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有若白駒過細,一轉眼一年的時間過去了,李正整日奔波在教室、宿舍與學校後面小山之間,不停的修煉與學習著,生活過的還算充實。這一年的時間里,他不斷的喝著小碗里面水,修為也在不知不覺中達到了築基初期,丹田盈滿,氣血通暢,有著用不完的力氣。最為讓李正開心的是,他現在能隱身十幾秒鐘了。盼了一年的寒假也終于來臨了,一年沒有回去,對于父母的思念之情越來越濃。
「李正,你還是自己一個人回家嗎?」周明見李正手里拿著火車票,不由的擔心的對李正道「現在火車上的小偷可不少啊,你一個人回家沒事吧。」
「沒事,我來的時候就是一個人來的。」李正和周明間的關系非常的好,在這一年里,李正經常偷偷的將小碗里的水滴上一點給周明喝。不是他不想給周正多喝點,而是周明沒有煉過醫氣,不能吸收水里的清靈之氣,而且,這個小碗還有一個弊端,每個月都要吸盡月初的日精和月中的月華這而且每月最多能盛九碗水,這也是老道在他喝完九碗水之後對他說的。
「那你小心點,我送你去火車站吧。」周明不由分說的提起李正的行李朝著出租車揮了揮手。
到了車站,又是一翻話別,李正蹬上了回家的火車。坐在擁擠的火車內,回想起一些兒時小事,想起了他娘給他熬的牛骨湯,那味道可香了。[]
今天北方的一個小鎮格外的熱鬧,因為今天是每個月一次的趕十九大集的日子。一大早李家村就駛出一輛搭滿人的拖拉機,在盤山小道上緩慢的朝著小鎮開去。
「小毛子他娘,你們家小毛子真有出息,考上大省城里的大學,要是我們家狗蛋也能考上多好啊。」一個身著黑灰色棉袍的中年胖女人拉著她身邊一個劣顯瘦弱的中年婦女羨慕的道。
「啥出息啊,就是考上個大學,沒啥的。你們家狗蛋,女圭女圭都給你弄出來了,我們家小毛子還沒動靜呢!」那劣顯瘦弱的中年婦女眼里滿是驕傲卻口不言心的對著身邊的人道。
「小毛子他娘,你這次怕是要給你們家小毛子弄點好吃的吧。平時你趕大集的時候可是大包小包的拎著去賣山產的,這次拿的可全是空包啊。」狗蛋娘身邊的一個較為年輕的婦女對著她道。
「是啊,小毛子出去一年了,我給他的錢也不多。怕是在學校餓瘦了吧,這次他回來,可得好好補補了。」小毛子他娘一臉的心疼的對著身邊的人道。
「小毛子他爹,你說說你們家小毛子大學出來要做啥子去,是不是當大官啊。」一個穿著舊軍棉襖的中年男子對著身邊同樣打扮只是身開有較為瘦弱的中年男子道。
「當啥官啊,只要能混口飯吃,走出咱們這處大山就好了。」那中年人眼中閃著希冀的目光,可嘴里卻說著輕話。
「小毛子他爹,你真有本事,和你家婆娘是怎麼弄出這麼個聰明的女圭女圭的,教我兩手。」小毛子爹身邊一個二十七八歲,長的流里流氣的人對著他出言調侃著。
「你個二流子,嘴里盡是這破事,你小子是不是皮緊了,小心我讓你家老爺子揍你。」小毛子他爹說完這句話後,那小青年果然老實了起來,朝著他身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訕訕的笑了笑。
「孩他娘,你說我們這次買點什麼東西,這孩子太老實又沒出過門,怕是吃許多苦啊。上次心疼錢沒送他去學校,我這心里就擔心死了。」小毛子他爹朝著小毛子他娘身邊擠了擠,車上的人很友好的讓了讓,讓他們二人擠到了一起。
「唉,我也擔心了一年了,他每年入冬的時候都會得一次感冒,他又不愛吃藥,要是病不好可就要出大事了。」說著,一臉的擔心,手里拎著的蛇皮袋子也緊了幾分,似是要纂出水一樣。
「要不,我們今年多割點豬肉,好好給他補補。前些日子七叔在山里打到兩只野雞送給咱們一只,等小毛子回來了,我們再吃好了。」
「嗯,不許你打那只小野雞的主意,才那麼大點,等小毛子回來的時候我們再一起吃。那孩子在學校怕是也很長時間沒吃肉了,我們就多割二斤肉吧,再買幾根牛骨頭,給他做點骨湯喝。以前我給他熬湯的時候,他可愛喝了。」小毛子他娘似是回想起小毛子喝她熬湯時的那幅餓死鬼投胎的樣子,不覺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快跳車,前面有一輛大汽車好像失控了!」
正當小毛子他娘和他爹討論著要買什麼的時候,一輛大卡車從山頭朝著他們這台小拖拉機沖了過來。
這處盤山小道極為陡峭,小路的周邊也沒有護欄,小路之下便是山崖,陡然一驚眾人還沒有回味過發生什麼事呢,小拖拉機連同大卡車一齊掉到山崖下面。
就在這時,坐在火車上的李正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心痛,似乎非常重要的東西離他而去了。心慌之下,李正回家的心更急了,生怕家里出什麼意外。可他坐的是慢車,慢悠悠的火車卻不明白他的心情,依舊緩慢的拉著一車的旅客朝著前方駛去。心急之下,李正很想給家里打一個電話,可他哪來的錢去買手機這種奢侈品,再加上他被那騙子騙走的一千多塊錢,他只能坐著慢車回家,也許是火車要開到家了,近鄉情更怯吧。坐在座位上,李正不由的念起了偶然听到的大悲咒,為家人祈禱。一路擔心,身等著火車將他帶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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