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說說看。」賀瀾亭似乎有了點兒興趣，探身子問道。
佐藤一笑，「東北現在局勢不用我多說相比二爺也比我清楚，我還是方才那話，我想要二爺坐東北的地下皇帝。」
「可是東北的地下皇帝只有一個人，是莫老四！」賀瀾亭冷冷的看著佐藤說道。
「沒錯。」佐藤點頭，「可是……」他看了賀瀾亭一眼，故意頓了一下，直到賀瀾亭狐疑的看著他，他才突然冷笑了一聲，「可是人……總是會死的。」
「你這話什麼意思？」賀瀾亭一驚。
「我是說，如果莫四爺，遭遇了什麼不測……」佐藤話說了一半，詭異的笑笑，並沒有繼續。
賀瀾亭臉色不怎麼好看，猶豫了一下干笑了一聲，「佐藤先生……開玩笑了，莫四爺怎麼會遭遇什麼不測……」他說著和王若昌對視了一眼，二人臉上都有一絲冷汗。
「哼！」佐藤冷笑了一聲，「莫四爺的實力，無非是張帥撐起來的，他死不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姓張的時代已經快過去了！」此言一處，師爺和賀瀾亭都驚的站了起來。
「佐藤先生，你這……說的是真的麼？」賀瀾亭搓了搓手，難以掩蓋自己復雜的情緒。
「信不信，由賀先生決定，如果沒有張帥，那麼莫老四，也就再不可能坐在這地下皇城的第一把較易上，而取而代之的，應該是您才對，不是嘛？」
他貼近賀瀾亭的耳邊輕輕說了句什麼，賀瀾亭臉色一變，半天沒說出話來。
……
「二爺，你真的打算跟他合作？」師爺看著佐藤的身影消失，沉聲問道。
「五十箱軍火啊，昌言，有了這些，東北就是我們的了。」賀瀾亭激動地搓了搓手，「他，許給我五十箱軍火啊！」
「可是……張帥要倒台嗎？他明明還在北京主持大局，佐藤的話，真的可信嗎？」王若昌皺眉。
賀瀾亭聞言也是微微皺眉，「不管怎麼樣，先接手了這批軍火，然後，伺機而動。」
王若昌點了點頭，如果張帥真的出了什麼意外，那麼東北……想著，他突然間嘆了一口氣，莫四的時代，是不是真的快結束了呢？那麼下一個時代，屬于誰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