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琳,你說你現在的公司老總又是李姓的,這公司,還會不會是李國邦的?」
李國邦,這久違了的名稱,又像顆炸彈一樣「轟」的一聲炸開在她的頭腦中了。往事浮現,那次酒會莫名的被下藥,然後受傷,接著不省人事的被處理,以為劫數難逃,處子難保,定要來一場「驚天氣,氣鬼神」的絕世**案,卻不料離奇的出現在某豪華酒店,醒來時已是人去樓空,眼前一片氣派瑰麗的裝飾。而自己依然毫未傷,衣履整齊。
賒蔓琳啃了啃手指,心有余悸的說,
「往事啊,不堪入目。」
「行,行,行,少貧嘴。說正事呢,唉,你說你當時是怎麼被帶到那個酒店的,那個李國邦居然肯放你走,真是讓人費解啊。」
「這是個迷啊,我也想知道呢。後來,我是不敢呆在他的所有旗下公司了,我目前的華泰公司是個民資企業,據我了解不曾被李國邦收購,與李國邦是毫無關系的,這是我進公司前就調查過的。我想,這個分公司的老總姓李,應該是個巧合。」
「蔓琳,我知道,其實,你並不喜歡那種「風花雪月」的日子,剛認識你的時候,以為你是個狐狸精,接觸多了,更加現人不能貌相的。幸好你那次沒有出事,我也為你開心呢。記得那天你哭著打電話給我讓我去某酒店的時候,我還以為你出事了,真的很擔心你呢。後來,你對于「潔身自好」的認定以及果斷離開李國邦公司的決定讓我很欣賞你,真的,蔓琳。」
賒蔓琳伸出手,握緊了張曉米的手,很感動,「曉米,謝謝你,一直有你陪著我。」
沒人理解很痛苦,被愛的人不理解更加痛苦。生活有矛盾,有傷害,一個能理解你的朋友真的像冰淇淋一樣能一口一口甜蜜入心。
張曉米此刻顯然忽視了賒蔓琳對她的稱呼,「蔓琳,有件事情,你不覺得也很奇怪嗎?」
「你是說後來我換公司的時候,明明應聘進去的是環球公司,而第一天就被環球公司的人事部經理通知去了華泰?」
「是的,當時的環球和華泰雖是相同的股東控制(兩家公司同一個領導層),但是據我所知,就在你換去華泰的那幾天,華泰和環球已經不是同一層股東來掌權了。」
「這事情我也有听說的,雖然那兩家公司是分體了,但是我現在的華泰公司確實不是李國邦的,他哪有那麼大能耐收購那麼多公司呢,是吧?他的錢已經多的能砸死一個小島的人了,不會在有什麼行動了吧。」
「這有錢人的心思不是我們一般人能懂得的,不管怎麼樣你還是要小心啊,必要時深入公司內部,探個究竟也好啊。」
「嗯,這你放心。蔓琳我也算久經沙場了,對于男人,對于陰謀,我一定會謹慎的。」
「所以說,美麗也是一種錯誤啊。」張曉米扳扳手指說道。
「別諷刺我了,」說著,賒蔓琳想起來李唐國中午給她手表的那一出鬧劇了,「中午那會,我經理讓我下去陪客戶,後來莫名其妙的給我一個鑽石表。」
張曉米听到這話,算是長了見識了,杏眼瞪的大大的,一下子興奮起來,「這麼幾天就送你鑽石表,靠」,張曉米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又說,「那百合花肯定也是他送的了,毫無疑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