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來老師的辦公室打了這些稿子來上傳。看了一起上青雲榜的好朋友,她已經在強推了,字數也到了20多W,推薦都九百多了,再看看自己這點破成績,真是想把自己殺了,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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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空空蕩蕩的,甚是安靜。偶爾幾縷香煙飄散過來,到了身旁就漸漸淡了,我看著他的側臉,話到了嘴邊幾吞幾咽,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公子……今兒個晚上為何不回家?」我囁囁嚅嚅的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問,只好破上膽子問了這麼一句沒心沒肝的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臉上頓時燒的厲害。
他端起茶來喝下一小口,嘴角微微笑著,青碧的眸子轉過來看著我,似是有些玩味,「我只是想瞧瞧,你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說著,寬大的手掌握住我的手,繭子磨得我一陣心慌。
「呵呵……公子這就是說笑了,」我慌忙訕笑著抽出手,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也讓一旁早已焦躁不安的紅燒肉稍微平靜了一些,「我當然是女的了,上次都是些誤會,誤會而已。」
「是嗎?」他性感的唇離我越來越近,我一慌,竟用手擋住了他的來勢洶洶。
下一刻他已經雙手環住了我的腰,將我拉入他的懷中,嬉笑的看著我,「是不是女人,這要試過才知道呢!」一俯身,灼熱的唇已經落到了我的眉心。
「雅克……」一陣厲叫,紅燒肉已經朝對面的男子襲來,我心里一驚,只覺得一陣不妙,趕緊用手擋住了那尖尖的喙,手背上頓時血流如注。
幸好,沒有傷到他。我暗自舒了一口氣,雖然我不知道這人究竟是誰,但是看他的架勢,應該不是好惹的,紅燒肉若是傷了他,恐怕我們一人一鳥的命就保不住了。
「該死地鳥!」那男子怒道。但是因著我地傷口。也沒有拿紅燒肉怎麼樣。紅燒肉委屈地倚在我肩頭。我拍拍它地小腦袋以示安慰。
「這房里地藥都放在哪?」那男子說著便要起身去找。我趕忙攔下。
「不勞公子了。叫寶兒奴兒過來拿就好。公子坐吧。」說著。我便要開口喚了她們二人進來。
「且慢。不用叫她們。怎麼說你也是為我受傷地。還是應該我來表示些什麼。你也不用叫我公子公子地。就叫我蒼狼吧。」
蒼狼?我心里小聲嘀咕著。連名字都起得這麼驚悚。出來嚇人啊!片刻。他便從梳妝台那里地櫃子內找到了一些常用地藥。再三推月兌下還是他給我包扎了。此話不提。
到了晚膳地時間他還是沒有一點要走地意思。寶兒和奴兒送來了飯菜也都出去了。他自顧自地夾著菜。倒像是他是主人我是客一般。
「怎麼?飯菜不對胃口?」他夾起一片切的薄薄的藕片放在我的碗中,在這樣的初春時節能吃到藕片,實在是金貴之人的專屬,可是我一點食欲都沒有,心里憋著的疑問和慌亂讓我只能勉強一笑,卻仍是抬不起筷子。
「寶兒和奴兒兩個小丫頭,伺候你了一段時間也沒有模清楚你的胃口,實在是討打,」他有些開玩笑似的看著我說道,倒有些逗小孩子的模樣,青碧的眸子和白皙的臉頰也溫和的可愛。
「她們伺候的都很好,」我淡然的說道,心里還是對這個人解不開疙瘩,盡管此刻他明媚如陽光一般,「只是今兒個胃里有些不舒服,實在是吃不下。」
我報以歉意的一笑朝他說道,他停下了為我夾菜的手,轉頭又向我看來,似乎在冷笑一般,我心里一顫,莫名的感覺頓時壓滿了心頭。
「藍姑娘,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呀,呵呵。」他說著還配合的為我倒了杯酒遞到我面前,我不好推辭,心里更加是忐忑,只好接下了。
他滿意的一笑,又自顧自的吃起來,似乎沒準備把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告訴我,真像是警察在審問犯人一般,只說個震人卻無實際意義的話來,引得犯人忍不住的想要認罪。這是一種心理戰術,而我,現在好像真的中招了。
我一直不停地在抿酒,還一邊偷偷觀察他神色上的變化。他吃完了飯,另起一杯酒漱了口,用隨身帶著的一面厚布軟帕擦了手和嘴,隨手便將帕子扔在桌面上,起身自然的走到了床邊坐下。
「你的眼神,怪怪的?」他輕輕一笑,雙手支在身後,身子半仰著,嬉笑的看著我,「我遇到的南夏國姑娘,可和你一點都不一樣。你比她們的目光,要放肆許多!」
這句似是調侃的話才將我局促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我輕輕一笑,「公子果真好眼力,已經不止公子一個這樣說過我了。」
他朝我招招手,待我走到他面前,忽然一把攬我坐到他身邊,「那如果我叫你莫姑娘,你是不是還要夸我好眼力呢?!」
我停止了掙扎,瞪大了眼楮瞧著眼前這個叫蒼狼的人,突然覺得事情越來越奇怪……
晚娘口口聲聲叫的九妹,莫不是那個死丫頭?什麼人的家里竟然有九個甚至更多的孩子?!而且竟然還有開青樓的!晚娘又為什麼要瞞著我的名姓?她若是不知曉我的過去,完全可以不必給我改名字,難道,她早就將我查的一清二楚?可是為何,又瞞著蒼狼呢?而蒼狼如今這一番口氣,又是怎樣知道我的名字?或許,他知道的可能更多?
天哪!他們究竟都是些什麼人!!!
「怎麼?很意外麼?」他邪魅的笑著,唇輕輕啄著我呆愣的臉,「名動一時的‘姻緣比試’頭冠,流螢劍的所有者,消失的千面組織的掌門妹妹,如今慘遭滅門的淡月山莊少莊主的女人,南夏國太子的四皇子的心上人,甚至是南夏國的皇上,都充滿興趣的——莫離兮姑娘?」
我的身體在听到他將我一個個「頭餃」輕聲說出之後,驀地一陣癱軟。原來,我始終都被玩弄于股掌之間!
虧我還傻傻的以為等到紅燒肉的翅膀長好以後,若是我還逃不出這個玉落樓,完全可以找南君懷他們來救我;虧我還以為,自己真的逃離了那個淡月山莊和盛蕭然;虧我還以為,自己的過去是可以在異國被磨滅掉的……原來我逃來逃去,都不過是原地打轉,掉進了一個另一個的圈套之中……
南君懷他——消失了。淡月山莊——慘遭滅門了。這些都是在我最自由的時候發生的——最讓我悲痛的事情。
淚,不曾落下,因為我已經經受過一次次背叛,這樣的第n次,我已經有免疫能力了。起碼,不會像第一次一樣,那麼悲痛。
我冷冷的推開他的懷抱,不理會他驚愕的表情,手里已經握著一直藏在床頭的流螢劍,劍光一閃,刀劍離他白皙的脖頸不過一毫之距。
「她,來了?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