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就別再和先生嘔氣了,燕兒那個丫頭看著挺老實,心里主意多著呢,您人是比她美,可是您性子,」
「吳嬸,過來幫我擦背,接著說呀。」
「夫人,您呀,太直了!我們這些下人都看得出來,主人心里在意您呢!您才進府的頭幾天,先生日夜不停地守著您,」
「是李文植讓你來勸我的?」
吳嬸尷尬地笑笑︰「我一個下人,哪有資格勸夫人您呀?」
「水有些涼,幫我再添些熱水。」整個身子縮入水中,長、花瓣圍繞飄浮,同樣的東西換個視角來看也許會有新的感觸。
「說呀,接著說,吳嬸,沒關系,我想听听別人的話。」浮出水面,我鼓勵她。
吳嬸小心地將熱水傾入,「夫人,我來之前,先生是想讓我勸勸您。可是,雖然我只是一個做下人的,可也活了一大把年幼,看得事、人多了。夫人,您就看開些吧,您一走就十年,先生一直沒有再娶,這樣的男人少有啊!」
將長慢慢盤在頭頂,「可是,他不該,不該在我回來以後,還,還,」水中的眼眸,不同的情感在交戰,我要敲碎那眼眸,簡直是黑森林湖水中的女妖。
「哎呀,夫人您,就是太單純呀,您自己想想看,回來這半年里,您讓先生踫過沒?」
「可是,」她擊中了我的軟肋,我大叫︰「人同畜生的不同,就在于人是有感情的,理智的,是有控制力的!」
吳嬸不置可否。
「難道我說的不對?」
「夫人,您說的那些個情呀、理什麼的,我听不懂。燕兒她人沒您好看,腦子肯
定也沒您好使,可是,夫人,男人要的都是溫溫柔柔的小女人,不是整天和他談大道理的老師傅。」
我啞口無言,看著吳嬸,她滿臉的困惑,唉!榮真能在就好了,她會說些什麼?
胭紅的圓月光輝映紅了屋角,走到半月窗前,吹滅燭火,「這麼紅的月亮,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睡榻上的黑影坐起來︰「青梅,是你?」
月亮將我的影子帶向他,「驚訝?我說過會來找你。」
他看著我,「披散著**的長,只穿了單薄的長袍,青梅,第一次看見你這樣。」
「不好嗎?」我低下頭,任那水滴淋濕他的胸膛。
「好,當然好。」他的聲音沙啞著,「只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你?你原諒我?」第一次,真切、主動,親吻他的唇,「過去的事情不談,文植,我,要你。」
他的眼中是太多太多的驚喜,「不信嗎?」親吻著他的耳垂,我月兌去他的衣衫。「你的身材怎麼保持得這麼完美,結實的胸,扁平的小月復,」將他輕輕推倒,伏在他身體之上。矜持了二十多年的身體,在我自己看來從來都不是武器,張華埋頭工作,從來不曾對我提過要求。
「等等,青梅,」他抬起我的臉,「這樣的你,變化太大,我不習慣。」
「不習慣?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在和不習慣做斗爭,這次輪到你了。」舌尖撫過他的喉結。
「別,呵,別這樣,好癢。」他輕聲笑著。
「不會呀,德昭這樣做的時候,我覺得很舒服呀!」
「你說什麼?」他變了臉色。
我在笑,雖然看不見,可是我知道那一定是冷艷絕倫的笑靨,清冷月色,誰也無法抗拒女妖的魅惑,李文植也不行!
雙腿分開坐在他的月復間,緩緩褪下被月色染紅的外袍,露出我修長結實的腿,「抱我,我不美嗎?」向他伸出皎潔的手臂,這個夜晚,我是他的女王。
「為什麼要折磨我?」
我伏直身子,慢慢下滑,臉貼近他最敏感的部位,「這種折磨?文植,對德昭來說可是夢寐以求的!」
「青梅!」他在顫抖。
「舒服嗎?文植,快樂嗎?」隔著薄薄的衣用舌撫慰他,他無聲地申吟,雙眉緊皺。我出歡愉的低笑,繼續向他出更猛烈地進攻…….
他的雙手先是攤開,繼而握緊拳頭,現在已是死死抓緊床單不放,「怎麼了,文植,你還沒有習慣?看樣子,你的適應能力遠遠比不上我。」輕撫著他的手,在他耳邊輕語︰「抱我呀,文植,昨天夜里,德昭可是抱得我都要窒息了,不過,我喜歡!」
「不要逼我!」他低吼,汗珠順著他的額頭下滑。
「我的想法和你正相反,文植,我這樣對你正是因為我太愛你,你知道德昭是什麼下場嗎?最後關頭我拒絕了他,他難受極了,可惜你沒看見。」
「夠了!」他暴喝,抓緊我的肩膀,「不準再提那兩個字?听見沒有?」
「好嚇人!雷公一樣的臉,文植,你會嚇到我的,我可是你溫柔嬌弱的青梅呀!」
他眼中燃燒的是火焰,咬牙切齒地吐出幾個字︰「你,是,魔鬼!」
魔鬼?這兩個字太傷人,迅穿好外袍,我從他身上起來,向床邊跨去,「去哪兒?」他拉住我的手。
系好外袍,「游戲結束了,魔鬼累了想回去睡了。」月光之中低頭找尋自己的鞋。
他從身後掐住我的腰,我回頭瞪著他︰「我真得累了,文植,玩夠了!」
他站起來,整整高出我一個頭,他把遮住我臉的頭拂向後面,「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