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又日上三竿了,真不知道為什麼我越來越能睡覺了。
習慣性的來到了雪兄的房間找吃的,屋里仍然是空無一人,潔淨整齊,看來又不用我打掃房間啦!
桌子上擺著幾樣小菜,在盤子旁邊有一個紙條,拿過來看了看。原來是雪兄提筆,說這些菜是他特意讓主廚做的,為了讓我吃的痛快,忘記不愉快的心情。雪兄這人好的還真沒話說啊!
小小在心里贊揚了他一番後,就奔向了桌上的菜肴,瘋狂的戰斗著。
吃完了,閑來無聊,就在樓後的院子里東走走,西逛逛,可不想在去前樓讓那些人見到我取笑我了。到了午飯時間我仍然會去雪兄的房間找吃的,下午閑來無事在睡會午覺,到了晚飯時間在和雪兄聊聊天吃頓飯,困了就去我的房間睡覺,別提這小日子過的有多滋潤啦!
可是這樣神仙般悠閑的小日子,沒渡過第3天,便被那個不識時務,霸道無理的男人給磨滅了……
「雪兄,今晚怎麼回來這麼早啊?晚飯時間還沒到啊?」
我好奇的看著雪兄沖沖的進了房間。
「小陌,從今天起,你得去前樓招待小王爺,這是他的命令。」
什麼?他還閑我在前樓不夠丟人啊?還找我去,真是的。去就去,誰叫他是小王爺啊!
我跟在雪兄的身後,低著頭屁顛屁顛的來到了百樂樓的前樓。
這里仍然是歌舞漫天,熱鬧非凡。迷人的香氣,醉人的酒氣散布在樓里的每一個角落;美妙的琴聲,誘人的舞蹈讓人們盡情的享受著,仿佛來到了人間仙境,世外桃源。
還沒來得及欣賞完這人間仙境的美景,便被雪兄帶進了二樓的一個豪華裝飾的包廂中。
「小王爺,我將小陌帶過來了!」
「婢女,拜見小王爺!」
我及不情願的向眼前冰冷如山的人,作了個揖。
「雪,你無事了,可以先行告退!」
「是!王爺!」
哎!我多麼想和雪兄一樣,清閑的離開這個房間。
「丑女人,你可以起身了!還有不要拿出那副苦瓜臉,真是難看死了!」
他冷冷的說著,抬起頭來乍一看他的嘴角,似乎上揚了一個極小的弧度,那樣的微笑其實真得好迷人!
「白痴啊你!你看本王笑什麼啊?我臉上有花啊?」
他一臉不屑的對我說著,然後又擰起了俊眉。
「王爺,本女有姓名,以後就稱奴婢小陌吧?」
其實我真的想讓他改變叫我丑女人的稱呼,這樣听起來也比較順耳點。
「怎麼?你在教訓本王啊?我叫你什麼就是什麼了。本王命你現在寫一詞曲,等會兒有藝女用你的詞曲彈唱。」
切!這什麼跟什麼啊?我寫的詞曲卻拱手相讓給別人彈奏,太不公平了吧?不過他是王爺,還是少惹他為妙。
「奴婢知道啦!」
拿過了王爺身邊的隨身侍衛遞過來的書筆,在宣紙上停頓了片刻,想想應該寫哪詞曲。
對了,就寫這,我大筆一揮,便把這詞曲完完整整的寫了下來。雖然字跡不是很公整,字體也不瀟灑秀氣,但是差強人意,能被人看清楚就是了。
他接過了我遞過去的詞曲,開始緊皺了一下眉頭,可能是因為我的字跡太丑了,可轉瞬之間,他的俊眉舒展開來,嘴角勾勒出迷人的笑容。
「好!好!這個詞曲真是好啊,看來本王沒有看錯你,你真是稍有才氣啊!哈哈!」
怪哉!今天的他居然還會大笑起來,迷人的微笑勾人心魂!可能是他冰山從來沒有被融化過,就連跟隨他多年的隨身侍衛,都未成看到過他如此酣暢淋灕的大笑著。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嗯!……你們干嗎那麼看本王啊??那個叫碧荷的藝女怎麼還不來啊?」
這變化多端的臉,簡直比變色龍變色還快,剛才還開心的笑著,轉眼就陰沉了起來。
「奴婢該死!奴婢來晚了,願王爺息怒!」
一個嬌滴滴略帶驚恐聲音響起,她快步的來到王爺面前低頭跪下!
「起來吧!碧荷,這是給你詞曲,命你演奏!」
當她抬頭的那一刻起,真是把我的魂魄也勾了過去。她穿著碧綠色的長裙,有柳葉般的眉毛,秋水般的美眸,面如傅粉,皓齒朱唇,真是秀色可餐啊!
她伸出了玉手,接過來王爺遞給他的詞曲,便輕盈的走到了古琴旁坐下,細細的品味曲詞的意境。
片刻之間,她向王爺點頭示意要演奏歌曲,便輕輕波動琴弦輕唱一曲︰
蕭條庭院,又斜風細雨,重門須閉。寵柳嬌花寒食近,種種惱人天氣。
險韻詩成,扶頭酒醒,別是閑滋味。征鴻過盡,萬千心事難寄。
樓上幾日春寒,簾垂四面,玉欄干慵倚。被冷香消新夢覺,不許愁人不起。
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日高煙斂,更看今日晴未?
我寫的正是《念奴嬌’春情》寫出了多少人因相思之苦,愁亂于心的意境。
而碧荷高的琴技,天籟婉轉的聲音,賦予情感多變的表情,將一個人相思之苦演奏的如身處其境如此真切,撩人心魂,不的不為之傷感動情。
此時的我突然想起了家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自己的親人,也許一輩子都見不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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