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之所以同意和這個認識他的女生去城西,是因為,城西十里坡是死人住的地方,那里是一片墓地。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看著那金黃色的明月孤單單的掛在天空之上,模著冰冷的石碑,才消下心頭的悲傷再一次襲上心頭。可這一次,李正的淚卻沒有流下來,只是憐惜的看著哭成淚人的小女生,看著墓碑上名字,听著她口中叫著媽,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我們一起回學校吧,就這樣走回去。」那個小女生抹掉眼淚,拉著李正的手,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李正一愣,不過,他沒有抽回自己的手,他知道這個小女生需要一種依靠,若是他將手抽回來,她肯定會更傷心。
一路無語,兩人沉默著回到了學校,由于是學生返校期間,學校的大門是不關的。送那個女生回到宿舍後,李正剛想回宿舍,一個三十多歲,身材高大,穿著一身黑西裝的大漢擋在了李正的面前。
「小子,你以後離我家小姐遠點,她不是你這種人能招惹的,別讓我再看到第二次。」那西裝大漢很牛氣的說著,而後似是想教訓一下李正,隨手朝著他打了一拳。
李正什麼人啊,修真者,能受他的鳥氣。才立下的人生觀,以直報怨,以德報德,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開張了。看著那拳就要打到胸口了,李正卻不躲不閃,可眼楮里盡是寒光。當那個拳頭打到李正身上時,李正手上突然間多出了一枚銀針,一針刺到了那個大漢的胸口。
「啊!」一聲殺豬似的慘叫聲吵的安靜的學校一陣大亂,李正冷笑著邁著步子離開了。想捏軟柿子,他選錯對像了,再說李正對那個女生一點好印相也沒有,出口成髒,又那大的脾氣,白給他都不要。再說了,李正長的只能說是不錯,他還沒有自戀到讓人家小美女一見傾心的程度。李正對于這個小女生的感覺,只是天涯淪落人,他的心也在同情別人的同時,好了許多,也明朗了許多。李正這一針刺的不輕不重,如果送到醫院的話,很有可能會當成心髒病來治會很麻煩的,如果不送到醫院的話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心髒要疼上好麼三兩天,之後就沒事了。若是李正想要他命的話,這一針只要刺偏一點,他就玩完了,死的和突發心髒病一個樣,只是李正和他又沒仇,為什麼要殺人。
淡淡的看了看那個滿地打滾的大漢「以後別惹我,我對你們家那個什麼小姐也不感興趣。」說完,也不理朝著這邊走來的學生,邁開大步,身形一隱一現的回了宿舍。
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從前,李正依舊在修煉,學習,偶爾也出去打打工,就像一個普通的大學生一樣,過著平淡而又充實的日子。他在等,等著署假的到來,他要到北京去宰富豪,他相信,以他的醫術,足以治療那些將死之癥。鄉親們在等著他蓋學校,修公路呢,還有地震的災區,貧困地區。雖然他只有一雙手,但他會努力,用自己的手幫助這些比現在的他還弱勢的人。想著那些為富不仁的家伙,李正就想痛痛快快的宰上他們一大筆。
「明哥!那棒子也太不是東西了,仗著會兩手工夫就欺負到我們家門口了。你看怎麼辦吧,把老爺子請出來吧!」
「哎,小三啊,我也想請老爺子啊,只是老爺子不知得了什麼病,一病不起啊,現在就用藥掉著口氣呢。還是我出手吧,我現在有老爺子七成功力了,相信好棒子沒這麼強悍。」
「明哥,你可是京幫老大啊,怎麼可以親自出手呢。」小三有些急了,嘴里的煙也吸的急了點,大聲的咳嗽起來。
「小三,我趙德明自認不是什麼好東西,可毒我是絕對不踫的,還有一樣,就是,我是中國人,我***是中國人。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小三子,這不是咱們京幫的事,別的幫派都看著咱們呢,咱們這次要是把臉丟了,讓那個高麗棒子昂著頭踏我們一把,**,我自己就睢不起我自己。」趙德明語氣有點沖,大手狠狠的砸著身前的大理石桌子,那桌子一時承不住那麼大的力氣,竟斷開了。
「明哥,那棒子明天給我下了帖子,明天早晨八點半過來。」小三子拿出一張燙金帖子,遞人趙德明。
「操,那棒子還真狂啊,要腳踏北京城,拳打全中國。**,還他丫的讓中國人看看武術源自棒子,丫那的,我這次不抽死他,我和他姓卜。」趙德明看著手中的帖子,一把就將那帖子給扯碎了。
「三哥,呃,明哥,你了在啊。」就在這時,夜總會的三樓的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一個身著迷彩服身材高大的年青漢子闖了進來。
「什麼事,東子,你丫的說,別丫那的和個娘們似的。」趙德明狠狠的按滅了手中的煙。
「明哥,那棒子的女密書說他明天不來了,他說陪咱們打拳是,是」
「是什麼,你丫的再不說,我抽你,你信不信。」趙德明瞪著眼楮,那東子竟是身子一顫,看來這明哥是個狠角色啊。
「明哥,那孫子說明天他要回校了,他們學校開學了。他還要教中國人武術呢,他還要傳播他們大棒子民族比中國還要久遠的歷史文明。最可氣的是,他那個女秘書,竟然是個中國人,丫的,我看她我就想抽她。一口一個你們中國人怎麼樣,我,要不是她現在賣身子給棒子弄了個外國人當,我真想把她抓住賣到泰國去。明哥,你說我們要不要追到他們學校菜了那孫子。」東子說著,將袖子卷了上去,一幅要上戰場的樣子。
「算了,這次算那小子走運,若是他敢再來,你直接叫我,我菜了他。丫的,真不知道那幫棒子怎麼想的,有那和兩兒破錢就不知道性啥,就忘了他們老祖宗當年是哭著喊著給我們當附庸的。丫那的,真想抽死他。記著,以後見著棒子在場子里倒亂,直接給我抽。嗯,蒙著頭抽,然後再給我死灌酒,就說他們是喝多了,自己撞的。」看了看兩個想笑又不敢笑的手下,嘆了口氣「你們兩給我留意著點,看哪有什麼名醫濟世,特別是手法怪的。老爺子說只有那樣的高人才能救他,畢竟老爺子快一百二十歲的人了。哎!散了吧。」趙德明說完,一甩袖子,就離開了。
(寫的有點激進了,呵呵,控制不住了,就先這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