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許卻是閉著眼楮不知在想什麼,隔了許久老許才開口道。「那好,張有根你就和王富貴一起以後的訓練加罰三倍吧」。
一听老許這樣說,張有根顯然一下沒反應過來。「可是教官」
「執行命令」
「是」八個人同時大聲吼道。整齊的向後退去,就像同一個人的步伐一樣絲毫不差,而此時教官看了眼手表,在秒針指到12時,剛好2o分鐘的時候,我臉有些通紅的站在了剛才站立的地方。
教官卻是看也沒看我一眼「歸隊」。
「是」我轉身‘跨’的一聲重重的退回隊列,這也是不得已才退的這麼大聲的,別小看身上多加了五十公斤(身上原負重甲六百六十五公斤)這可是多加一公斤等于多加一個人啊。
跑回隊列,剛才在中途的時候就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這是因為身上的壓力太大的緣故,在加上身體一下過所能承受的極限,吐一口血都算是輕的了。
此時的頭都有些昏昏沉沉,身上還依舊多加著那三十五公斤的東西,沒有老許的命令我可是不敢私自拿下來,誰知拿下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還沒站一會兒,身上的汗水就像下雨一樣,而且還是特大暴雨的那種,流個不停。
此時的我只想喝上一桶全是冰的綠茶,在好好的痛快的洗個冰水澡,舒舒服服的睡個好覺。
所有人都眼巴巴的望著老許,此時雖是在綠洲,可是溫度一點也不比在沙漠里差,在加上老許故意排的這個位置,我們在陽光下暴曬,他卻是舒舒服服的站在樹陰下,旁邊還放了兩架大功率電扇。
這可是平均溫度都有四十度啊,我們所有人都只能眼巴巴的望著老許,希望能從他口里听到一句解散,誰知他卻是不在看我們一眼,從房子里拿了條靠背椅出來,舒服的靠在上面睡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直到六個小時後,老許才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我們卻是卡被曬**干了,要不是被老許這個變態‘練’過一次,只怕此時所有人都中暑累趴下了,就算如此,我們也覺得頭仿佛要曬裂開一般,卻是沒人敢動一下。
原本以為老許會說解散了,誰知他卻是拿起身旁的一快西瓜吃了起來,所有人都忍不住看著老許手里的那快西瓜使勁咽了口唾沫。王富貴更是幾乎把眼珠都瞪出來了。
吃完了西瓜的老許拿起凳子向屋里走去。
「娘的,這個變態狂,竟然連西瓜皮都不留給我們,我原想老許進屋就把那西瓜皮撿來吃的,管他會不會得什麼愛滋啊之類的,可他竟然連西瓜皮都帶進去了」一旁的林則宇望著老許的背影使勁舌忝了舌忝嘴唇。
「你們說剛剛老許是真睡還是假睡啊」王富貴見老許進屋後立馬有些大聲的說了出來。
「我猜老許肯定沒睡著,我剛剛還看到他微睜開條小縫望了我們一眼呢」
「放屁,我都听到他打胡嚕了」
「睡覺一定要打胡嚕嗎,你看我現在也可以打胡嚕」
「md,不和你說了,我都快渴死了」說著這個隊員就準備離開隊伍在就被我叫住了。
「都別動,我們頭上有監視裝置」所有人都抬頭望去,果真一架大的幾乎和電視台的攝相機差不多的東西掛在我們頭頂的那棵大樹上。
「幸好我剛剛沒有罵老許」王富貴不由有些慶幸道。
「傻叼,攝像頭又不可以錄聲音」一旁的張有根忍不住說道。
王富貴卻是斜著眼楮望了他一眼。「我不和叛徒說話」
「你說誰是叛徒呢」張有根被他說的有些惱火起來激動的道。
「我說你的,怎麼著,小根子,不爽,想打我啊」王富貴也轉頭滿臉怒火道。
「md」張有根大叫了一句沖了上去,還沒等我來得及阻止,兩人就抱在了一起,根本不像兩個特種兵應該做的就是一般士兵也不會像他們那樣啊,這兩人抱到一起,竟然互相咬了起來,原本整齊的隊伍也被他們一下搞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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