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縣行政大廳是縣政府新成立沒多久的辦公用地,是專門用來做一些外來務工人員咨詢及服務的一個專用辦公場所,另外也用于本地教師等職務人員咨詢工資等方面的事情。可以說是一個多方面用途的場所。
整棟樓高十二層,是整個縣層最高的建築物,最頂層上安裝了防空警報,全縣信號射器。一到兩層是專門用來服務大眾的,三到八層則是職工人員居住的場所,八層以上則是處于半封閉狀態,一般是用來接待省領導以上級別的官員,也可以說是一個豪華招待所吧。
此時像往常一樣,整個辦公大廳冷冷清清的除了幾個員工在那無聊的修著指甲以外,就在也看不見其他人了,偶爾有幾個人走進來看到這副場景立馬又匆匆的離去,似乎早已習慣了這個場面,里面的員工也是冷冷的看著這些人進出,依舊是如我的修著自己的手指甲,絲毫沒有一點作為國家公職人員應該要做的熱情為人民服務的態度。
已經開了將近三個多月,為了應對這種沒有人員詢問而造成的冷清現象,最主要就是財政已經不在允許的情況下,裁了一批員工之後,見還沒有好轉後,這里的主管又開始偷開了另外一個門路,為自己漲工資,那就是秘密轉運保存運鈔車里的鈔票。
雖然Q縣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小縣,年財政收入不過五億元,不過因為地處交通要道,從外省進入這直通s市,還有周邊的幾個縣城都必須要經過這里,所以可以說Q現是處在一個非常重要的五岔口上。
這樣一來,來往的運鈔車就必定要經過這里,為了考慮增加運鈔的安全性,運鈔人員也樂于免費使用這樣一個可以說是豪華的招待所休息一下(已經秘密使用了九層的豪華招待房間)。
雖然說是免費使用,不過在里面的休息所需要的飲料等就需要花錢了,不過這些錢對于他們這些公職人員來說,也就等于毛毛雨了,反正事後也是可以向上級領導報銷的,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當然這一切都是處于暗中進行,這里的管理人員可以在工資之外增加一些額外收入當然樂于保密,就這樣一做就將近過了一個多月。
這一天又像往常一樣是個普通平凡的日子,本來萬里無雲的天空卻是突然降起了大雨立馬就讓很多人的心情也像天空一樣立馬變的陰沉沉的。
路上的行人紛紛跑著躲避著這突然降下的大雨,八輛運鈔車卻是幾乎在同時帶著刺耳的剎車聲停在了行政大廳門口。
這八輛特殊的運鈔車從外表看去就是普通的那種豪華大眾,普通人根本就不會知道這八輛車里面竟然裝著將近一億元人民幣的現鈔。四個車的底盤里全都是沉甸甸的現金,另外還加上一張瑞士銀行的金票,上面蓋著公家的章,卻沒有寫數字,這要是給犯罪分子劫去,那損失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這次的行動組長羅少文少校此時的心里也如同這八輛車的鈔票一樣沉甸甸的,剛開始接到這個任務時,心里可不是一般的震撼,這可以說是建國以來自己押運的最大一筆現金運輸了,也是第一次執行這麼大現金保額的任務,還不加上那張極度充滿誘惑力的瑞士金票了。
這東西只要一到犯罪分子手里便可以立馬變成鈔票。其價值比現在這些車里的現金還不知道要高多少。
這次的押運任務特地徹換了押運人員,除了司機以外,統一的全是特警。八輛車三十二個人在加上車里安裝的全球定位儀,及一些安全設施,卻讓羅少文此時的心中感覺不到一點安全感。
要不是車里的司機一直強烈要求進入這個小縣的這個地方休息,在加上天下雨更增加行駛的危險性,否則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同意進入這個地方來的,對于他來說除非是到了押運的重點站,否則是絕對不會同意在路途中停下來的。
