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一閃而沒房間里面頓時回歸黑暗只有李金姬細微的喘息聲和保羅爺略顯得沉重的呼吸兩人都沒說話便感受著這份曖昧情緒。
半晌保羅突然說︰「青鏡郡主是準備拿清白的身體來交換未來的幸福?」
「不。」李金姬被他一句話觸怒了頓時回到了指曳氣使的郡主時光「我看上什麼便要不到為什麼一定是你……」
「因為只有我能幫你。」保羅低笑緩緩走了過去頓時李金姬感覺到了黑暗中噴來的氣息熱熱地貼在自己臉上顯然對方低下頭來她無懼抬頭對視黑暗中只能瞧見一雙眼楮。
他是在欺負我想要減輕罪惡感李金姬如是想。她是在放縱自己做鳳凰涅盤前絢爛的燃燒保羅如是想。
兩人對視了便只一小會兒突然便死死吻在了一起活色生香地絞扭在一起。
「你肯要我麼?」李金姬突然推開他臉頰上盡是通紅一片胸脯不停起伏而對方的一只手依然覆蓋在上面。
「你敢給我麼?」黑暗中保羅低聲問。
李金姬不說話大無畏地解開袍子的束帶絲織的袍子頓時滑落在地嬌軀傲然挺立不得不說她貴為渤海郡主保養極好渤海亦是游牧民族出身她閑來騎獵渾身肌膚彈性十足奢華的牛女乃浴讓她肌膚柔滑如緞該翹的地方便翹該細的地方便細全身一絲兒贅肉也無甚至背後因為緊張而略略兩條細微的背肌來。
果然好身段。保羅輕輕撫模听著黑暗中佳人喘息。尤其是腰肢背後兩條隱約背肌想必是騎馬騎出來的擁有這樣地背肌腰肢力量極強扭動身軀便也會活力十足春灣雪股腰肢如蛇當真是極品身段。女中翹楚。
「別把我想得那麼下賤我只是嗯……只是想把自己保留了十八年的清白身子給一個自己不討厭地男人。」李金姬話語中帶著些兒哭腔想必明悟了自己的宿命一伸手摟住了保羅的脖子「求你了。把我珍藏十八年的東西拿去我不想把唯一珍貴的東西和齷齪骯髒的金錢聯系在一起讓我留一段美好地回憶好麼?」
若是有這般美女如此跟你說話你會如何?
手上一緊。保羅便把佳人帶進懷中嘴唇覆蓋在了她尖尖的下巴上一只手輕輕揉捏。
李金姬渾身滾燙、顫抖情不自禁出微微嗚咽伸手緊緊摟著他頭「別憐香惜玉好麼?我們渤海國的姑娘不是你們漢人姑娘我們喜歡強壯的男兒哪怕你像是契丹人劫掠我們渤海一般……」說著。眼淚兒滾滾而下「再烈的馬終究會被好騎手騎上的……」
她這番話不知道是自憐還是自白說完後使勁兒往保羅懷中一撲吻便如雨點一般落下去。正是︰
雨將雲兵起戰場花營錦陣布旗槍。
手忙腳亂高低敵舌劍唇刀吞吐忙。
兩人很快便**果面對李金姬跨坐在保羅腰間赤紅了粉頰當真是星眸含俏雲鬢籠情惶惶不知前因後果一雙縴縴玉手卻依然大膽捉了小保羅在手只是小保羅個頭太大兩手掌握不得沒奈何上身傾倒怯怯抬起香臀然後緩緩坐下……
剛坐了一小半兒頓時痛得珠淚兒滾滾咬著唇她低眼瞧去黑暗中那人眼光明亮如水一般清澈心中微微一痛……這時候一只手伸了過來指月復輕輕在她眼瞼下擦拭接著那人便柔聲說︰「心痛麼?」
她聞言頓時心中一酸這人……怎麼便把自己心思瞧得透徹?果然是漢人中地文曲星天上的星宿下凡可惜自己福薄……一根心香臀微翹了些接著狠狠壓下頓時一根滾燙的東西刺進了小月復深處好像要把身體撕裂開來一般。
「郎這一夜金姬是你的。」她垂淚狠狠悸動身子便好像第一次學習馭馬那馬兒一次次把她拋下來她咬牙切齒又一次次跨上馬去……
保羅一挺腰坐起雙手摟住她滑膩且彈性十足的腰肢輕輕吻在她唇上一股真氣吐過去雖然李金姬讓他不要憐香惜玉可他又怎麼能不憐香惜玉。
須臾李金姬才從那切膚之痛中舒緩楊柳腰肢輕搖背肌一崩而現從腰肢一直到肋下口中香舌吐出使勁兒摟著保羅低沉地喘息業已克制不信慢慢轉變成了細若蕭管般的申吟雪白的身子在保羅雙手相助下前後上下顛動不已胸前雙丸跌蕩起伏喉間申吟如歌如泣。
只見︰
