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清儒連連擺手,大聲道︰「當然不是!」
只不過,也和赤身**差不多了,想起夢中的場景他都都覺得臉上潮熱,一千年後的人都那麼瘋狂和不知廉恥嗎?
海灘邊,密密麻麻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全都穿的很少,那幾塊破布他看也就只能擋住幾處重點部位,看他們的表情好像已經習以為常的樣子,難道一代一代展下去,最後都變成了那個樣子?重新返祖?
「那究竟是什麼樣?」
「哎呀,你問那麼細做什麼,我就想對你們說的是,寶妹說的話應該不會有假,我看到她擋在一張椅子上,腿上放著一個黑盒子,邊哭邊和旁邊的一個男人說話。」
「男人?!」御哥驚叫。
「嗯,男人,應該算是男人把,看起來比我們仨可老多了,他越說,寶妹越哭。兩個人好像在爭辯什麼,我听不見。」
「然後呢?」御哥想知道後面生了什麼?
「然後?」
「是啊,然後呢?沒了?」
「沒了。」樓清儒點頭。
「沒了?」
「是啊,沒了,我醒了。」
「我真想抽你!」御哥咬牙。
「御哥,別沖動。」雲柳喜站起很攔下御哥揮過去的拳頭,樓清儒早就嬉笑著跳開,逃開還不忘火上澆油,「年輕人,沖動可不好。把寶妹叫來不就知道那男人是誰了?」
御哥冷哼,「這還用你說。」
「不過,那男人長的可與我們不同,高鼻藍眼輪廓分明,像是番人,夢中大部分的人都長成那樣,呆會問寶妹可要問細點。」
說曹操,曹操就到。正說到寶妹,當事人正端著一盤子的西式小甜點,嘴里咬著鮮桃搖晃而來,遠遠的看見他們仨都站在涼亭中,拿下口中的桃子,遠遠的便大聲喊起來︰
「你們都在啊,我給你們拿點心過來嘍,我自己做的,你們嘗嘗。」說完快步跑了過去。
樓清儒先站到前面,「小心點,別著急,你摔壞了點心咋辦?」
寶妹一愣,不滿的眯起眼楮,「三爹爹,你的眼中就只有吃的沒有寶丫頭對不對?」
「那哪能啊,瞧你這話說的,我的眼楮里當然有你嘍,昨天晚上還夢見你了呢,你辛辛苦苦做的,我當然的捧場,摔掉地上你不還得重做?」樓清儒擺明了就是一張‘看,我多為你著想的臉孔’。
「誒?你昨天夢見我了?」寶妹吃驚的張大嘴。
手上的托盤被人抽走,御哥搶東西的度永遠是常人所不能及的,一塊點心已經進了嘴里,他才開口說,「他說夢見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他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