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然美好想哭。真是追悔莫及!那句話果然還是不該說的!以後在這只狐狸面前她將永遠地、永遠地英雄氣短了……
獵的臉色已經越陰沉。
「啊!蓮華!」明娜拉著蔣泰山朝他們三人跑來「太好了!我們一起去玩吧!」
明娜的聲音听在然美耳里第一次有如天籟。
然美陪著明娜不辭辛勞地爬山、劃船、鑽山洞、套圈……蔣泰山如同柏林牆夾在冷戰的獵和蓮華之間。
一直到傍晚他們來到一家飯館。明娜不知從什麼地方听說這家飯館的水煮魚很好吃害得飯館主人氣喘吁吁地趕到半山腰買了條蓮魚回來。
然美的左邊是唧唧喳喳的明娜右邊……柏林牆看上去即將崩塌。
「啊好香啊!我開動了!」明娜抄起筷子直奔魚頭而去。
獵不屑地冷哼︰「一天到晚就知道吃。」
明娜的嘴巴吧嗒吧嗒地嚼開了︰「我知道你喜歡打架這山里野熊多的是你要去過癮沒人攔你……」
獵難得地沒有 只說︰「陶明娜你待會兒自己付錢。」
「不過光這麼吃的確沒有情調!不如我們來劃拳吧!獵你說好不好?劃十五二十!輸了的就喝酒!」她轉身吆喝來一瓶干紅葡萄酒沒有求其次來了老白干。
于是在明娜熱情的慫恿下大家悶悶地劃開了。
「來!獵!」
「來!蓮華!」
「再來!獵!」
「再來!蓮華!」
怎麼回事?當然美反應過來的時候獵和蓮華已經連喝了數杯恐怕正處于神智不清的狀態。反倒是她這個劃拳新手的運氣好得不得了。她大惑不解地端詳自己的神之左手惡魔之右手。這個劃拳不是一向是男生拿手的嗎?
接下來喝得暈頭的兩位帥哥好像是卯上了。其余三人都鴉雀無聲地退居二線瞪大了眼看著他們你來我往劃拳劃得火氣沖天!
蔣泰山這堵柏林牆早就倒塌在持續的炮火下現在正揮著自己男人的第六感不妙地皺眉︰「哎呀我看再這樣喝下去這兩個人準得打起來。」
「好啊!打起來!」明娜喝得不多但也有點飄忽。
然美緊張不已︰「真的嗎?」
明娜︰「真的嗎真的嗎?」
「憑我多年觀察獵的經驗他最多還能堅持一分鐘!」蔣泰山模著下巴琢磨道。
明娜︰「最多一分鐘最多一分鐘!」
又一局分出勝負獵舉起酒杯仰頭就要喝杯子卻被然美連忙奪過來。他詫異地看著她。
「我我替他喝!」然美咬緊牙關一仰而盡。
蔣泰山豎起大拇指︰「然美姐好酒量!」
唔……好辣啊……她放下杯子︰眼淚都快出來了!
沒過幾秒蔣泰山又驚悚地道︰「危險!蓮華最多能堅持一分零一秒。」
「一分零一秒!一分零一秒!」
「為什麼就多出一秒?」她還以為蓮華能比獵稍微堅持久點的。
蔣泰山轉頭理所當然地說︰「就是獵出拳的那一秒嘛。」
「出拳!咻咻!出拳!咻咻!」
又一局勝負分曉然美連忙端起蓮華面前的杯子︰「我……我來!」她皺著眉頭咕嚕咕嚕灌下去。不行了啊!好辣!
蓮華很溫順地看著她︰「然美這局輸的不是我……」
她傻眼地轉向獵獵很古怪地瞅著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了她又拿起獵的酒杯一鼓作氣地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