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雷的家很樸素,當他們走進屋子的時候,陳夢圓瞥了他們一眼,生氣的撂下手中的盆子,滿臉的的怒火,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就回到自己的屋子,惹的姜峰苦笑不已,陳老頭好像沒看到,拉著姜峰的手徑直走進一個套間。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老太太躺在炕上,身體消瘦。她看到陳大雷拉著一個小伙子走了進來,臉上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他爸,這小伙子是誰呀?」,老太太很和氣,姜峰和凌梅也熱情的打了聲招呼。
「他是我給你請來的醫生」陳大雷急切的說道︰「這就是我老伴,你趕快看看吧,看看還有沒有治?」,滿臉的焦急,滿臉的期待。老伴癱瘓了多年,其中的苦楚他可是知道,吃喝拉撒都要有人伺候,雖說他們伉儷情深,年復一年的這麼伺候著,脾氣再好的人也被折磨的不**樣了。
在他說話的同時,姜峰已經動用神識掃描了她的全身,她的病主要是一根神經不知什麼原因已經壞死,那根神經可是主導全身行動的,姜峰心里也沒譜,原因找到了,能不能治他還不知道。
「陳先生,凌梅你們先出去一下,我要給大娘檢查一下,記住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進來」說完看著陳大雷,他當然不敢拂逆姜峰的話,想必這都是醫生的通病,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對凌梅說道︰「姑娘,咱們去外面的客廳等等」。
凌梅出去的時候滿懷深意的看了看姜峰,她也期待姜峰真能治好這個老太太的病,如果真的能自己母親的病就有希望了。真的能嗎?一個癱瘓了將近三十多年的老人真的能被治好嗎,陳老頭和凌梅都是滿懷心事,不過誰也沒有表達出來。
等他們出去後,姜峰拉上了窗簾,因為他要做的事太驚世駭俗,當然不能讓他們看到,老太太更好說了,姜峰運用神功,點住了她的睡**,不一會就深深的睡了過去。
透過一絲神元力,走遍了老太太的七經八脈,重點的掃描了老太太已經損壞的神經,約頓飯的功夫,老太太的全身經脈圖已經全部浮現到姜峰的腦海中,他沒有學過西醫,對于怎樣修復經脈也不是很了解,只能在模索中實踐,當然了現在的醫學對神經性的疾病還是毫無作為。
想了想,也許只有唯一的辦法了,那就是復制,復制完好的經脈替換已經損壞的經脈,如此而已,但是能不能成功姜峰他也不知道了。
想到就做,他先掃描了完好的神經基因圖,然後利用老太太體內的元素根據基因圖譜開始慢慢的復制,這可是個破費功夫的細活,只見他身外神光大盛,五彩繽紛顯得煞是好看,好看但是可不輕松,外界一點點的影響都會使他功敗垂成,不一會他的腦門已經出現了細細的汗珠……
客廳里,陳老頭不住的踱著步子,顯的非常心焦,凌梅也不住的看著臥室的門,她不知道里面生了什麼,已經快兩個小時了姜峰還沒有走出來。「他在里面做什麼呢,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沒完」這話陳老頭也不知說了幾次了,太著急了,凌梅能說什麼,她也心急,這老頭也真實在,完全不懂人情事故,這麼長時間了都沒給他倒一杯水,她白了一眼說道︰「陳大爺,別著急,這麼長時間不出來,說明姜峰已經有治療的辦法了」
「但願如此。但願如此」陳老頭一遍搓著手一遍說道。凌梅確實忍不住了。咳了一聲說道︰「陳大爺。能幫我倒杯水嗎?」
凌梅地話讓陳老頭甸了個大紅臉。忙不迭地說道︰「當然可以。不好意思。剛才我太心急了就忘了」說完一路小跑走進了廚房。
就在他去倒水地時候。姜峰一遍擦著汗珠一邊推開門走了出來。凌梅興奮地跑了過去問道︰「怎麼樣。姜大哥?」
姜峰無力地朝她做了一個ok地姿勢。凌梅趕緊扶他坐到沙上。細心地拿出口袋里地手帕模去他頭上地汗珠。
老頭端著一杯水走了進來。看到姜峰已經出來了。急忙問道︰「怎麼樣。我老伴怎麼樣。能不能治好?」。著急地雙手已經開始戰抖。杯子里地水都灑了出來。燙地他直叫喚。
凌梅趕緊接過那杯水。吹了吹送到姜峰地眼前。細心地喂了下去。姜峰喝了一口。沖凌梅一個感激地微笑。然後說道︰「大娘是因為一條神經受阻。所以導致全身癱瘓。剛才我用氣功打通了受阻地經脈。等會我開幾副藥。吃完就可以好了。重要地是慢慢鍛煉。畢竟大娘癱瘓地時間太長了。可不能馬上下地」姜峰當然不能說出神元力地事。只是推說氣功。這樣也可以自圓其說。
到姜峰的話,陳老頭急忙沖進了臥室,老伴還在睡覺,不過臉上的神色好了許多,他又走出臥室問道︰「你確定我老伴已經好了?」,「呵呵,陳先生,你先別著急,等下大娘醒過來你就知道了」姜峰笑了笑說道。
沒過多久,老太太悠悠的醒了過來,陳老頭看著老伴驚喜的尖叫了出來,猛然沖出了臥室,在院子里大喊大叫,仿佛瘋了一般,陳夢圓被他爹的行為嚇了一跳,趕緊也跑出院子詢問著生了什麼事。
