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過來干嘛。我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胡鬧。我讓人送你出去。」海曼斯看著面前的女子他差點就要把她給丟出去了。如果不是想到對方畢竟是法蘭西公主。
「海曼斯。你听著。你給我听著。我來這里就是為了阻止你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索菲亞猛地扯下自己的頭巾。這個時候的她打扮得好像是朝聖團中的隨便哪個村婦過去她身上那些金光閃閃的珠寶早就被取了下來那些華麗的絲綢也被麻布所替代。但是這位法蘭西公主的氣勢卻更加的強盛了。
「滾出去。」口氣最差的要數漢斯了。別人不過是丟了一個公主他可是丟了兩個。
「听著。听我說。好不好。海曼斯……我命令你。」索菲亞尖叫著。
「我沒有時間和你胡鬧。公主殿下。如果你到了現在還不知道收斂我會讓我的手下把你從這里丟出去。到時候你別怪我們忘記了自己的教養。」海曼斯的口氣從來沒有這麼惡劣過。
「為了那個女人值得嗎。她根本就不愛你。我愛你。所以我才來救你。」索菲亞聲嘶力竭她在叫完之後就打算靠在海曼斯的胸膛上哭泣。不過騎士後退了一步拉開彼此的距離他露出厭惡的表情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我們不需要你來救我們……索菲亞公主。現在請您馬上離開這里。我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克拉克看著自己的兄弟同時示意自己的手下來幫忙。
「夠了。你們這群蠢貨。你們難道看不見那個女人不過是婊子。你們的這個聖公主不過是個賣弄風情的婊子而已……」索菲亞控制不住地對著所有的騎士大叫。
「啪!!」海曼斯忍不住給了索菲亞一個耳光將這個法國公主扇倒在地上。所有的大騎士都露出憤慨的表情如果不是因為海曼斯已經出手而且對方是個女人。恐怕他們中不少人都會上去再給她幾腳。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怎麼敢打我。」索菲亞一下子就從地上跳起來掄起自己的粉拳對著海曼斯的胸口就是幾下。海曼斯面無表情地接受著這個女人的攻擊對于這種等級的攻擊他連回手的想法都沒有。
「夠了。我們受夠了你這個愚蠢放蕩的婊子了。」最後還是漢斯沖了過來。他一把抓住了索菲亞的頭就打算把她拖出去。
「住手。住手。你放開我。」索菲亞尖叫著……就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的時候突然在她和漢斯之間閃過一道亮光。
「該死的……」漢斯松開自己抓著索非亞頭的手指向腰側模去。所有人沒想到這個被他們認為愚蠢的女人手里竟然也握著武器。就在剛才索非亞用一把藏在暗處的小巧匕在漢斯的腰側劃開了一道口子。漢斯踉蹌了後退了幾步就算是海因斯都來不及扶住他倒下來的身軀。兩兄弟同時滾到了地上。
「你。你干嗎。你對漢斯干了什麼……」海曼斯一把抓住了索菲亞的手臂。他不相信就這麼一下就能將自己這個強壯的兄弟放倒在地。
「痛痛。你放開我。他不會死的。這是一個吉普賽女人給我的藥膏。就算是最強壯的水牛只要一道小小的口子也能讓它暫時不能動彈。但是他不會死你放心好了。最多就是今天不能再做任何蠢事了。」索菲亞呲牙咧嘴的叫道。
海曼斯看著那個躺在自己兄弟懷里閉著眼楮的騎士一把就奪過了索非亞手里的匕丟給身邊的同伴。「現在你可以出去了。索菲亞公主。從現在開始我們這里不歡迎你。」
「听我說。听我說……海曼斯子爵。你看看他們兩個。你看清楚他們兩個。難道你也要像他們一樣被整個耶路撒冷給唾棄嗎。他們兩個不過是沒有出生的流浪騎士但是你不一樣。你是光榮的聖殿騎士只要你不參與進這場愚蠢的戰爭當中。我保證……我保證只要你回到耶路撒冷……聖殿將張開雙臂歡迎他們的英雄。科恩其實已經完了就算他能逃過宗教裁判庭的懲罰。在他的一生中都將留下這個永遠都擦不掉的污點。那位防務官大人也會受到應有的懲罰這都是那個婊子害得。但是你不一樣你和她沒有任何的關系。只要你放棄那個愚蠢的計劃你就將成為聖殿的新防務官。並且在不久的將來成為聖殿的大團長。我的愛。我會幫你的。我會盡自己的一切來幫你……離開那個婊子。她根本就不值得你的忠心。」索菲亞抓著騎士的斗篷開始為他描繪一個絢爛的將來。
