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寫作好沒勁,推薦好少,收藏更少。希望覺得這文還不至于很差很差的讀者們能夠給些收藏或者推薦,打滾淚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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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是去嫁給盛蕭然吧!」只听南君懷面無表情的說道,似乎是在理所當然的命令。
我忘記我該怎樣反應了,只是呆呆的看著他,手中還端著飯後的茶水,直到姚碧凝過來將我手中的茶杯拿下,摻著我起來,我才晃過神來。
「我為什麼要听你的?」我難道是在覺得委屈麼?聲音已經明顯的發顫,雙手緊緊握成拳,瞪著眼看他。
他別過頭去,咖啡色的眸子里有些迷離,語氣更加淡然,「沒有為什麼,你非嫁不可。」
我沖過去一把別過他的臉,緊緊抓著他的胳膊,略微抬頭看著他,「既然如此,為什麼要救我出來?」
「你不會這都看不出來吧?!」他那雙比星星還要美的眼楮冷冷的看著我,左手將我的手指從他的胳膊上一根根的掰開,然後狠狠甩下,「我在利用你,盛葉南既然想和我千面組織搭上關系,我不如就成全他。」
我望著他那雙比冰還冷的眼楮很那蒼白的臉,漸漸平靜了下來,我還真是傻的可以,憑什麼認為他救了我就還是以前的南君懷呢,我不禁冷笑出聲。
他淡淡的瞥我一眼,似乎有著一閃而過的憐惜,是我看錯了嗎?他這只是在可憐我。
「碧凝,你先帶她下去休息,盛莊主估計就快要來接她了。」他吩咐著,轉身和另一個冷峻的男子朝偏殿走去,那個冷峻的男子也是一身黑衣,臨走時回頭望我一眼,目光如箭,嚇得我一陣心寒。
我隨著碧凝走到另一個房間。原來剛剛我睡地地方是南君懷地臥榻。听碧凝這麼一說。我渾身地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個房間倒是像個女孩子地閨房。紅紗暖帳。鏡花水月。滿室流光溢彩。
听碧凝說。千面這個組織確實是南君懷在操縱著。也是近三年才崛起。自從那次雜耍班子被滅門之後。他們逃了很多地方。隨後南君懷帶他們來到這個地下宮殿里。說這是他地父親留給他地。其余地什麼也沒說。這個幫派里地高手很多。江湖上很多能人異士都是千面組織地手下。當然這些事情也都是暗中在進行著。至于千面組織地性質。南君懷從來沒有說過。只是南君懷每次下任務。大家都听命于他。南君懷這個名字在幫派里沒人知道。大家都叫他「千面」。這也就是千面組織地名稱來歷。
千面組織以易容和用毒最著。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們地真實身份。他們易容之後沒有人能看出來。制出來地毒也無人可解。江湖人都聞風喪膽。
碧凝也沒有告訴我過多地事情。她說得最多地無非是南君懷。她總是在為南君懷解釋。其實就算她不說我也明白。南君懷不是真地想要報復我。他地狠都是裝出來地。可是他畢竟還是做了。雖然他不可能讓我真正地嫁給盛蕭然。
我輕嘆一聲。碧凝也沒有多說。只是囑咐了我幾句要小心盛葉南地話。便出去了。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總也睡不著。想到了以前地種種。現在我終于還是看開了許多。不在恨韓明泊了。其實我早已經淡忘了他。只是。我低頭瞧了瞧這具小孩身子。雖然個頭還算是同齡人中比較高地。但是我畢竟還是十歲地小孩罷了。想做地事情都因為這具小身子地原因而不得不放棄。畢竟。不管我行為舉止多麼像大人。在別人眼里依舊是個小孩子。
盛葉南是在深夜才來地。他並不是只身一人。隨行地還有盛蕭然。南君懷派人把我叫出去。盛蕭然看見了我。果真是一臉驚訝。甚至還有一絲地恨?盛蕭然。果然被你老爹給騙到了!
我對著他們二人笑一笑,也不說什麼,盛葉南也對我笑笑,我故意離南君懷近一些,我倒想看看,這個老狐狸會被南君懷整成什麼下場。
「盛莊主今日前來,是要來提親的?」南君懷對盛葉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坐上了上座,盛葉南和他也入了座,我則和碧凝站在南君懷的左側,而那個冷峻的男子站在右側。
「哈哈,千面門主說的正是,」他哈哈一笑,「在下正是來為小兒提親的,不知門主意下如何?」
「能和盛莊主結為親家當然是好事,也是舍妹的榮幸!」說著朝我看一眼,我低下頭假裝害羞,故意躲過他的眼神。
等我再抬起頭的時候,他們的話已經說得差不多了,盛蕭然也是含笑看著我,似乎沒有一點點懷疑和恨,那眼神仿佛在告訴我,他什麼都明白了。我回他一笑,這個盛蕭然,果真是厲害,他也看出來他爹的陰謀了,那南君懷的陰謀他看出來了麼?
他們二人告辭離去的時候,當然也把我帶走了,出了地宮的門,才發現這個宮殿原來是建在一大片樹林的地下,在一塊龜息石的下面有機關,機關一動龜息石就自動向右滑,露出一個樓梯。我們一行人從這里出來,盛葉南向南君懷道別之後,南君懷又把我叫回來,握住我的手,在我耳朵邊輕聲說了幾個字,就放問我回去了。我一臉鄙夷的看著他,這戲未免演的太好讓人明白了吧,他倒也不惱,笑著打發我走了。
快要到淡月山莊的時候,盛葉南說是要盛蕭然回去先通告一聲,派人來接我們,便把盛蕭然遣走了。
我笑著看他,等著他接下來說些什麼。
「拿出來。」他看著我,目光陰狠卻仍是笑著。
「什麼?」我故意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還要裝多久?!剛剛千面給你的東西呢?交出來!」他厲聲說道,捏著我的喉嚨。
「咳咳……咳咳,我交,」我掙扎著,「你先放開我。」待他松開手,我便把左邊口袋里的小紙條拿出來交給了他。
他拿到紙條之後又看我一眼,轉身拆開紙條,看了一會,又疑惑的扭頭問我,「真是這張紙條?」
我點了點頭,「怎麼了?上面寫了什麼?」我知道他當然不會說,故意裝的很像。
他果然被我騙到了,將信將疑的看了我一陣,沒發現我有什麼不自然,「沒什麼。走吧。」說完將手里的紙條胡亂揉了揉,扔在了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