劃。1961年4月,加加林飛上太空讓美國人感到巨大的驚恐,他們認為這是繼蘇聯第一顆人造地球衛星上天之後美國的又一次奇恥大辱。為了打破前蘇聯的航天優勢,經美國航天局和前納粹德國火箭專家馮.布勞恩等專家論證,提出美國在6o年代經過努力能夠達到而又剛好出蘇聯能力的目標便是載人登月。5月25日肯尼迪總統在國會大廈宣布︰「我們的國家應該在1o年結束之內,達到把一個人送上月球並使之安全返回地球這個目標。」大家被總統的**深深地感染了。肯尼迪以一種歷屆美國總統都沒有的坦率態度警告美國人民,除非他們具有跑完全程的毅力,否則就不要接受這項任務。這項任務以「阿波羅」為名,而「」正是古希臘和古羅馬神話之中「太陽神」共有名字。
迄今為止,「阿波羅」載人登月計劃依舊是歷時最長、規模最大、投資最多、最富傳奇性的人類太空探索行動。除美國航空航天局的宇航中心之外,先後有所高等學校、家工廠、多萬人,耗資億美元。計劃先面臨的困難便是缺乏送「阿波羅」宇宙飛船上天的有效運載工具,為了研制大型運載火箭,著名火箭專家馮布勞恩及其4人小組劃歸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政府同時為「土星5號」火箭的研制經費撥款1.4億美元。在以後的日子里,盡管失敗、事故和來自某些方面的苛刻批評接連不斷,但美國人民和他們的政府在支持「阿波羅」的計劃中從來沒有動搖過。他們下定決心,一定要「把蘇聯人摔倒在月球上」,以雪屢屢敗北之恥。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美國還沒任何有一項國家政策受到過這樣持久的、堅定的支持。
在「阿波羅」計劃完成之後,技術上的瓶頸和微薄的收益都令美、蘇兩大國無心再在載人登月領域投入更多的精力,雙方更多的將注意力從月球面移回了地球,圍繞著對各自縱深的高邊疆的攻擊和攔截展開了耗日持久的太空攻防。而對于外層空間的探訪,更多的則由無人探測器來完成。但無論是飛往火星並成功著6的「鳳凰」號,還是沖向太陽負責進行太陽極區和恆星際環境的探測器「尤里西斯」號,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依舊沒有擺月兌它的古希臘和古羅馬神話的情節。而這一次他們所要承接的將是無論是時間跨度、規模還是投入都遠遠過「阿波羅」計劃的大案子,這個從小布什總統的任期便開始的計劃已經用去了8年的光景,投入了過億美金,但是所有的一切卻僅僅是一個開始。
當這個名為「狄安娜計劃」的所有機密檔案從美國國會圖書館幾乎無人知曉的「o」分類之中被調取出來,展現在新一任美國總統約翰.歌斯特面前之時,一直以來都對這個計劃有所耳聞的約翰.歌斯特也同樣被其中表現出的空前的野心和霸氣所震撼。「格里芬一定是瘋了……。」約翰.歌斯特用顫抖的聲音說出了他對這個計劃的評價,而矛頭所指向的正是自上世紀7o年代以來航空史上最「激進」的人物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的第11任局長邁克爾.格里芬博士。
「或許吧!但是這個瘋子成功的說服了小布什總統和我為這個計劃撥款。相信你也一樣。」即將卸任的前任美國總統邁克.李微笑著回答道。「這是一筆遠遠過航天局全部預算的費用,你們是怎麼繞過國會的?」曾經是國會資深參議員的約翰.歌斯特清楚的知道美國國家航空航天局每年的預算不過億美元,即便全部用于「狄安娜計劃」也不足以支持如此巨大的花費,何況這些預算之中還有1/3要用于非載人航空技術的研究。
長期以來內部「載人」和「非載人」陣營之間一直關系緊張。他們都認為對方的工作毫無價值。「非載人」派的科學家宣稱,如果將載人技術的預算花在機械設備上,能做更多有用的事。而「載人」派則認為這是一種天真的想法。如果沒有人為的探測,純科學只能顧影自憐。他的言外之意也就是,如果沒有看似微不足道、但有著強大政治和經濟吸引力的空間探索行為,純太空科學恐怕早就被送進博物館了。
「在我的任期之內,人們常常拿美洲大6的現過程和我們所在進行的‘狄安娜計劃’相提並論,所以閣下不難想象是什麼引導人萬千歐洲人漂洋過海來到美洲。所以,即使是真正意義上的科學探險,有時也會由于可能帶來巨大利潤而引起人們的興趣。」邁克.李並沒有正面回答自己繼任者的問題。「現在的問題不是我們是否有足夠的力量去跑完全程,而是如何跑贏我們的競爭者歐洲、俄羅斯、日本以及最具威脅的中、國」邁克.李轉身向著出口的方向走去,沒有人注意到他此刻目光那無情的堅毅和殺機。而在約翰.歌斯特的眼前,這場無情的競賽已經全面的展開,而美國所要作的並不單純是跑的比別人更快,更為重要的是逐一清除那些競爭者的資格。
「還有x和y兩個分類,它們代表著什麼?」面對著邁克.李逐漸遠去的背景,約翰.歌斯特突然若有所悟的問道。「代表著︰末日……。」在悠長的回廊之上傳來邁克.李逐漸模糊的聲音。
注1︰該句話的原文為︰,,,,;曾有先賢將此句翻譯為︰吾輩需研習謀與戰,則子可專攻數、理、史、地、工、商、農,則孫可醉心書畫、詩詞、禮樂、雕刻、針織、陶瓷。可謂一一貼合,但為了貼合上下問的風格,小隼簡譯成以上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