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來二十串香炸牛肉丸,再來一碗紅豆湯!——」
隨著聲音,一個漂亮的女忍從門外走進來,在淺草毛眾人的鄰桌坐下。
淺草毛忙里抽閑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微微感到有些眼熟︰「咦?這人是誰?好像在哪里見過的樣子……」
他還在遲疑著,旁邊的犬冢花已經開始大聲地打起招呼了︰「紅豆姐姐好——!」
花同學出的聲音甜膩之極,淺草毛粗略估計其含糖量最少得有三個「+」號,他後背上頓時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啊——花花你好!」年輕的女忍回禮道︰「今天怎麼這麼有空?來這里和朋友們吃飯啊?」
「紅豆?御手洗紅豆!」淺草毛猛然記起了眼前女忍的名字。
聯想到她與大蛇丸之間的那說不算、理還亂的復雜關系,淺草毛決定趁著犬冢花與其打招呼的空隙,偷偷地仔細觀察一下。
御手洗紅豆現在看來也不過十六、七歲的年紀,頭上依舊是朝氣蓬勃的,雜草一樣的頭型,臉上一幅青春活潑的樣子。
「唔,年紀有些青澀,胸前卻很偉大。鼓鼓的樣子看起來很有料啊!」淺草毛看著看著,思路就開始跑偏了。
一旁的御手洗紅豆與犬冢花的性格很相近,兩人聊得非常投機,已經在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了。
「花花,這位朋友是?」御手洗紅豆現有人在用不正常的眼光打量自己,便開口詢問,心中卻想著︰「如果這人不是犬冢花的好朋友,自己定要給他個好看。」
「眼光賊兮兮的那個家伙叫做奈良鹿毛,是鹿丸的遠方堂兄。」犬冢花說著偷偷地趴到紅豆耳邊,然後很大聲地說道︰「就是引導了村子里護目鏡熱賣氛圍的那個‘瞳術殺手’!」
「噗!」紅豆一下子樂了,然後也開始上下左右地打量起淺草毛。
「阿花竟瞎說,我和鹿丸的關系一點都不遠!」淺草毛急忙低下頭嘟囔道︰「話說木葉村的膽大忍者。男的要算凱,女的就是眼前這位了,哪有女孩子這麼大膽地與人對視的呀……」
紅豆見淺草毛的水平不過如此,便開始乘勝追擊。她犀利的目光有些讓淺草毛有些接受不了。
這廝腦筋一轉,趕忙招呼烤肉店老板說道︰「老板!這位姐姐的肉丸子算在我的賬上!」
說完回頭盯了一眼紅豆胸前的「肉丸」,結果對方立刻毫不示弱地狠狠盯過來。可惜她掃描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淺草毛身上的「具體目標」。
「這算是扳回一局。」淺草毛得意道︰「有道是君子愛贏,取之有道啊!」
犬冢花欣賞著兩人之間無聲的戰爭,她也不說話,只是在一旁「吃吃」地笑,真不知道她到底在高興些什麼。
牛食豪飲的聚餐就在淺草毛與紅豆的對視中結束了。鑒于自己的餐桌上的優良表現,淺草毛很大方地買了單。其實有犬冢花在一旁虎視眈眈,他想偷跑都不行。
不過在這一餐上「結識」了御手洗紅豆,還拉近了他與鹿丸,丁次、井野三人之間的距離。所以淺草毛認為這筆錢花得還算是值得的。
日子就這樣嘻嘻鬧鬧地過去了。每天淺草毛除了訓練並調戲一下鹿丸三人之外,便一邊修煉一邊等待醫療部的通知。
不過淺草毛只練習了自己的土、水忍術和傀儡術,他並沒有把小咪召喚在身邊,而是作為一張底牌偷偷地藏了起來。
幾天之後,醫療部的錄取通知終于姍姍地遲來了。淺草毛被分到醫療部下屬的醫療基礎班學習。至于之後分配他去哪個部門,還需要進行更深入的考察。看來三代目火影並沒有在進修方面對他有所限制。
「總之,算是個不錯的開始吧。」淺草毛感慨道。他將所需之物收拾利落,便出門去找犬冢花了。有這個地頭蛇大姐在幫他鋪路,應該能免去許多麻煩。
「唔!犬冢一族怎麼搬家了啊?」淺草毛在大街之上轉了幾圈之後,十分郁悶地蹲下來抱怨。
犬冢一族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更換了駐地,結果淺草毛很不幸地迷了路。
再詢問了n個路人之後,淺草毛七轉八轉,總算是來在了這個木葉野獸流一族的駐扎地。門口的標志依然明顯,那兩顆巨大而又尖刺獠牙清晰地刻印在犬冢家的大門上。
「請問有人在家嗎?」淺草毛走到門前輕輕敲打著大門問道︰「請問這是犬冢花的家嗎?」
「嘎吱」一聲,門打開了,從里面探出一個小腦袋來問道︰「你是誰啊?」
「怎麼見面就是這句話啊?木葉村現在忍者學校教學有問題吧?」淺草毛郁悶道,他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小孩子,臉上畫著和犬冢花同樣的狼牙印記。
「我叫奈良鹿毛,是犬冢花的好朋友。小朋友你是……?」
套頭的灰色外衣,亂蓬蓬的頭,頭頂上還趴著一只白色小狗。這不就是犬冢牙麼,現在居然如此卡哇伊的樣子。
看著看著,淺草毛頓時露出了狼外婆一樣的笑容。
「啊!——你就是姐姐嘴里說的那個沒心沒肺的忍者!」犬冢牙反應過來之後,直接睜大了眼楮叫道。
「什麼沒心沒肺!那叫樂天派……」淺草毛剛要解釋,突然覺得自己要有些做長輩的尊嚴,便故意板起臉來嚴肅地說道︰「你這孩子真沒禮貌!說——你叫什麼名字?」
「才不告訴你哩!」犬冢牙做了個鬼臉,然後「哧溜」一下縮回頭向屋子里跑去,邊跑還邊對淺草毛喊道︰「我去幫你叫姐姐過來,請稍等一會兒吧。」
「挺機警的孩子,還知道做壞事不留名!」淺草毛嘿嘿地笑了起來︰「不過赤丸看起來就好小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