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欠扁!」御哥想都沒想的說。沈紅妖笑臉唰的消失,御哥又補了一句,「男不男的女不女的,不是你還能是誰,解藥拿來!」
沈紅妖寬大的衣袖一甩,也是氣極,「死了活該,讓我拿解藥也得看你有沒有本事!」
「你拿不拿?!」眼見女兒的命危在旦夕,御哥也不管面前到底是什麼人了,他混起來管你是哪根蔥兒!
沈紅妖輕蔑的一笑,看向一身白衣如霜的雲柳喜,「或許你可以從我這里拿到解藥。」
面具下的雲柳喜臉上閃過一絲厭煩,可是隔著面具沒人知道他的想法,清淡的語氣,「解藥拿來。」目光再一次落在昏迷中的寶妹,他實在無法解釋這種沖動,為了成全另一個人會毫不猶豫的放棄自己。
沈紅妖盯著他已經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直到現在他還是無法理解他非要糾纏他的本意,有人曾說沈紅妖向來自負自己的容貌,是因為江湖上盛傳他雲柳喜風華蓋過他,所以對他依依不饒,但此刻他見沈紅妖,魅惑之氣渾然天成,論風華他豈能與他相提並論。他不過是躲在山中與動物朝夕相伴的一個自卑的人。
「這麼說,你是同意隨我回教了?」沈紅妖得意的笑,他愛極了這種捏住別人七寸威脅別人的感覺,對方的無能為力的表情總會別無來由的讓他的心情舒暢。
「解藥。」雲柳喜依然是那副淡然的語氣。
「你是我沈紅妖的人。」沈紅妖再次重重的說。
「解藥。」
「我要看你摘下面具的樣子。」他得寸進尺的要求。
葉傲天胸口微微腫脹,捂著胸口卻注意著眼前的所有人,莫名其妙突然出現的陌生人,似乎全都和那丫頭有關系,讓他無來由的緊張起來。
樓清儒冷冷的看了葉傲天一眼,紋絲未動,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沈紅妖斜眼膘了一眼樓清儒,現他對眼前的所有人事都置身事外完副不想理的表情,認定他現在根本不管任何人的死活,于是絲毫不覺的自己的要求有多麼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