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凡事小心為上。對了,你上次讓人捎回來的信中說有人在北方包銅礦?那人你確定了嗎?是咱汴京的花爺?」御老爺突然想起還有這麼一件事。
御哥轉過身子盤著腿,「爹,這事,我還真倒想問問你,你知道這個外號叫‘花爺’的來歷嗎?」
御老爺想了想,說︰「說起他的來歷,當年我還真叫人私下底打探了一番,可惜,始終查不出來他到底靠什麼跡,只知道當他來到汴京的時候,短短三個月就在汴京扎穩了腳跟,度之快十分讓人咋舌。」
「總不能連他是哪里人士都查不出來吧?土之下還有隱藏的這麼嚴實的人?」御哥不信。
「無名無姓的隱士可多了去了,你孤陋寡聞。」御老爺道。
「好、好、好。我孤陋寡聞,那你查出了什麼?」
「也不多,這人實在神秘,而且行事作風詭異隨,為達目的不折手段,你也知道老爹不喜歡這樣的人,所以與他往來是能免則免,不過,我現他倒是和當朝丞相家有些干系。」
「當朝丞相?馬屁拍的夠快的啊。」御哥不屑道。
「非也,他並非想攀上丞相府這棵大樹,反倒暗地里搞些小動作與之作對,可惜手法過于巧妙,好像丞相到如今也並未知情。」
「不知道?!怎麼可能,自己順不順還感覺不出來?」丞相當假的嗎?要這麼無能,下來好了,他御哥上去坐坐,過過官癮。
「如果下面的人有意隱瞞,他一個日理萬機的當朝大相哪有閑工夫往下追查。哎,你問他干嘛?」御老爺抬頭疑惑道。
御哥扇著扇子,「寶妹有個二爹,名字也叫花乾,與他年紀大致相仿,啊,對,爹,他多大了,你知道嗎?」
御老爺聞言掐指算了算,「好像二十有七了吧,比你大上幾歲,與你三哥的年齡倒是有些相仿。」
「那人我見過,可是和寶妹拿來的照片上的人並不相同。」寶妹和樓清儒消失的那幾天,他曾經仔細的研究過寶妹留下的那些照片。
若他在北方看見的那個人是花乾的話,那,寶妹的二爹究竟是哪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