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的一幕出現,直升機上的機炮就好象失控了一般,不斷從空中俯躍而過,帶起地上的一陣陣塵土,大概是想給我們來一個威懾,起到一個震懾作用,讓我們不敢亂動吧。
「呼」的一聲,殲十從空中低空俯躍而過,三架成品子形的殲十在次返回來,在下面的我默默望著天空的殲十。
現在竟然連殲十都出現了,看來我這次是玩的有些過火了,不過竟然做都做了,在後退我可是絕對不會做的。
外面五個營的部隊竟然被十個阻擊手給壓制著,這說出來任誰都不會信吧,如果是在其他的地方相信即使是在增加十倍甚至于百倍的阻擊手,恐怕也絕對無法讓他們如此投鼠忌器吧。
如果是在別的地方,恐怕早就被他們夷為平地了,哪還會打的像現在這樣惱火。
可是這是什麼地方,我就是料到他們不敢全力以赴,所以才敢大模大樣的站在門口。
對面的王富貴給我打了個手勢,人竟然沒在這里,我不由眉頭一皺,對他們打了個撤退的手勢,對面的王富貴一點頭。
即使在同時,院子里便多了至少上百枚的煙霧彈,一陣陣強烈刺眼的光芒在煙霧中閃過。
「砰」的一聲,緊閉的大門也在同時被人撞開,一隊隊頭戴防毒面罩的戰士一沖進來立馬在四周散開,沖著煙霧就是一陣掃射。
四個肩抗射筒的戰士單膝跪在地上,從里面射出的並不是普通的導彈而是一枚枚還冒著煙的圓球大小的白色東西。
本來快要散去的煙霧也在一瞬間變的濃密起來,在里面幾乎在一米範圍內都看不見人,不斷的連續噴射了十枚,這四個人才退了下去。
立馬又有人在大門口裝上了十台像攝像頭一樣的東西在地上,一固定,兩個對應的「攝像頭」立馬從中噴射出一股紅線出來。
「颼颼」又是幾聲連續的輕響,這些安裝的「攝像頭」像是一張大網瞬間將整個大門都罩在里面,並且還不是固定在那里,幾乎是一秒換一次路線,上下左右移動著。
這些沖進來的戰士也在同時月兌下防毒面罩在眼楮上罩上了一個特殊的眼楮,立馬四周凡是有熱能的東西全都清晰的映入眼簾,但是讓這些士兵感到異常奇怪的是,里面除了一地散落的碎木頭和一些半根鐵棍及幾個暈倒的人之外,那些「恐怖分子」竟然全都消失不見了。
在外面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他們還是能悄無聲息的離開,那他們的實力一排加長的林肯轎車向郊區駛去,隨行的還有兩輛軍用大卡車,政治局常委,副主任汪長慶此時正閉眼坐在其中一輛林肯上面,今天的政治局被襲擊,他早有耳聞。不過讓他有些不解想不明白的是,那群軍人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事前根本沒有一點消息。
各地軍隊的調動甚至于秘密部隊行動都逃不過他的耳目,可是這股軍人究竟是從哪冒出來的。難道正在他們有些分神的時候,前面的一輛林肯車突然無緣無故的爆胎了,整個車隊一停下,听著前面傳來的報告汪長慶的神經不由一下緊繃起來,右眼也不受控制的急跳動起來。
經過特殊加工的輪胎除非是人為的,否則普通鐵釘一類的硬物是絕對刺不破這種經過加固的純綱制保護的輪胎。
第一輛車上的人從上面下來,可以在車里的電視中清楚的看到,一直到他蹲下來查看輪胎,畫面竟然就這麼靜止不動了,許久,那個人都沒在站起來。
「不對勁」汪長慶腦中剛閃過這個念頭,還沒等他下命令撤退,輪胎就一個接一個的爆了開來。
只感覺車身往下一沉,從畫面中便看到一個個從車上下來的人全部一個個仰面栽倒,只要有人下車便絕對在第一時間被爆頭,從畫面,甚至還可以清晰的看到鏡頭里面那噴灑出的一蓬血花。
此時的汪長慶在心中可以說是後悔不已,干嘛非要到這種荒野來,不過一想他們連政治局都敢闖,躲哪還不都一樣。
後面那兩輛軍用大卡車此時卻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看到此情景的汪長慶連心里的最後一絲寄托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砰」的一聲最後連畫面也沒了,此時除了車內的一盞昏暗的燈光外,全都變的黑黑的,就仿佛籠罩在他的心里一樣,不用看,求援絕對是不現實的,不說最近的駐軍能不能即使趕到,就算他們能即使趕到了還不一定能救出自己。
幸好,現在自己坐的這輛車,是經過特別定制的,能經受的住一般炮彈的打擊,除非是被重武器直接命中,剛想到這的汪長慶便感覺車身一陣搖晃,然後整個人都向後倒去,整個人在也坐不住向一旁的玻璃撞去,有時防彈的玻璃也不是一件好事。
此時的汪長慶就深刻的體會到這點。
一下被撞的頭昏眼花隨著車身不斷向後翻滾著,差點沒當場撞岔了氣。
終于停止了下來,整個車已經連翻了好幾個個,汪長慶也可以說是命大,此時車里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已經頸骨撞斷死在了車里。
還沒等汪長慶松一口氣,便感覺頭頂的玻璃「啪嗒」一聲,碎裂開來,一股有些刺眼的太陽光從外面射了進來,緊跟著汪長慶就被人從車里提了出來。
「砰」先頭部就被人單手提起,肚子又在同時重重的挨了一拳,汪長慶只感覺肚子一陣翻滾,差點連肺都吐了出來,當場鼻子嗆出一大口血來。
一時間有些福的汪長慶就像癟了的氣球一般將頭耷拉了下來,同時頭又被人抓住,向後拉起,一張冷漠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隨即這個人又住轉過頭去。
「隊長,這老家伙還沒死」
一听這話,汪長慶鼻子差點沒氣歪了,雖然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但是保養極好的他看起來就像四十多歲的一樣,在他的口里竟然就成了一個老頭子,不過他同時也在心中松了一口氣,畢竟對方還是個中國恩。
不是別人雇佣來的國際殺手,只要是中**人,自己就有辦法,還沒等他開口,另外一張臉又在他眼前出現,那人只問了一句話。「汪長慶?」汪長慶卻是眼珠子亂轉了幾圈,立馬在同時肚子又重重的挨了一拳。
汪長慶痛的當場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在也不敢使壞主意,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
「隊長,這條大魚是捉到了,不過這次我們的罪也大了去了,嘿嘿,不知這回要是被老許知道我們做的事會不會氣的當場暈過去」
一旁的汪長慶卻是率先受不住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