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面對于某些人來說也許不算限極制但是對于參演的雙方以及那個觀眾來說絕對是三x級的。科恩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海曼斯則透過他的肩膀看著房間里的這幅畫面。柯林斯單膝跪在一張高背椅的前面而椅子上則坐著一個穿著男人衣服的少女。那個女子正用手撫模著柯林斯的臉而騎士也是一臉享受的表情。海曼斯能感覺到自己兄弟的肩膀一下子就繃緊了他忍不住嘆了口氣。不過當他想起背後的人時不由得一個激靈。他也不管科恩是怎麼想的一把就把他推進了房間。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關上了房門。這一切也只足夠他將那三個男女阻隔在隨後到來的聖殿大團長以及神聖牧師團的視線之外。
「怎麼啦。海曼斯兄弟……」大團長看著那個靠在木門上面大口喘氣的騎士。「柯林斯兄弟在里面吧。你在干嗎。讓我們進去。」
「大人。那個。科恩兄弟說要和柯林斯兄弟先單獨談談。我覺得這樣的安排最恰當。您和神甫大人能不能先等一下。」海曼斯現在也只能用這樣的借口先阻擋一下子。他只希望自己再度打開房門的時候不會出現更加不可收拾的局面。比如血流成河的局面。
「嗯。單獨談談。我的孩子。你在說什麼呀。難道有什麼事情我們不應該上帝面前坦誠的嗎。」大團長看著海曼斯他也昏頭了嗎。比如沒有回來之前的科恩現在投到主教手下的柯林斯。
「算了。團長大人。既然科恩兄弟要和柯林斯單獨說兩句就讓他們先說幾句好了。而且我想我們應該先和主教大人談談。」老神甫卻覺得科恩和柯林斯的單獨談話也許更加恰當。同時他也指了指正在匆匆趕過來的阿卡主教大人。「這樣好了。你就守在門口吧。海曼斯兄弟。」
「是的大人。」海曼斯看著大團長以及老神甫被阿卡主教拖到一邊講話身不由己的長處了一口氣。就這短短的幾息時間就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量。簡直比獨自面對一整隊異教徒軍隊更加得讓人吃力啊。
「科恩……」安妮露出了一絲笑容差點就沖過去。不過她突然想起主教大人轉達的那番話所以那個笑容立即就被收了起來。同時收回的還有她放在柯林斯臉上的那只手。
科恩沒有說話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柯林斯從地上站起來卻沒有任何表示。他向著房間里的長桌走去竟然還有心情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不過如果有人靠近他就會覺他握杯子的手正在劇烈的顫抖著。
「科恩兄弟……」柯林斯覺得自己作為地主好像應該要先開口說點什麼。不過他也只是叫了一句剩下的話就給科恩遞過來眼神凍結在喉嚨里。
「撲哧……」安妮突然覺得好笑。因為科恩現在的表現以及她和柯林斯之間所表現出來的心虛好像就是被抓奸在床的男女面對丈夫的樣子。所以她忍不住想要大笑一場都什麼情況了他們三個還有時間在這里吃醋。女孩的微笑似乎緩解了房間里的緊張氣氛兩個騎士同時對安妮報以笑容。但是當這兩個笑容在安妮這邊匯聚的時候又立即凍結了起來。
「科恩。你怎麼來這里了。」安妮決定還是自己先開口。「你也是來找柯林斯的嗎?」
「殿下。」科恩用自己最好的風度向安妮行禮好像他是第一次見到安妮一般。「您怎麼也在這里。您的陪伴嬤嬤真的是失職需不需要我叫人去把她給請來。」
「科恩兄弟。你……你在說什麼呀……」柯林斯看著自己的這個兄弟。是個人都應該看出來安妮是偷偷溜出來的他這麼大張旗鼓的派人去叫人。等一下倒霉的一定是安妮。
「不用了。謝謝你的關心。我等一下就走了。」安妮看著他原本真摯的笑容被一個禮貌的笑容所替代。「我不過是想來恭喜一下柯林斯騎士。恭喜你得到了這場勝利願上帝保佑你。我的騎士……」
