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朱濤皺著眉頭說道,「博爾西斯現在還在國際刑警的手中啊,如果他要是逃出來,我們這里肯定是有消息的。」
蘇崢想了想,對朱濤說道,「我們先和國際刑警溝通一下,看看那邊有沒有問題。」朱濤馬上出去,過了一會兒,他一臉輕松的說道︰「國際刑警那邊已經證實了,博爾西斯還在被關押中,葉軒看到的那個估計不是博爾西斯吧。」
葉軒看到的是不是博爾西斯,對于大家接下來的判斷非常的重要,畢竟博爾西斯太過于敏感,一開始朱濤就認為,即使南美的**勢力有對盧主席一行人動手的意思,那麼很可能就是為了營救這個博爾西斯,畢竟和盧主席同機的人大部分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如果是這種政治目的,那麼,只要加強保衛和人員管理,在一定程度上市可以絕對保證盧主席的安全的,但是博爾西斯真的已經逍遙法外,那事情的性質就嚴重了,加上蘇崢提到的那兩個級狙擊手,絕對有可能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刺殺活動,那所面對的壓力可就不是那麼的簡單了。
蘇崢對于葉軒的信心絕對是遠遠出朱濤的,只有蘇崢知道如果葉軒想要認出一個人來,那是多麼的執著和可怕,蘇崢甚至相信葉軒勝過相信那些精尖的的儀器。
看到蘇崢還有一些猶豫,朱濤說道︰「總不可能關著的博爾西斯是假的吧,那可是驗證過的,絕對不是替身!」
替身!蘇崢在朱濤無意識的打趣中忽然現了什麼,再回想起這個博爾西斯的一些傳說,蘇崢忽然有一種感覺,那種狂妄和囂張似乎不是博爾西斯與生俱來的,反而更像一個刻意制造的。
蘇崢毫不懷疑博爾西斯的的問題,蘇崢知道博爾西斯的樣本不單單需要對他本身的采樣,連同他的家族也會進行采樣,所以,是他父母的孩子這一點應該毫無疑問,忽然,蘇崢想到了什麼,打開材料,不停的翻閱,看著看著,蘇崢的眼神一緊,抬起頭對著朱濤說道︰「關著的那個博爾西斯應該是個冒牌貨。」
「什麼?」這一次連胡邁都覺得不可思議,這件事情他也剛剛知道,但是抓了一個人,連確認都進行了,蘇崢竟然說這個人是個冒牌貨,那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蘇崢繼續解釋道︰「樣本顯示,博爾西斯的家族就是販毒起家的,後來博爾西斯加入了帕里西的幫派,但是我剛才查閱資料,現了一個問題,在博爾西斯的父親在剛剛接觸販毒的時候,是在一個叫做墨本的小城里,而當時帕里西家族的據點在翰勞德城,我去過那邊,這兩個地方距離不到八十公里,還有,博爾西斯就是在這個墨本的小城長大的,另外還有一件事情,這個博爾西斯當時出生的時候可是一對雙胞胎其中的一個,而另外的一個據說五歲的時候夭折了,不要忘記,樣本在有一種情況下是會出現檢測問題的,那就是同卵雙胞胎,他們的完全一樣!」
蘇崢的話讓朱濤一陣心寒,蘇崢不等朱濤說什麼,忽然說道︰「我猜想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是真的博爾西斯出馬,畢竟他的身手很好,人也機警,在外公開亮相的時候,可能就是另外的那個博爾西斯,我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情,但是博爾西斯之所以在南美聲名赫赫,還因為他的另外的一個綽號︰幽靈,人們總是不知道他的行蹤,想必和這個障眼法也有關系。朱部長,我告訴你一個方法,你去檢查一下,我的一個朋友曾經和博爾西斯交過手,在他的左大腿內側留下過一個槍疤,那次的博爾西斯應該是真的,你去查一下,這個關著的博爾西斯有沒有這個傷疤。」
朱濤這一次回來的表情就沉重了很多,低聲說道︰「蘇崢,恐怕是讓你說中了,這個博爾西斯果然沒有傷疤,而且國際刑警方面專業的醫生對他的皮膚做過一些簡單的測試,認為他身體鍛煉程度和我們掌握的情況不符,這樣一來,葉軒看到的博爾西斯就非常有可能是真的了。」
蘇崢反而放心了,「不用擔心,被葉軒盯上的人我還沒見過能跑掉的呢,既然已經落入了我們的法眼,那麼,剩下的事情應該不是那麼難干吧?」