下了車,身穿便衣的他眼楮警惕的向四周看了一眼,這才示意了車里的司機一眼,立馬車里的司機就按響了車喇叭,這種不符合常理的警戒措施也是羅少文一貫的伎倆,按照他的話來說,如果人員全部下車,只要有心人看上一眼就明白那是在押運的人員,只要用腦袋想一下也就能明白車里面肯定是價值不菲的東西了。
這樣的做法他羅少文是絕對不會做的,他要的就是確保萬無一失。
沒過一會,這里的管理人員一個精干的胖子就從里面滿臉微笑的跑了出來,絲毫不顧及打在身上的雨點,望著站在車旁的羅少文不由愣了一下,隨即跑過去伸過手道。
「您好,您好,請問您是,好象沒見過您吧」
羅少文的眼楮在他身上打量了一下,卻沒有伸出手,嘴里有些淡然的道。
「听說你們這里的服務不錯」
說著他又趴在胖子的耳邊細聲道。
「我想你不會不知道保密措施吧」
「是的,是的」
胖子絲毫不覺得尷尬的縮回了手,干笑兩聲。
八輛車開進了大廳,繞到了二樓。
「全體下車」
見所有的車都停好後,羅少文立馬低吼一聲。
坐在車里的二十三名特警立馬整齊劃一的打開車門,迅下了車,站成一排,立馬眼前這群全副武裝殺氣騰騰的特警就將胖子嚇住了。
小眼楮睜大了一點,有些驚訝的望了眼站在旁邊的羅少文。
「你們這是」
羅少文卻是連看也沒看他一眼。
「從現在開始全體進入一極警戒狀態,上廁所必須三人結伴而行,另外從現在開始這層樓以上被我們臨時征用了,不允許有一個陌生人上來。都听明白了沒有」
「是」
二十三名特警齊齊大吼一聲。迅散開。同時有兩人站到胖子身前,足足高出胖子一個多頭的的兩名特警身上散的那股氣勢立馬就將眼前的這個胖子弄的心里一陣虛,忍不住向後連退了好幾步。
羅少文這時才走了過來。沖他敬了一個禮後。
「我是這次押運的負責人,在你們這里臨時休息一下,希望你們能全力配合,另外也請你轉告一下這里的人員,不要到這上邊來,否則,誤傷了就不好了」
看著此時如同換了一個人的羅少文,胖子不由點了點頭,慌也似的向樓下跑去。
本來還想上來搭訕的幾名司機不由也停下了腳步,遠遠的站在了那里。
「走,上去看看」
羅少文不在停留大手一揮就隨著那八名司機一起向樓上走去。
跑下樓的胖子還不由有些心虛的往樓上看一眼,從來沒見過這麼大場面的他此時心還在撲通撲通跳著,武警押運,這是什麼概念,至少也要有一千萬以上的現金。一千萬,一想到這,胖子的腦海中不由閃過一個念頭,立馬就被他甩了出去,一想到上面的那群荷槍實彈的武警,胖子心中明白自己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去搶的。
正站在大廳好象呆一般的胖子,卻是沒有看到此時大廳卻多了幾個全身都污泥的人。
看那狼狽的樣子,大概是剛剛跑了很遠的路才會弄成如此樣子,胖子不由望了他們一眼,便不在意的走開了,這樣的事在這里常常生。
外面的雨卻像是沒有停止的意思,依舊是無休無止的下著,已經到了晚上六點多鐘,行政大廳就快要下班了。
呆在大廳的那幾個人不但沒有走,反而還多了好幾個人,其中幾個人不時的伸頭出去張望一下,嘴里念叨著,大概是在詛咒著老天。
在這樣的天氣里愣是誰也沒有好心情。
胖子哼著小調從里面走了出來,望著還躲在大廳里的幾人不由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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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們幾個怎麼還不走,我們這里要關門了」
那幾個人回頭望了眼胖子,卻是都沒有開口。
此時一直望著那些人的女職工開口道。
「主管,這幾個人大概是想賴著不走了,這天下大雨那里不好躲偏偏躲在這里,我們這里又不是難民所」
「你***說什麼呢」一個在大廳里的人立馬忍不住開口罵道,卻被旁邊的一個人拉住。