凌梅也疑惑的看著姜峰,她不知道剛才陳老頭為什麼驚叫的跑了出去,姜峰沒有說什麼,用眼神瞥了瞥老太太的手,凌梅順著姜峰的眼光看去,只見老太太的手微微的動著,很顯然已經恢復了知覺,這時她已經明白了陳老頭為什麼激動的大叫,一個老太太身邊伺候了三十多年的陳老頭當然比她更敏感。
凌梅笑了,笑的那麼甜,老太太也笑了,笑的那麼感激,只是姜峰郁悶了。沒等他想明白他們都在笑什麼,陳夢圓從外面沖了進來,死死的看著老太太的手,老太太當然明白女兒在看什麼,她的手指微微的動了動,立即引起一陣陣的尖叫,父女兩都是一路貨色,老太太不好意思的沖姜峰笑了笑。
從現在開始,姜峰和凌梅的待遇不一樣了,陳老頭父女熱情的拿出自己家里最好的東西來招待他們,晚飯的時候,滿桌的各種食物源源不斷的端了上來,當然最多的就是魚,什麼清蒸魚、紅燒魚、魚丸等等。
主人勸的歡,客人也吃的歡,賓主皆歡。席間姜峰問道︰「陳先生,大娘的病只要調養得當,一個月後就可以下地了,我的事你怎麼考慮的?」,「千萬別叫陳先生,如果不嫌棄的話,就叫老哥吧….」他的話還沒說完,姑娘不願意了,如果他們認了兄弟,以後她怎麼稱呼姜峰,想想都羞的要死,她都比姜峰大十來歲,心中暗嘆這個老爹這是啥也不懂。
女兒的撒嬌讓老頭反映了過來,尷尬的看著姜峰。姜峰連忙說道︰「以後我還是叫你大伯吧,當然也認夢圓大姐」,姜峰的話讓陳夢圓投來感激的一瞥。惹的凌梅在旁邊呵呵大笑。
「大伯,等大娘好了你們就一塊去我們臥龍村吧,我給你們一份股份,這樣你們吃住都不愁了,如果夢圓大姐也去的話,我可以在公司里給你安排個職位,你老認為怎麼樣?」姜峰認真的說道。
「是呀,陳大伯,臥龍村的環境非常好的,對大娘的病也有好處」凌梅也在旁邊幫腔說道。
「嗯,好,反正我們一家人在這里住著也不舒服,等你大娘病好後,我們就搬過去」陳大雷豪爽的說道,在這里生活了這麼多年,雖然他也舍不得,但是姜峰治好了他老伴的病,還為他們在臥龍村找到了活計,于情于理他都不能拒絕。
「太好了,大伯,我回去後就給你們安排房子,等你們過來就可以入住了」事情解決了,姜峰的心里非常舒暢,酒也喝多了幾杯。
一頓飯,賓主盡歡,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姜峰才告辭而去,順便約定了他們來臥龍村的時間。
回到華中市,他們約定好第二天去凌梅家為凌梅的母親看病,然後就坐車去了孟良那,晚上也叨擾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姜峰按約定去凌梅家,她家離華中市農學院不遠,房子是租的,只有五十多平米,凌梅的母親非常虛弱,臉色蒼白,不過工作多年使她顯的非常有氣質。看到姜峰進門,她熱情的指示女兒取這個拿那個招待姜峰。
凌梅早就跟她說過姜峰的事,不管她怎麼看,這個文質彬彬的小伙子都讓她看著非常舒服,心里暗暗贊嘆女兒的眼光,這種丈母娘看女婿的眼神讓姜峰的心里直毛,只是嘿嘿的傻笑著。
有了陳大娘看病的經驗,按照老規矩,讓凌大娘走進臥室,關門點中睡**,運用神元力開始仔細觀察她的病,血液病比癱瘓麻煩多了,凌大娘的造血功能已經不完善,姜峰要做的就是改善她的造血系統,這個所花費的時間更長,凌梅在外面足足等了五個小時。
姜峰從屋里出來的時候,都累的虛月兌了過去,跟凌梅打了聲招呼,就躺在沙上睡了過去,急的凌梅手足無措,只能拉了張毯子輕輕的為姜峰蓋上。等凌大娘醒過來的時候,姜峰還在睡,準確的說是不斷的調息著已經所剩無幾的神元力,丹田星雲剛開始轉動很慢,隨著不斷吸收進來的元氣才慢慢的轉動迅了起來,幾個大周天運行下來,神元力也補充的七七八八了,這樣姜峰才醒了過來。
一醒來就看到凌梅關切焦急的眼神,他沖凌梅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動用氣功特費精神,所以剛休息了會,現在沒事了」,「姜大哥,你嚇死我了,媽,姜大哥醒了」凌梅呼喚著姜峰。
這時已經是晚上了,姜峰整整睡了七個小時,肚子早已空空如也,他一遍吃著飯一遍問著凌大娘說道︰「阿姨,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這要謝謝你呀,我今天感覺特別的輕松,好像就根本沒病一樣」凌大娘喜悅的說道。
「嗯,那就好,你現在所吃的藥不要停,不過血液透析就不要了,一個月後再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效果如何」姜峰完全改善了她的造血系統,不過體內還遺留許多毒素,所以他囑咐不要馬上停藥。
「嗯,好,我感覺現在不吃藥都行」凌大娘呵呵的笑道。「媽,姜大哥都說了,現在藥不能停,你怎麼不听話呀」凌梅不滿意的說道。「好好,不停著都行了吧」,說話還自嘲的笑了。
吃晚飯,在凌梅的送別下,他們走了很遠,長長的影子在燈光下交織著,就像一對相戀的情人,凌梅心里不住的想著就這麼走下去多好,可惜終有分別的時刻,望著姜峰遠去的背影,她的心里有種悸動,有種不舍,有種淡淡的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