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妹坐在一旁,見他們開始談論大事,索性打了個哈欠,「爹爹們,你們要是聊這個,那寶妹先去睡覺了,你們說完了再叫我。」說完月兌鞋爬上里面的軟榻之上,腦袋一栽呼呼大睡。
「她前世是不是豬托胎的?」御哥不滿的對雲柳喜說。
「你不也常這樣嗎?」雲柳喜道,來的這些日子,御哥、寶妹他們兩個生活作息已經日漸相同,不相上下而已。
寶妹翻了個身子,臉沖牆,滿足的偷笑。
小爹爹沒有變,還是原來那副性子,說話也是那個調調,之前她還真的有點擔心小爹爹會給大爹爹臉色看,現在看來,一切如常。
他啊,嘴上說的狠,實際上心里寬的很;只要她高興,小爹爹向來隨著她的性子。
這樣不是很好,大爹爹不會拘謹,大家嬉笑怒罵皆成一家。
一個大家,多好!
想著想著眼皮漸漸的沉重起來,不一會進入夢鄉。
御哥、雲柳喜和葉傲天,無奈的直搖頭。
御哥猛然抬頭,「她這德行像誰?」反正不像他。
雲柳喜失笑,葉傲天望著御哥一驚一咋的表情,頗為傷神,「與你無異。」
「扯!」御哥哼道。
葉傲天第一次和御哥、雲柳喜兩人坐下像現在這樣閑話家常,輕松的聊天方式讓他覺得很舒服,于是,一個大膽的念頭突然從腦海越過。
「兩位,可曾想過將來如何和寶妹一起生活?」
這問題,御哥連想都不用想,「當然是跟我一起生活,你們隨時都可以來,反正我們御府里客房有得是,來的時候帶點白花花的銀子,我那貪財的老爹,能把兩只腳都舉起來歡迎你們。」
得回御老爺子沒听見這話,不然非把腰帶解下來,抽他個生活不能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