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一個趴在地上的士兵最先站了起來,突然大叫了一聲閉著眼楮就沖了過去,此時的他心中已經感到不到任何害怕,周圍的槍炮聲就像放煙花一般不絕于耳,讓他似乎處于一種「假想中」似乎讓他神經緊蹦到極點的身體放松了。
閉眼刺人後果可想而知,更別說對方是一個身經百戰的叢林戰高手了,幸好現在也是處于夜色中,對方也看不太清楚,只是被他突然的這一聲大叫聲給嚇了一跳。
到後來看清他只是閉著眼楮,立馬醒悟過來對方只是一名第一次上戰場的菜鳥兵,嘴角止不住掛起一絲原來如此的笑意,準備先耍一耍他,還沒等他嘴中的笑意退去,卻感覺肚子一痛,低頭望去,滿眼不敢相信的望著眼前閉著眼楮將刺刀**自己身體的士兵,然後向後重重的栽倒。
隨著「砰」的一聲,倒地聲,這個閉著眼楮的士兵不由睜開了眼楮,還沒等他高興,身上至少在同時被刺入了十把刺刀。
嘴中不斷嘔出鮮血,臉上卻掛著滿足的笑容,值了,老子一條命換了一條命。
王大有雖然也有些害怕,但是身手卻沒其他人顯得那般僵硬,也沒有大叫,絕對是「悶聲大財」的那種人,被他偷襲也給干掉了三個人。
從殺第一個人的害怕不知所措在到現在的麻木,就把他們當成豬來殺好了,王大有心里這麼想道。
而我殺人的度卻是異常的迅捷,干淨利索,如果殺人也可以稱作一種藝術的話,那我這就絕對可以稱得上是一次完美的藝術再現。
刺刀沾脖即退,一點也不拖泥帶水,整個動作看上去瀟灑到了極點,刺刀又閃過一排越軍士兵的脖子,反轉身狠狠捅進一個沖上來的越軍肚子,帶著他的人向後退了幾十步,這才拔出槍,一腳蹬翻。
一刺刀又直接刺進下一個越軍的眼珠,整個一挑,頭當場被挑飛了出去,鮮血飛濺了身後的人一身到最後,連刺刀都給刺彎了,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殺了多少越軍,我整個人卻是越殺越興奮,我知道這是身體疲累的前兆。
一旦肌肉攣縮,後果可想而知,反身一槍托一個越軍的頭被當場硬生生的整個打凹進脖子里,飛濺的點滴鮮血濺到我臉上,卻讓我根本沒有絲毫感覺。
周圍圍著的越軍沒有一絲減少,反而是越圍越多,現在圍在身邊的除了王大有和另外兩人外,其他人都不見了蹤影,不用在也肯定知道他們都永遠的留在了這片土地上。
此時他們三個身上也是傷痕累累,但是從臉上的果敢與殺人的毫不留情讓我多少也有些欣慰,這次的訓練目的達到了,但是付出的代價未免太大了一點。並且從周圍不斷蜂擁上來的越軍人數來看,這次恐怕我們是凶多吉少在難回去了。
就在我想這些事分神的一剎那,手臂就被一把短刀給刺穿了,我卻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從手上拔出那把短刀在他微愣神的一剎那快而又狠辣的刺進他的心窩。
在戰場上,本來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心軟只會成為可憐的笑柄,作戰的雙方其實就是在比拼著雙方的勇氣與毅力,一旦缺失了這兩樣東西,即使在勇猛的軍隊也只會成為一群待宰的羔羊。
就好比現在即使知道自己可能會死在這里,身上的勇氣也沒因此而退卻,反而氣勢高漲就像我們這邊不是弱勢而他們是若勢一樣。
同樣的,越南人不怕死也是硬桿的,甚至比我們中**人還要不怕死,此時一個個越軍被我弄成千奇百怪的死狀,不但沒嚇退他們,反而激起他們身體內的血性。
攻擊也越凌厲起來。
邊打邊退觀看著四周,我一個人死在這到沒什麼,但我不能連累到王大有他們畢竟他們是我**來的雖然不能在把他們完整的帶回去,更何況,我還答應了潘大偉。
身體開始出現疲累的前兆,我在心里暗叫一聲,不妙以閃電般的度勾破兩個越軍的喉嚨,示意王大以後他們跟著我,一群群越軍就像潮水般涌來。
王大有他們三個幾乎是重傷累累根本無法走出,三個人背靠著背抵擋著一次又一次越軍的猛烈撲擊,如果不是親眼看到絕難相信他們前一刻還是什麼都不懂開三十槍連只雞都打不死的菜鳥,就是一般經過嚴格訓練的士兵也絕難以抵擋越軍這麼久的進攻了,而他們卻奇跡的般堅持了下來。
不知支撐他們到現在的到底是什麼,王大有他們三個突然同時轉過頭沖我一笑,說出一句差點讓我當場流淚的話。
「教官,我們還算不算合格,算不算是一名士兵」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身體里的疲累似乎被一掃而空,身上重新又像注滿了活力,不管這是不是在燃燒生命,他們更加讓我堅定將他們活著**去的信念。
相信我,從現在開始沒一個人可以在傷害到你們,軍人有時候勢死如歸的氣節並不需要展現的轟轟烈烈,並不是只有犧牲了才能算稱作一個好士兵,真的,我覺得他們現在比任何時候,任何人都更像一個軍人,一個堂堂正正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