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放在口中吹了聲奇異而又響亮的口哨聲,那些本來已經從草叢中現身將腳踏了出來的狼立馬將尾巴夾起,哀號著四散逃了起來,就像踫到了什麼讓它們異常害怕的東西一樣。轉眼間便逃的一干二淨。
本來已經嚇的不由自主緊握住我手的那個越南妞,立馬轉頭有些驚奇的看了我一眼,怎麼都想不明白,也從沒听說過,吹個口哨竟然能把狼嚇成這樣的。
我卻是得意的笑了笑,也沒解釋,只是對她說了一句話。
「小姑娘,你不懂的東西還多著呢,對你們來說這也許很奇怪也會讓你們覺得很不可思議,可對于我們來說這只是一種小把戲一種在平常不過的趨狼手段而已,你沒听過,不代表它就不存在」
听完我的話後,她卻是將嘴巴嘟起,將頭轉向旁邊,手也在同時縮了回去。
我望了她一眼,從地上站了起來,望著遠方,本來爽朗的心情卻在一剎那又沉重起來。
馬德里啊,不是我不想去救你,而是我卻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和我的國家相比分量終究還是稍許輕了些,希望您能逃過這一劫,等我回國辦完事後在回來救你。
心里有些復雜的想著,同時將手舉起莊嚴無比的向著後方敬了個禮。不在回頭的,轉身向前走去。
本來坐在地上將頭歪向一邊不知為何又在生著悶氣的她見我竟然快步走了,有些害怕的望了望四周,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
「喂,等等我啊,有點男人風度好不好,怎麼這麼小氣啊,我都還沒生氣,你生什麼氣呢別走那麼快啊,我一個人害怕」
走了半天,也沒看到我人影的她止不住害怕的哭了起來。
「哭什麼,我不是在你後面嗎」
我有些懶洋洋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她立馬有些驚喜的轉過頭來,隨即臉色一變,跑過來就想給我一巴掌。
卻在打到半空中後被我牢牢握住。
「我是我,你是你,別以為你是個女人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可沒有什麼男人風度,必要時,我可是會**你,奸殺你,你最好不要把我惹火了」
看著我又開始有些冰冷的眼神,她將本來快要罵出口的話又快的咽了回去,口中卻還是忍不住小聲的嘟喃了幾句。
「頭不要亂動」
我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此時正趴在我身旁的她的頭上,她輕聲的叫了聲痛,眼楮卻依舊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一扇大門,二排鐵絲網組成的中越邊境線。
在漆黑的夜晚,在強幟燈的照耀下如同白晝一般,想悄無聲息的越過邊境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此時的她邊望著眼中邊止不住全是興奮的神色,我無奈的在一旁搖了搖頭,我現在總算知道她為什麼要去賣武器了。
將頭又重新轉了回來望向我們自己國家的邊境線,至于說越南的邊境線,我連看都不想看一眼,剛才只是隨便看了眼無精打采的越南士兵就知道肯定在不久前生過一場戰爭,而且其結果必定還是我們中國贏了,不然一向囂張成性,自以為老子天下第一的越南鬼子們也絕對不會做出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出來了。
心里竟然猜測出自己國家打贏了,那當然是免不了很高興了。
偷渡邊境線對于我來說是非常簡單的一件事,隨便望了眼邊境線便看出不下五道的破綻,當然這些破綻只對于我們這種人來說才有效。對于普通人來說還是無處可走的。
示意身旁的她爬到我背上,此時的她出呼我意料的竟然乖乖的爬到我背上,我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抱緊我」
我輕聲的道,隨即不等她回應,便從這個小山丘一躍而下,趴在背上的她差點忍不住尖叫出來,雖然說這只是一個小山丘,不過這里距離地面至少也有十米高的高度,還沒等她從驚嚇中回過神來,我便輕巧的落在了地上,整個人敏捷的就好象背上根本沒有背人一樣,向一旁跳去。
剛好探照燈掃過我剛才落地的地方,時間拿捏之準就好象事先排練過的一般。
「抱穩了」
我突然又說了句她有些不明白的話,剛剛我以奇異的步伐在地上快的奔跑著,幾乎每次都是探照燈在我跑過就照了過來,場面的刺激和奔跑的‘顛簸感’給了背上的她心里雙重的刺激。
不知身下的他到底是人還是怪物,是人哪能在背一個人後還能跑這麼快的?就算自己不是很重,不過也有八十多斤啊,他卻是似乎一點阻礙感都沒有,反而是越跑越快,呼嘯而過的風刮在臉上竟然都有些疼痛的感覺。
等她剛剛睜開眼,還沒從這種感覺中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下的他又說出一句讓自己不明白的話出來,同樣也是不等自己回應,他把雙手按在了自己的**上,向里推了推,向著四米高的高壓鐵絲網跳去。
兩排相距足有一米寬的高壓鐵絲網在中間還隔著一片高壓地流線,不管跨落在中間的那個地方都立馬會遭到一萬伏的高壓電流的‘親吻’其後果保證他們會在第一時間成為一只熟透的烤鴨。
這些知識都要歸功于越南政府的大力宣傳。
難道他瘋了不成,背上的她在我起跳的一瞬間腦中閃過這個念頭,就現自己自己已經隨著他落到對面的地上,望著身後的鐵絲網,又望了望眼前的他。
直到此時她還沒回過神來。
「這是在拍電影還是在拍電視?他到底是個人還是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