「切,凶什麼啊,還想打人啊,你也不看看這里是什麼地方,鄉吧老」那個女職工卻是不屑的又開口說道。
「草你娘的,你有種在說一遍」那個人立馬又火了。
「好了好了,都別吵了,你們幾個趕快出去吧,我們這里要關門了」胖子眉頭一皺,立馬雙手揮著像趕狗似的。
「草你娘的」
在一旁冷眼旁觀的一人突然沖上來一腳踹在胖子的胸口上,措不及防的胖子立馬像殺豬般大叫了一聲。
「打人啦,打人啦」
「就打你們這種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我呸」打胖子的那人似乎還嫌不夠,又重重的往胖子身上吐了一口痰。
坐在里面的幾個女職員立馬呆住了,沒想到這群鄉巴老竟然還敢在這里打人,在愣了一下後,平時囂張慣了的她們此時也知道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立馬一個接一個不聲不響的往二樓走去。
所謂眼不見為淨。
本來躺在地上哀嚎的有些夸張的胖子望著她們一個個說都不說一下就往樓上趕去,立馬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就想往樓上去。
「草」
那個打胖子的人又是一腳踹在胖子胸口上將他踹翻在地。
「早看你這個胖子不爽了,怎麼的胖子老子今天就還打你了,不但打你,老子今天全體兄弟們還睡這里了」
此時的胖子心中有些暗恨自己愛管閑事,報警又不敢報警,上面還留著那些武警呢,一旦把這件自己私自接待押運人員,只怕自己以後的前途不但不保還有可能去監獄里玩玩了。
武警,對啊,上面不是武警嗎,有武警在,自己還怕個屁,只要叫他們下來眼前的這些人還敢不走嗎。
想到這,二樓的樓梯口傳來了一陣喧鬧聲。
「你們是誰啊,怎麼跑到我們這里來了,還不讓我們上去,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啊,喂,你怎麼還推人啊」
隨著一陣嚷嚷,幾個女職員又罵罵咧咧的退了回來。
「告訴你們,你們在不走的話,武警就來了」躺在地上的胖子借此機會大叫了一聲。
「武警?」那個打胖子的人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哈哈大笑起來。
「死胖子,你當我們是傻子嗎,武警怎麼會來這個地方,除非是執行任務」
「他們就是在執行任務」一時順口下胖子忍不住叫了出來。立馬就有些後悔的閉上了口眼里還有些緊張的望了他們一眼,他明白如果把押運事情泄露了出去,那麼自己下半輩子差不多就與國家公務人員無緣了。
「哈哈」
那個打胖子的人又是大笑一聲。
「這死胖子還真逗,那這些武警是不是還押著一大車鈔票啊」
此時的胖子卻是學乖了閉口不在說一句話。
「***,大哥這胖子竟然敢不理你」
後面的幾人想沖上來,那人卻是揮手阻止了他們。
「弟兄們,咱們就上去見識一下傳說中的武警,看看到底有多牛B」
說著他轉身就向那邊的二樓樓梯走去,其他幾人也隨後跟了上去。
此時的胖子才有些明白原來這些人就是一伙的,不過一想到他們上去就要倒霉了,胖子嘴角不由勾起一絲得意的笑意。
「草,原來這里真有武警啊」
剛一到樓梯口,立馬刷刷聲就響成一片,幾乎在同時就至少有十幾把槍對準了這邊,剛走上去的為的那人立馬臉色一變,隨後就有些開玩笑的強自鎮定的說出了這句話。
「什麼人,趕緊下去」一個武警立馬冷冷的說道。
那個人卻是眼楮掃視了眼四周,一眼便看到停在不遠處的那八輛豪華大眾。不由眼前一亮,隨後的幾人也跟著站到了他們的身邊,在這些武警的視線分散的這一瞬間,這個為的人立馬開口道。
「我們是」說到這,這人將上衣一月兌,快的抽出腰間的兩把槍。
「中國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