蘇崢的話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朱濤的信心,其實作為國安部的部長,朱濤本來也不是那麼的不堪一擊,只不過是被人屢次**于鼓掌之上有些惱怒,加上蘇崢的奪目光芒,雖然說他和蘇崢的關系極佳,但是有這麼一個光芒四射的下屬,即使是自己的臉上有光,心中多少也有點嫉妒,好在是朱濤也是經過大風浪的,微微點點頭,就不在說話,開始思考如何處理這個問題。
胡邁忽然問道︰「你只是憑借著兩個狙擊手就判斷有人要對盧主席的動?再說,這里畢竟是華夏,如果他們在盧主席到了南美之後再有所行動,是不是能夠更加的容易一些。」
其實胡邁考慮的很有道理,但是他畢竟沒有和南美那些人打過交道,不等蘇崢解釋,朱濤低聲說道︰「就憑借著這兩個狙擊手當然還不足以說明什麼,如果只有他們,我們考慮他們過來只是探路也未嘗不可,但是博德和博爾西斯兩個人同時出現,那事情就不一樣了。博德來,肯定是帶著命令來的,這個人陰險狡詐,詭計多端,一般人很難模清他的意圖,他要是把狙擊的地點選在華夏,那可能性不但存在,而且還不小,這個人就喜歡搞一些別人想不到的計謀,畢竟,在國內,我們的安保工作容易按照老套路走,如果他們能夠掌握到一些我們在這里的安保工作,那麼,成功的機率不比南美小,更何況要是到了南美,警備局一定是全力以赴,南美政府又和這些人打交道多年,真的我們兩方聯合做起保衛工作來,他們成功的機會反而可能比來華夏低。」
深深的吸一口氣,朱濤繼續說道︰「之所以我們得出他們要襲擊盧主席車隊的內容是因為博爾西斯,這個人對華夏怨恨極深,他父親就是被我們華夏的國際刑警抓獲的,後來被執行了死刑。我們這邊的情報部門曾經得到過一個消息,這個人曾經私下說會找個機會襲擊華夏的主要領導,因為這個人在這種事情上,一向是言出必行,之前的幾次南美騷動就有他的意志在,所以,為了防止這個瘋子給我們帶來麻煩,我們國安部的人才秘密配合國際刑警對起進行了抓捕,但是沒有想到,這個人是個幌子,如果不是葉軒現,估計這次我們的麻煩還不小呢。」
听完朱濤的解釋,胡邁有些面色不善,雖然剛才朱濤只說幾個南美小國出現騷亂,但是,在盧主席出訪之前,警備局需要對南美政局進行仔細分析,這幾個小國的騷亂的危害程度,動騷亂的機構行事緊密,還是給胡邁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這些人不但窮凶極惡,而且智力群,這種人才是最難對付的。
胡邁轉過頭來問蘇崢,「你有和他們打交道的經驗,你認為我們目前應該如何應對?我先說說我現在想到的,檢查適合的狙擊點我們已經出了,從資料顯示,這些人已經來這里有五個多月了,那麼他們對于這里道路應該很了解,盧主席的車隊的路線我會重新劃定,同時把隨行人員打亂,讓三支車隊同時出,這件事情我會親自抓,保證不會讓情報外泄。再一個我會重新布置警備工作,盡可能的考慮對方可能使用的手段,這一點也需要國安部的同志給我們提供一些資料,不過,我們這些工作都是比較被動的,我還是希望能夠把事情辦的主動一些,我有個想法,為了充分保證盧主席的安全,我們可不可以提前對這幾個頭目實施抓捕行動,一旦他們落網,那我們後面的行動就要方便很多。」
蘇崢能夠理解胡邁的想法,的確,把這幾個人都抓到應該是一條簡單的途徑,但是蘇崢考慮的更多,雖然刺殺華夏領導人的行為看上去似乎很大膽,但是這件事情蘇崢沒有看到給帕里西帶來直接好處的事情,對于帕里西這樣的人來說,無利不起早,蘇崢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而那個毒品專家的事情,正在調查中,蘇崢不認為一項能夠提高毒品提純效率的技術能夠和刺殺一個國家領導人這樣的大事相提並論,那麼,究竟里面還有什麼事情呢?
為了進一步模清這個事情蘇崢才沒有打草驚蛇,「胡局長,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對這幾個人進行抓捕目前來說,難度比較大,他們都是在生死線過來的人,對于危險有特別的感覺,連葉軒我都不敢讓他靠的太近,而且這幾個人都是殺人如麻的高手,他們在每一個地方都會先選好逃跑的方案,躲避在最難被射擊的死角,如果一個不慎,被跑掉了一個的話,那麼他們的胡亂報復殺人所帶來的社會危害更是我們現在無法承受的,不過,我忽然想起了一個人,我們似乎把他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