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嘴巴里咬牙著肉,含糊不清道︰「是啊是啊,我也很想知道了。」
雲月白了他一眼,道︰「你看上去哪點想知道了?」接著才解說自己如何拿出這東西的,「這個,我雖然心性不定,被師傅扔出山門,但是師傅他們也承認我是百年來蜀山派第一的仙術天才。我在掌握了五靈法術後,又開創了新的仙術,也就是這空間之術。空間是以我的意念成型,空間無限,里面的時間不曾流動,這也是我煮東西放到里面去,完全不會變質的關系。但是了,目前,這仙術我看除了用來放東西,也沒什麼用處。要是你們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們,只是那五靈仙術與御劍術,你們各有自己的機遇,我也不好搶了你們師傅的工作。」
菱紗驚訝道︰「你真如此厲害?那你還是教教我們點什麼好了,至少這空間法術,听上去雖然叫人沒什麼興趣,但是展空間一定很大。」
天河︰「是啊,可以放很多野豬進去,以後想吃都不用到處去抓了。」
「抱歉啊,活的生物進去,是無法生存的,你只有把它殺了才能放進去,放進去它也就死了。」
雲月無奈道,「這個極限,我想了很久了,總是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來處理,搞得我都沒辦法做新的料理,只能吃以前做的,真不痛快了。」
菱紗道︰「那個月,你能不能教我們點御劍術?」
「這個嘛?」雲月為難道。
菱紗嘟起小嘴,看上去極是可愛︰「小氣!」
「這個,不是我不教你們,只是還不到時間,而且你們有你們的緣,要是我強加干涉,只怕對你們不好。」雲月認真說,「菱紗,不是我小氣,只是我真不能干涉你們太過。著樣吧,我先教你們點仙術的基本運用,絕對不是用來進行燒烤的,至于御劍術,我先教你們基礎,至于能有多少成就,就看你們了。」
菱紗這才欣喜萬分,道︰「看來,月你還是挺大方的嘛,很好,不愧是我韓菱紗的朋友。」
當下雲月便將蜀山的入門劍法教給菱紗和天河,至于仙術,菱紗與天河原本就學了點,教起來也甚為輕松。這教他們二人仙術與御劍術,他亦是有不得已的理由,那邪風獸已在附近,估計是早上自己殺了它們的同胞現在找了弟兄來找自己報仇了。自己一個人是無所謂啦,但菱紗與天河卻有不小問題,他們畢竟還只是普通人,絕對無法面對會仙術的妖獸。
天河淳樸聰明,雲月講的他很快就學會了,菱紗卻還有點問題,雲月只好在她身上花更多時間。天河學會新的劍法,心神大動,就想到處去闖闖。
這人還沒向前走上幾步,那邪風獸便即找上門來。
菱紗怒叫道︰「雲天河,你又招惹了什麼東西來啦?」
「是低等妖怪,邪風獸,菱紗,你小聲點,它們是群體活動的妖怪,你這樣很容易把它們附近的弟兄都引來的。」雲月忙勸阻住菱紗,「切莫生氣啊,菱紗,這個,一只兩只我們還是能對付的。」
那邪風獸看見生人,怒吼數聲,立刻朝他們撲來。天河畢竟是在森林里混了十幾年,這對付高等野獸的本能還真是很驚人。邪風獸度是快,但雲天河更快,手中的望舒劍凌空劃過,撲向他的邪風獸身體噴出無數血色,倒在地上,抽搐幾下,便不動了︰「菱紗,看來不很厲害,我一個人就能對付了。」
菱紗忙道︰「少逞強了,天河,還是小心點的好。我看它們應該不止是如此才對。」
「菱紗,你說對了,邪風獸是低級的妖怪沒錯,但是再低級的妖怪也會點五靈法術。這邪風獸會的便是那風系的法術,而且還很厲害!」雲月剛說完這話,邪風獸已施展開法術。這一兩只還不難對付,但五六只下來,現在的天河哪里有能力對上。那風術層層疊加,卻也不是一倍兩不倍的問題,直接是刮起了個小型的龍卷風。
雲月知天河還沒什麼經驗,忙道︰「天河,五靈法術中,雷克風,快施展雷咒!」
天河听得他這話,立即放了個雷咒,目標立中,卻是打到龍卷風的中間去了。這倒是將對方的法術破了,雖然也讓他們三人又都有點灰頭土臉的,但畢竟是解決了危機。但那邪風獸數量極多,一個咒語下來,沒收到效果,立刻又撲上來。菱紗正先上去幫個忙,卻覺身子一冷,居然站不住腳步。雲月臉色一變,忙扶起菱紗,心道︰「該死的,這般快就開始了嗎?」靈力輸送到菱紗體內,道︰「菱紗,現在我幫你抗寒。天河你先頂著,等下就有人來幫忙了。」
「哦!」天河見菱紗臉色難看,手上的望舒劍用得更激烈,雲月與菱紗卻更是痛苦,雲月的身體都快結冰,菱紗察覺到的卻是雲月身上的寒。
「天河,你用法術就好,千萬不要再用那把劍了。」雲月現在只想把這話說出來,但現在他可是連嘴巴都被封住了。幸虧他修為精湛,這才沒出什麼問題。不過,過今日這事,對以後醫治好菱紗,他也多了幾分把握。菱紗體質陰寒,用一般器具藥物無法解決,也許可以學習那以毒攻毒的方法,讓她習慣忍受寒冷即可。
修上十幾年的五靈之力,還不夠這一次的消耗啊,雲月無奈只好動用上空間法術,把周圍草木的五靈之氣給吸納過來用在菱紗身上,這樣一來,菱紗身上的「病」,只要那望舒劍不是有什麼太大的消耗的話,應該是不會再作了。只是雲月這一次為菱紗療傷,卻也害自己不輕,這以後幾天可都無法用什麼仙術了。
天河看菱紗與雲月都不能動,哪敢分心,但邪風獸數量眾多,實在不是他一人能對付。打了會,身上的五靈之力耗盡,哪里還能施展法術,立即落了下風。但他不愧是天字第一號的好男人,完全沒想到撤退的,咬牙繼續與之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