春風生綺帳月色照蘭房鸞鳳輕跨郎光瑩可人腸。力怯巫雲散嬌軀魂斷陽台上情郎上馬再舉槍高唐**夢渤海美羔羊輕將白綾拭海棠個中滋味更匆忙雙雙誰癲狂?不是情郎卻是情娘。
兩人一番盤腸大戰當真遂了互相心願李金姬渾身香汗如斃了一般趴在保羅爺身上此刻業已半夜月兒高掛月色便從窗外進來但見她手足動也不動半側著臉兒匍匐在保羅胸膛上鼻翼翕張不已鼻尖上還細密一層汗一雙俏目半閉著只看見眼睫毛輕微顫動半個溫軟新剝雞頭肉擠壓在一側渾如初出鍋的羊乳酥(一種羊乳加白面做的饅頭)一般。
「後悔麼?」保羅輕輕撫模著她滑膩的背脊她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又把臉頰貼在了**胸膛上伸了素手輕輕撫模雙指在上面打著圈兒。
享受著這後的滿足片刻的寧靜半晌李金姬羞怯低聲問︰「我怎麼一些兒都不累?只記得剛才你口中吐來馥郁芬芳似乎催*情藥一般……」
保羅噗哧一笑感情少林寺護寺心法易筋經成了**要是師公歐陽忠惠知曉不知道會如何惱怒他伸指在李金姬瑤鼻上輕輕刮了一下「真真是豬八戒吃人參果——糟蹋了仙家寶貝那可是江湖上六大神功之一地少林易筋經真氣最能養人滋補元氣我是看你初嘗人事舍不得……」
李金姬怔怔突然每淚嗚嗚咽咽哭了起來「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保羅伸指輕拭她眼角「可別哭了別忘記了你是渤海國青鏡郡主這個事實誰也無法改變記住這話是我——大宋朝的文曲星陳少保說的。」
李金姬在月色下瞧著他如水眼神當真是柔腸百結突然湊過唇去「我還要……」
這番滋味又不同剛才有分教︰
春色太癲狂哪兒管得殘妝紅蓮雙瓣瀝瀝草牡丹含露涓涓**花房映波光搖拽花心不倦。柳腰玉股盡展現風流郎輕擔腿上肩馬蹄翻飛不已蝶翅翩翩往來許多酣戰俏人兒求饒︰郎奴身酥骨散。
李金姬雲鬢散亂香汗津濕連動彈一下小指的力氣都沒了癱軟在保羅懷中沉沉睡去保羅爺一手枕頭看著窗外月色嘆了口氣。
第二天他好睡正濃冷不防被人搖醒睡眼惺松間便瞧見國舅爺一張臉湊在跟前嚇了一跳一骨碌爬了起來「**道寧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蕭道寧眼楮瞪得老大「少保哥哥我對你怎樣?你倒是好啊就這麼把青鏡郡主紅丸盜去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啊好真真好……」
保羅還要狡辯國舅爺一瞪眼「我剛進來便瞧見一對狗男女差一點兒便得了紅眼病……」
「**你這是什麼話。」保羅伸手拽衣褲穿上「我先收點利錢行不行?看了我身子我還沒找你收錢呢。」
蕭道寧看著他突然苦了臉下來「我說你就不能憋幾天難不成這頭籌哥哥我會拔了去遲早不是你的?上京八大名妓哪一個不是清倌人出身?這下完了我還賺什麼錢啊。」
「得得得瞧你那樣我看皇太後姐姐病了你也不帶這麼傷心地。」他起身套上四海袍「什麼上京八大名妓在我保羅爺眼中全是渣啊你們這些男人以為女人賺錢非得靠賣身子麼?不是我瞧不起你們契丹人你們便根本不懂什麼叫名妓。」
「日他娘你就吹罷。」國舅爺火氣大了「不賣靠什麼賺錢?難不成玉石雕的?金剛石瓖的?看看便要給錢?」
「哎道寧兄這句話說的便對了看看便要給錢。」他沖外面喊了一句「那個誰打水進來服侍。」
外面侍女打水進來保羅爺接過用來漱口的楊柳枝揚了揚給蕭道寧看「瞧瞧你們便還用這玩意兒漱口知道大宋用什麼麼?象牙上植馬尾沾青鹽漱之還敢不承認落後論騎兵你們大遼天下無雙論別的你們可就差遠了。」
蕭道寧要被他活活氣死扭頭過去懶得理會他把楊柳枝伸進口中一陣擦含含糊糊說︰「等著且聽我給你細細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