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一笑,將衣服頹然的扔到一邊,「看來,明天會發生什麼事兒呢。」
「嗯,」她點點頭,雖然有些苦惱卻還是笑盈盈的說著,「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壞事情,皇上他到了現在,應該不會做出些什麼的。」
我想了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這下里便釋懷的一笑,將衣服收拾好後讓雅瑞先睡下了,自己則是去了真神之泉里面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之後身上的傷口似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有淺淺的一道粉紅色的疤痕。
第二天一早,我問過了趙雅瑞是否要一起去找蒼狼,她听了我說沒什麼特別的事,只是他要問我一些治國的事情,她便說是太枯燥了,讓我一個人去。
我想了想也是,萬一蒼狼再一不留神說出些什麼讓趙雅瑞疑心的事情,豈不是更加不好?這樣想著,我便自己去了他的書房。
他還是沒有下朝回來,我進了他的書房,遣退了一旁伺候的下人,便在他的書房游蕩起來。
他的書架擺放的很整齊,面的書籍都歸類的放著,有軍事的,有文學的,還有好多雜記或別的什麼書,有些很古來,看樣子似乎是孤本了。
我隨意的翻了幾本,雖然上面的文字與現代的相差不多,可是讀起來卻是枯燥無味極了,每本書都是翻了幾頁便看不下去了,放回原位之後,我又無聊了起來,便坐在椅子上擺弄他案前地蘭草。
他的室內並未點著燻香或別的麼,卻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聞了一會兒,我的意識逐漸有點朦朧了,這都快要十一點了,怎麼他還沒有回來?想著,頭卻一點一點的,眼皮已經架不住了。
「等了多久了?」這個充滿磁的聲音似乎是來自夢里,卻把我地意識給拉了回來。我揉了揉太陽穴,懶懶的起身朝他看去。
「事很多麼?這麼晚才回來。」我說著。打了個哈哈。到盛蕭然在他身後立著地時候。完全從睡意中清醒過來了。
走過來皺著眉頭看我。「嗯。事情還不算很多。」說完又從我身邊走過去坐下。朝盛蕭然揮手示意他出去。轉頭又對我說道。「朕不是在問你麼。你等了多久?」
我跟著他地坐下也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回頭看了看盛蕭然離去地身影。正瞧見他回頭望我地目光。趕緊扭過來對著蒼狼笑了笑說道。「也沒多久。一個時辰多一點吧。」見他正要開口繼續這個無聊地話題。便趕緊接著說道。「皇上地臉色似乎不太好。朝中有事情很難解決麼?」
他听了我這話。眉頭又是一皺。深邃地五官此刻嚴肅地可怕。半晌。才擠出一句話來。
「沒什麼。」
「沒什麼?」我一听這樣地話就著急。身體前傾地說道。「皇上不是說要問我治國地事情嗎?現在我可以幫得上忙了。皇上為什麼又不說呢?!」
他見我比他還要心急,焦躁地臉上稍微有了些笑意,這才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前些日子烏里江一帶爆發洪災,當地的官員暗中私藏朕下發的賑災物品,現在民心極其不穩,已經有農民帶頭起義了。」
我認真的听著,此刻見他停住了不再說下去,便意識到事情似乎處理的很不妥當,試探性地問道,「那,皇上是怎麼解決這農民起義的事情呢?」
他無奈地看了我一眼,目光等著那株蘭草,眼里已經有些憤怒,只听他冷聲說道,「那個沒腦子的蘇克,居然帶兵鎮壓百姓,還刺傷了十四名百姓,其中有一個還是年過半百地婦女!所幸陳將軍及時趕到,暫時安撫了百姓的心。」
「陳將軍?那日三國會上被封為將軍地陳浩男麼?」問道。
他點了點頭,不再說話了。
我心里有些許高興,陳浩男果真是一個頗有智慧的將軍,這樣的人將來定能夠輔佐蒼狼成就一番偉業!
且慢!我想到了這里,心不由得咯 一下,自己怎麼能想要他成就一番偉業呢?這三國之爭,自己怎麼能卷入其中?還好自己發現的夠為及時,不然無論是幫了哪一方,都違背了歷史。
此時,我有些猶豫了,不知道該不該為他出謀劃策。
他見我一時不說話,表情有些猶豫,便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
我搖了搖頭,再看看他愁苦的臉,突然有些不忍,反正這些小事情對他來說也算不得什麼,就算自己不說,他也總能找到一個辦法解決的,這下里放寬了心,釋然的對他笑笑,「沒什麼,陳將軍是一個極會辦事的人。不知他用了什麼方法暫時安定了民心?」
他的臉上露出一抹欣慰來,朝我笑了笑說道,「他確實極會辦事,當場就許諾給傷者家屬一定的賠償,並說要計算損失的良田價值,給予一定的補償。」
「沒有其他的措施了麼?」我見他似乎有了下文,便問道。
他點點頭,反問我道,「怎麼,還應有別的措施麼?」
「那陳將軍這樣做,是不可能長久的安定民心的。」我立馬面色嚴肅的下此結論。
「何出此言?」他的目光有些閃爍,似乎是覺得我有妙計。
「烏里河一帶的洪災,這次應該不是第一次吧?」
「嗯,不是第一次。這里洪災頻發,今年是最為嚴重的一次,居民房屋大面積被沖垮,大片良田如今只余下十畝不到。」他說到這里,表情又是一悲。
「皇上沒有研為何會發生洪災麼?」我見他面露悲情,不由得問道。
他抬眼朝我看來,「朕當然研究過,只是這洪災是由于春夏兩季大雨較多,叫朕如何能控制住?」
我朝他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皇上怎麼會控制不住呢?讓我來給皇上舉個例子吧!」
「快快請講!」他听我如此說來,目光立馬亮了幾分,青碧的眸子閃閃爍爍,表情也不再那麼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