「索菲亞。注意你的言詞。不然你會被第二個騎士打。」克拉克在一邊冷冷的說。「公主殿下救了你的命所以如果再讓我听到那個詞。我絕對不會……」
「她沒有救我。是海曼斯和聖殿救了我……」索菲亞驚叫著。「听著特使大人已經願意為你去周旋了。我和攝政王大人也有交情。我會幫你。克拉克男爵……你是聖約翰騎士不是那個女人的走狗……」
「現在給我們出去。索菲亞。你要說的我們已經都听完了。出去。」海曼斯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就打算向外面推。
「等一下。等一下。為什麼你就不願意听我的話……為什麼……好吧。我有那個女人給你們的信……放開。拿好了。捧著她給你們的命令哭去吧。」索菲亞拿出了那封她千辛萬苦才從安妮那里要來的信件。開始她並沒有打算拿出來就是希望憑借自己的能力說服海曼斯。本來她就沒想救所有人所以她才遲遲沒有拿出這封重要的信件。
她開始想得是這樣的。索非亞知道在所有騎士當中能力最強的就是科恩。不過現在好的就是科恩正受到了教皇審判。在當時能在宗教裁判庭里全身而退的幾乎一個都沒有。這樣的話海曼斯將替代科恩的位置成為聖殿的第一號人物。
不過索非亞的野心並不完全在聖殿這一個地方她甚至希望海曼斯能統治整個耶路撒冷的騎士階層。其實這並不完全是妄想本來在耶路撒冷的騎士世界中安妮手下的那些大騎士本來就有著很好的聲望。這樣的話光光除掉一個科恩是遠遠不夠的聖約翰的克拉克耶路撒冷的拜倫以及修士團的海沃德甚至于安妮手下的漢斯和海因斯可以說得上的各領風騷齊頭並進。所以索菲亞當時想的就是憑借自己的能力說服海曼斯帶著聖殿退出。而讓別的騎士在這場殺戮中踫得頭破血流就算他們都能全身而退也將自己在基督世界中的立足點徹底斬斷。這樣就沒有人能自己的愛人爭奪這第一把交椅了。
但是索菲亞沒想到的是自己的苦心和愛情對方根本就不領情。相反他竟然還帶頭羞辱自己。那個耳光就如同一盆冰水澆熄了她心中的愛火而對于這個法蘭西女人來說沒有愛那就只有恨了。但是她卻覺得自己更應該要在現在阻止這個騎士。就算是要報仇她也要慢慢的長時間的折磨他羞辱他。而且她要親手來做不會這麼痛快就讓他死在別人的手上。
「這是。」如果不是看清楚了上面的火漆封信海曼斯還以為這又是索非亞的另外一個把戲呢。
「你的那個女主人寫給你們的信……海曼斯……」索非亞的目光一轉。她再度靠到了騎士的胸膛上將自己的表情藏了起來。「我可是歷經了千辛萬苦才好不容易從你的那個女主人手里拿到這封重要信件。」
海曼斯沒有理她相反和自己的幾個兄弟開始認真研究起來。在所有人都確認上面的引信是他們女主人的而不是偽造之後。海曼斯才扯開信封開始認真讀起來。「這不可能。這封信是假的……」
這並不是海曼斯一個人的聲音而是在他以及在場的每一個大騎士將這份信反復讀過三遍之後統一的看法。因為信上面的內容其實很簡單就是讓他們今天晚上不要動手。一切放到明天再說。「這封信是假的……」
「海曼斯。你在胡說什麼呀。這是我好不容易讓那個女人寫的……」索非亞氣得大叫起來她忍不住沖過來對著騎士的胸口又是一陣猛捶。
「夠了。」海曼斯一把抓住那對貓爪子將她從地上抬了起來和自己平視。「這封信是假的。殿下不可能下這樣的命令。要麼就是那位特使大人派人偽造了這封信並且拿走了殿下的印信。要麼就是殿下在威逼的情況下被迫寫了這封信。而你不過是那個骯髒的幫凶而已。索非亞。你給我滾出去……」
「你這個混蛋。這是那個女人親手寫的。沒有人逼她。你……你……你們相信我一次好不好。還是你這麼打算去送死。你這個蠢貨……」索非亞在半空中踢踏著雙腳。
「我們不相信……」所有騎士都看著那封信。
「不可能。她說你們看到信之後就一定會听從她的命令。難道她騙我那個婊子。那個娼妓。那個滿口謊言的小婊子。」索菲婭驚恐的看著面前的幾個騎士。她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要來的這封信竟然一點作用也沒有。
「夠了。索菲婭。夠了。別讓我再打你。」海曼斯將她丟到地上。「現在你能出去了。這封信上面的任何一個字我都不會相信。除非是殿下親口和我們說……」
「好……好。好。好。你們要去下地獄那就去吧。我詛咒你們會在地獄的最深處腐爛並且成為蛆蟲的食物。去死吧。你們這群蠢貨一群蠢豬。」索菲婭翻身從地上跳起來一邊惡狠狠的詛咒著在場每一個騎士一邊扯過斗篷蓋住了自己的臉。她一拉帳篷就向外面走去而在帳篷的外面她的守護騎士也穿著貧民的衣服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