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雨寧來到倆小姑娘的房間外面時雯正在說話︰「要是這樣那就一分也不給他了我們回頭還得找他去算賬!憑什麼欺侮孤兒寡母的這還算是舅舅嗎?他把你押給春之園是什麼意思?」
小丫頭抽泣地說︰「開始我也不知道後來听說那人問我舅舅‘她是不是處*女是處*女可以給這個價不是就別想了人家玩的是雛不是雞!’我才知道不是好地方我就堅決不干舅舅就說‘你媽的手術不做了?你就是為你自己活著呀?你媽白把你養大了?’媽也堅決不同意拿我抵押可當不了舅舅的主倒了拿我抵了四萬房子賣了二十六萬湊夠三十萬給我媽做的手術。媽哭著叫著不上手術台是舅舅硬讓人推著去的後來我就再也沒看見媽媽的面我和房子就都歸了人家。」
「現在那房子誰住著吶?」
「舅舅一家啊!」
「他不是賣出去了嗎?怎麼還住啊?」雯不解地問。
「我問了可舅舅說他是租人家的。他把我領到了春之園交給了老板我才知道他們是讓我陪男人睡覺的老板說正好來了個日本大款肯出大價買處*女一夜讓那個劉媽媽教教我。我就裝老實等別人都走了我讓劉媽先月兌了請她現身說法告訴我怎麼伺候男人!那女人真的開始月兌衣服了我就在她月兌套頭襯衣時拿凳子把她打昏了然後從八樓的陽台跳到對面的陽台上從那逃出來的!」
雯吃驚地問︰「兩樓離多遠?」
瑩哭著說︰「兩米來遠主要是沒抓手腳下還滑可那時真沒別的路了呀留下是死摔死也是死摔死還留個干淨身子我就橫下心跳了過去幸虧抓住了那邊的護欄然後我就鑽進那家屋里那家看來是雙職工白天家里沒人我在他們家吃了點東西。不是我饞我餓呀他們為了馴老實我已經餓了我兩天了加上頭兩天媽媽的死我沒吃飯我那時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吃了點東西我在那家的沙上喘了口氣從那家的抽匣里拿了三百元錢然後才跑了出來。別的錢還不還都是小事兒這家的錢我一定得還是他家救了我一命!」
「你呀夠險的那地方就是我要跳也膽兒突的!」
「也是死逼的!後面一群狼追著你不跳行嗎?」她抽泣地說。
「噢除了這三百你還欠誰的?」是雯在問。
「我怕連累舅舅家從那狼窩里出來時我給他們留了個條說那四萬元我掙了就還給他們!我尋思把那四萬給他們郵去從此就跟他們沒關系了!你看這是我記下的地址!」
「好了這事就交給小天哥去辦吧!你不能再跟他們有任何聯系了今後我叫6雯兒你就叫6瑩兒你是我妹妹爸爸是6長軍媽媽是倪玉萍都是福州部隊的記住了嗎?」
「嗯記住了那媽媽爸爸要我嗎?」
「他們敢不要這麼漂亮的女兒不把他們樂懵了?過去的事兒就不要再跟任何人說了那是塊傷疤越揭越疼記住了?」
「嗯記住了瑩兒就跟著姐姐了!姐你是不是看上小天哥了?你要是嫁給他我也得嫁給他嗎?」
小雯「嗯」了一聲但立刻就說︰「死丫頭胡說什麼吶?我嫁給他干什麼?你沒看見他有女人嗎?」
「他女人多了也不在乎多你一個呀?再說你不是已經鑽他被窩了嗎?」
我的立刻被雨寧「溫柔」地關懷了好幾遍這小丫頭說什麼不好怎麼非得說那餿事啊這不是給我上眼藥嗎?
「瞎說什麼那不是為了救你才躲在那里的嗎?今後這事兒不能再提了再說姐該生氣了!哎你確定你媽是死在手術台上了?」
「這應該是沒錯的!」
「那為什麼不讓你看你媽媽最後一面啊?」
「舅舅說媽媽得的是傳染病怕傳染給我當時就火化了!但我听別人議論我媽是在切除腎時死的媽媽得的是子宮癌跟腎有什麼關系啊?」
我明白了她媽肯定連癌也沒得是被她舅舅賣腎給賣死了正好把她的兩個腎都給賣了!我什麼也沒說制止了要推門進去的雨寧拉著她重新回到了我們的房間。
雨寧說︰「你怎麼這樣吶小姑娘明顯是讓她舅舅騙了你怎麼不讓我去給挑明了呀?」
我笑了︰「要是能夠挑明雯早說了她是給小姑娘一點對人性不失去信心的余地讓她對生活多一點信心!我的傻老婆你怎麼還沒小孩子心眼多啊?」
「她好你晚上摟她去呀!都一個被窩里睡了跑我這還裝清白來了什麼人了!」
「什麼睡了她是在那藏著等著抓那小丫頭根本沒那關系她才多大個孩子呀!」
「她可不小了你看那身材該鼓的鼓該翹的翹比我去年可實多了!其實我那時也是讓你給摟的成天模著人家**掐著人家手不實閑。就那都沒她現在實!還是小孩子你換個新鮮點的借口好不好?她現在這樣我看就是讓你摟的連掐帶模能好得了嗎?別狗戴帽子裝好人了!」
「你怎麼這麼會聯想啊?她身材好跟我有什麼關系?告訴你小丫頭這件事我們必須得幫她查明那殺人的舅舅必須得嚴懲那逼良為娼的春之園必須得砸了它!但對小姑娘我倒傾向雯兒的意思讓她遠離那段回憶事情我們自己來完成就是了!」說完我給老何打了個電話讓他迅把春之園的情況和小姑娘的舅舅的情況查清楚特別要秘密查清小姑娘的媽媽究竟得的是什麼病?
老何笑了︰「華董我們是不是得成立私家偵探了?」
我嚇唬他道︰「別講條件再不去我就告訴嫂夫人了?」
他連忙求饒︰「得你怎麼跟春雨學的總拿我老婆嚇唬人啊我可告訴你她現在肚子扣個鍋吶是我的重點保護對象你們要是給嚇出個好歹的我可拿你兒子頂缸!」
他的夫人一直不育我讓北安農場的郭立明從鄂倫春人手里買了點鹿胎膏每次讓她喝黃豆粒大的小丸才喝了五六次就懷上孩子了把個老何樂得走到哪都上廟里燒香感謝菩薩給送個孩子。這傻小子也不想想沒我那鹿胎膏他老婆懷個屁呀?
老何怕老婆是出了名的比我還甚!大概和小池是一個水平線的!不過他老婆也是厲害他手下那幾百號人看見他老婆都溜溜的他們說︰「你要辦了錯事兒人家也不打也不罵就在那一看你你心里就毛準得保證沒下次了!」
女人的武器決不是撒潑和胡罵!厲害的是讓人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