「啊。謝謝。姐姐。那個。謝謝您。」柯林斯只能呆呆的跪下去親了親安妮的小手。「您的祝福讓我戰無不勝。我願意將自己這場微不足道的勝利奉于您的足下。殿下。」
「哼。」當柯林斯說到勝利的時候科恩竟然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哦。聖騎士大人。您的出現還真讓我意外呢。希望你沒有事情。對了我忘記了你已經不需要我的祝福了。上帝才是你的主人你的勝利來自于他的賜福。不過這次他好像忘記了……下次也許他能幫上忙。你說呢。聖騎士大人……」安妮甚至有點挑釁的看著科恩。她因為科恩的冷淡而感到傷心和憤怒。
「謝謝。」科恩恭敬的彎腰好像他很滿足于安妮剛才的話。「現在需要我派人去請您的陪伴嬤嬤了嗎。我尊敬的聖公主殿下。」
「不用了。謝謝您的好意。聖騎士閣下。我現在就走再見柯林斯。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來見你你自己要當心。」安妮在柯林斯的幫助下爬上了窗台然後還回頭看著站在一邊面無表情看著自己的科恩。「哦。對了。我還沒有恭喜您呢。防務官大人。恭喜。恭喜。您也算是名至實歸了。大人。」
科恩默默地收回了已經踏出半步的腳如果不是面前的桌子擋著。也許他就會沖過去抱緊那個沖著自己脾氣的女子。而現在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柯林斯抱著那縴細的腰肢將她小心的放到窗台的外面。然後看著她帶著他所熟悉的那種溫暖微笑親了親柯林斯的臉頰向他道別。
「咕嚕。咕嚕。」柯林斯回頭覺科恩拿起手里的杯子一飲而盡。不過他沒覺的是其實杯子里的酒大多數已經被潑到了地上。科恩覺得自己如果再不朝自己的喉嚨里灌點什麼那恐怕憤怒的岩漿就會直接從他的嘴里噴出來了。
「防務官大人。您有什麼吩咐嗎!」柯林斯的口氣中含著少許的怒氣。在他看來如果不是科恩剛才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冷淡他們還能和安妮在多呆些時間。
「柯林斯……兄弟……我還能這麼叫你嗎。」科恩臉上帶上了一絲絲的挑釁。面前的男人已經不是他的兄弟了而成了他的敵人。他的眼中釘肉中刺。騎士甚至有點後悔自己干嗎不在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殺了他。而且他自認並不會為了這個罪行而懺悔。
「是的大人。」柯林斯突然明白科恩到底是來干嗎的。他還是聖殿騎士恐怕科恩是代表聖殿的高層來責難他的這種背叛行為。「我依然為自己是聖殿的一員而感到驕傲。大人。柯林斯。德。鮑德溫听候上帝的差遣。」
「哼。」對于柯林斯的表白科恩用一個冷笑來回應。「我記得當年在殿下的駕前曾經曾經譴責過我和我兄弟們的草率。那麼柯林斯兄弟對于今天你的那些背信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大人。我想我還有機會在聖殿的大團長神聖牧師團以及各位兄弟們的面前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但是聖騎士閣下我不會為自己今天的勝利而向你道歉。大人。」柯林斯走到桌子的另外一邊他也覺得自己應該要喝點什麼。
「勝利。柯林斯兄弟。你認為自己得到了今天的勝利這場比賽的你贏了。哼。我的兄弟。看來你不僅僅是個無恥的背信者更是一個愚蠢的小偷。你就是拿著這樣的勝利奉于殿下的面前嗎。」科恩的話讓柯林斯的身體一下子就繃緊了。
「你。你說什麼。」柯林斯不特別在乎科恩說他背信。但是他很在乎科恩說自己的勝利根本就不足以配得上安妮。這幾句話幾乎讓他暴跳如雷。「既然你不服那就讓我們再打一場好了。這里沒有人會阻止我們我會讓你嘗到失敗的恥辱。聖騎士大人。」
「奉陪到底。」科恩丟掉了自己的斗篷抽出長劍等著柯林斯去拿自己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